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二人说了许久的话,林天想起了今天易天策便要来景王府,赶忙坐了下来,让罗婉儿将自己的头发收拾完了,自己又换了一身淡蓝色的外衫,才被罗婉儿带着向客厅走了去。
客厅之中只有王景在一个人端着一个茶杯,慢慢的品着茶,见到林天进来,赶忙招呼道:“来,林兄,这是我托人在南方带过来的上好茶叶,你也来品一品。”
“哦?什么茶,竟然还要王爷托人由南方带过来,难道皇宫之中还没有?”
林天大奇,问道。
“这是南方的露汁茶,由露水温养而成,这可是百年也未必能喝上的好茶,你先品茶一下!”
王景亲自端起了茶壶,为林天倒了半杯,边为林天倒茶边说道。
林天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顿时感到腹中清凉之极,丝丝的凉意顺着经脉留了进去,冲洗着自己的奇经八脉,很是舒服。
“好茶……”
林天闭着眼睛,很是享受,过了一阵,眼眸一睁,大赞道。
“当然,你别看这小小的一杯茶水,这可是称得上是一种奇药,炼体之人只需一滴,便可以将体内的杂质清洗干净,从而使得修炼更加的迅速,修神之人也只需一滴,神魂便更加的凝固,静心凝神,从而悟道是极其的容易的。”
“看来以前的我的确是孤陋寡闻了,这样的奇茶,可真所谓听所未听、闻所未闻过的,想不到今天还有幸品尝一番,当真是三生有幸了。”
林天有些感慨自己先前竟然什么都不知道,没有想到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宝贝。
“其实,我只是有些可惜,这世间还存留的不止是这露汁茶有这般的效果,还有龙米酒、天松果,都具有这般的效果,只是极其的难寻,这露汁茶其实还是一个奇人手中的,他与我相交甚好,我便问他要了一些!”王景为林天细细的解释着,说出了这露汁茶的千般好处。
“难道他的手中还有这样的茶不成?”
“他那里还有,总共也就一点点,还被我央求要了一半!”
王景呵呵的笑了一声,却是看见了东方临渊也走了进来,看见王景在大笑,打趣问道:“王爷这一早起来便这么高兴,到底是遇上了什么喜事,说出来也好让我们高兴高兴!”
“没有,那里来的喜事,就是与林兄说的高兴了,忍不住笑了几声,来,你也尝尝我的露汁茶!”
王景笑着为东方临渊也倒上了一杯露汁茶,让东方临渊也来品尝。
东方临渊本就是世家子弟,见是比林天却是广了许多,有些吃惊的喊了出来:“那个、这个竟然……竟然是露汁茶……”
“你倒是见是不错,这的确是露汁茶,今天若不是招待易大人,我可是还舍不得拿出来呢!你们可是有福了!”
王景向二人笑道。
又过了一阵,林天与二人品了一会儿的茶,道:“我现在想要到边疆去,皇上赐我的拿出宅子没有别人给我收拾不行,所以,我现在想王爷借一个人吧!”
“是婉儿吧!”
王景好像早已料到林天的这番行为,不经意的问道。
“王爷倒是有未卜先知的本领,的确是婉儿,现在,我倒是被她照顾的有些离不开了呢!所以,派她照料,我倒是放心些。哈哈……”
林天听到王景知道了自己的想法,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婉儿本就是留下来照顾你的,至于你要带走,我当然也不会强加阻拦!”
站在林天身后的罗婉儿听到王景允许林天带自己过去,自然也很是高兴,忙向王景拜谢。
“过些日子,我便在街上张布公告,多找些人手,也好一起帮你打理!”
王景对向自己拜谢的罗婉儿点了点头,想了想道。
……
正在聊的兴起的时候,只见门外一个仆人跑了进来,道:“王爷,易大人来了!”
林天、东方临渊听到要见到易天策了,很是有些悸动,刚忙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随着王景出去迎接易天策去了。
门外
只见一个极其普通的老者站立在景王府门前,身着一身黑布麻衫,脚蹬一双麻鞋,就像一个在市井之上的小贩一般。
但是,易天策略白的头发之上插着一支白玉做成的玉簪,配上身上的那一身麻衫,却是看起来极其的飘逸,犹如一个世外高人一般。
“易大人,我可是终于把您给盼来了!”
只见王景一出了门,赶忙迎了上去,生怕易天策等得久了。
“一个糟老头子,却是让王爷出来迎接,可是折煞老头子了,哈哈!”
易天策极其的平易近人,看见了王景出来,忙谦虚的说了一声,大笑了起来。
“易大人,里边先请,等我去把徐伯、宁伯叫了过来,也好让你们叙叙旧!”
王景也跟着易天策笑了笑,说道。
“那两个死老头子,看见我来了,也不说来看看我,看来他们早把我忘到九霄云外了吧!”
“易大人这就冤枉了徐伯、宁伯了,他们可是时时的念叨着您呢,对于您前来的事情,我只是当做一个惊喜,没有告诉他们二位呢!……来福、全福,去把徐伯、宁伯叫来,就说易大人来访。”
只见两个仆人说了一声是,便小跑着去了。
“易大人,这就是我所提起的两个英杰豪俊林天、东方临渊……”
王景招呼着易天策向客厅走的时候,忽然转身指了指林天、东方临渊向一天介绍道。
易天策听到王景说他们便是林天与东方临渊,站了下来,细细的打量了起来。
忽然,易天策笑了起来,道:“果然英雄出少年,看来,我大新王朝的天下却是要到你们年轻人的手中了,我们老喽……”
林天与东方临渊听到易天策的夸奖,赶忙说道不敢。
“易老头,你可算来了,我还以为你再也不见我们两个了……”
只见一声大叫,犹如龙吟一般,在徐伯的房间上空喊了出来,眼神一闪,便见徐伯已经站立到了众人的面前。
“易老头,你这一走可是好些年,这回定然非要罚你不可!”
另一处的上空,一声极其飘渺的声音响了起来,还没有看见怎么回事,只见一个比徐伯稍显年轻一点的老者也出现在众人面前,谁都没有看见他是怎么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