话说孙策路遇张闿等人,擒杀送予曹操,操不听劝阻,执意破徐州城,孙策一怒之下破口大骂,被曹操命人乱棍打出营寨。
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劝不了曹操亦无办法,最后孙策领数十亲随赶往长安,投靠袁术,希望袁术将孙坚旧部交予他统领。
哪知袁术就给他文官一个,圈养在长安,连外出都受人监视。
孙策勃然大怒,但却又无可奈何,日日醉酒,酒后痛哭流涕,袁术得知后大为惊奇,但也没有任何表示。
孙策醉酒痛哭一月后,突然呕血,侍从急忙禀告袁术,袁术难得抽出时间来看孙策。
袁术到来后,看到躺在床上孙策面容憔悴,脸无血色,劝说道:“贤侄为何如此不惜身体,你这副摸样如何对得起文台在天之灵?”
“杀父之仇不能报,更照顾不了老母幼弟,策实无能,每每想来,痛彻心扉,只能醉酒已消痛”,说着孙策嚎哭道。
“这”,袁术面色微动。
只见这时,孙策强行翻下床来,砸在地上,拜道:“请叔父借我三千兵马,接出老母幼弟!”
袁术皱起眉头,却也没有开口。
孙策再拜道:“请叔父借我三千兵马,我愿已先父遗留之物抵押。”
袁术听闻,脸上露出惊喜,急道:“可是传国玉玺?”
“正是此物”,孙策说道。
“好,我借你三千兵马,不知玉玺何在?”袁术问道。
“策出兵之日,便是玉玺送上之时”,孙策答道。
“好好,我这就点齐兵马辎重,让你即日出兵”,袁术大喜道。
“多谢叔父”,孙策再拜道。
……
曹休、曹真带领的三百虎豹骑最终没有编入黑风营,不过黑风营还是是招募了五百新兵,补足千人。
曹休、曹真带领虎豹骑和两千将士,乔装打扮,连夜出城去了。
看到这队虎豹骑,卫宁心中大有感触,他当建立逐虎营,不但是因为典韦有逐虎之力,更多的还是受了曹操虎豹骑的影响,希望有朝一日能在沙场分个高低,没想到竟然去的这么早!
曹休两人走后的第五日,于禁所部被河东樊稠带了一千人护送至晋阳。
卫宁带郭嘉出城相迎。
“拜见主公”,樊稠首先拜道。
“拜见安邑候”,于禁也跟着行礼。
“不必多礼,都起来吧”,卫宁示意道。
“于将军,一路辛苦了”,郭嘉上前说道。
“不敢,此乃在下本分”,于禁回答。
“于禁,我任命你为典军校尉,替我掌管一部人马,可愿意?”卫宁开口道。
“末将万死不辞”,于禁拜道。
“廉云”,卫宁叫道。
“末将在”,廉云上前答道。
“你所领部众并到于禁麾下”,卫宁下令道。
“诺!”廉云抱拳领命。
廉云是卫宁的老部下,虽忠心耿耿,但能力不足,立下的战功也不多,直到现在任然是个校尉之职,卫宁索性将廉云安排给于禁做副将,至于于禁能不能折服廉云,就看他自己的了,若不是郭嘉之前有许诺,于禁的军职也只会向曹休、曹真一样,领个军司马,以后有战功才能提拔。
于禁人马并入五千人后,所部接近七千人,一个新人刚来就能统领这么多人马,军中不少人都憋着一股气,解开这结,还得靠于禁本人的实力和以后的战功。
之后的一个月里,袁绍所领靠近中山郡的地区频频被山贼掠劫,这些山贼与以往不同,针对的官军,甚至杀入城池抢掠官府,来去如风,行踪诡异,战力很强,至今没有失手过,两个头领更是武艺高强,袁军将领已被斩杀好几人。
这伙贼人先派几人乔装入城,暂时控制城门之后,埋伏远处的骑兵瞬间冲杀进来,杀的袁军措手不及,进城后杀官军、炒官府,不动百姓分毫。
袁绍得知消息时勃然大怒,黑山贼一直就是他的心病,当初十万大军都没有奈何张燕,袁绍就一直耿耿于怀,没想到现在更加猖獗,竟然杀进城池,砍死他的两个县令。
死了两个县令之后,中山郡附近的官员人人自危,不是没有人想过设计擒杀这伙贼人,但是每次设伏都被他们从容避开,而且,这伙贼人消息十分灵通,只挑守备空虚的小城下手,每次有人想伏击设计,都被他们轻易避过,绝不与官军正面交锋,半路伏杀的事情倒是时常出现,好像对官军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非常棘手。
此时袁绍在邺城收到第三个县令被杀的消息,一把掀飞桌子,壶杯“噼里啪啦”的碎响,喝道:“我要再次亲征黑山!”
“主公息怒,此事恐怕有蹊跷”,沮授起身说道。
“有何蹊跷?”袁绍问道。
“主公,属下认为这些人不是张燕部下”,沮授说道。
“哦,有何凭据?”袁绍问道。
“一是战力,二是军纪,黑山军绝对没有这么强,破城后也绝对不会只掠劫官府”,沮授分析道。
“你的意思,这是卫宁或者公孙瓒派来的?”袁绍说道。
“正是!”沮授点头道。
“卫宁?公孙瓒?目的又是什么?”袁绍皱眉道。
“主公,属下以为应该是卫宁”,逢纪说道。
“他为何如此?”袁绍问道。
“去年张燕趁危攻打晋阳,卫宁怀恨在心,欲借主公之手除掉张燕”,逢纪说道。
“主公,属下以为不是卫宁,去年壶关、晋阳、雁门三战,卫宁元气大伤,不太可能轻易挑起战端,而这种借刀杀人的事情很容易引火烧身”,董昭说道。
“你的意思,这些人是公孙瓒派来的?”袁绍说道。
“正是,青州之事公孙瓒怀恨在心,此次恐怕是他想挑起主公与黑上贼或者卫宁的战争,趁势攻打冀州”,董昭说道。
“这”,袁绍麾下将士虽然多于公孙瓒,但想起那三万铁骑,心中却是有些发毛。
“主公,属下以为不论这些人背后是卫宁还是公孙瓒,都不得不谨慎对待,应该多调集兵马屯于北方,以不变应万变”,沮授再次站出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