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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计划赶不上变化

五味斋下,几个泼皮围拢在刘忆柔身边,大声聒噪着:“哎,你这小姑娘好生无礼,我兄弟几人安安分分的在这里听评书,你为何一下楼来就血口喷人,说我们是那鸡鸣狗盗之徒?”

刘忆柔甩了甩头顶的文士巾,大声道:“你这蟊贼,还想要狡辩吗?本姑娘刚刚在楼上看得真切,你趁大伙儿都在认真听评书的当口,将手伸进边上的一个老伯怀中,欲行偷窃。若不是我掷盏示警,现在都得手了,你难道还想抵赖不成?”她一边说着,一边转头到处寻找那个被偷的老大爷,可是周围看热闹的人这么多,穿着又相似,又哪里还能找的到。

“哎哎,乡亲们,大伙儿都听听,她说我王晃偷东西,可有人证?可有物证?官府拿人还讲个人赃并获呢,你说我偷东西,就得拿出证据来,不然我可不依。”几个泼皮无赖本来还有三分畏惧,现在看她无凭无据,又是一个小姑娘家,周围人群也都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气焰顿时嚣张起来,叫嚷着围了过去。

“你们要对我家小姐做什么!”被留在楼下的刘三刘四一看小姐要吃亏,哪里还待的住,赶忙大喝一声从人群中挤出,将刘忆柔护在身后,和几个泼皮对峙起来。

这几个泼皮瘦瘦弱弱,平时也就欺负欺负老实人,一看对方来了两个高出他们半头的强援,气势陡然一落,其中一个嘴硬道:“今日本大爷心情好,就放过你们,下次若是再让我碰上,定然不饶,走!”狠话放完,脚下一滑,挤入人群中几下就不见了踪影。

“哎,你们...”刘忆柔一看这几个泼皮居然要跑,拔步就要追,却被刘三一把扯住:“小姐,穷寇莫追,算了吧。”

边上的杏儿也道:“是啊,小姐,教训他们一下就是了。”

刘忆柔气哼哼的一甩袖子,嘟着嘴道:“便宜他们了。”

她刚想回五味斋楼上继续听书,却见人群忽然分开一条缝儿,几个长相大异于中原人的毛脸汉子按着腰间的弯刀从那条缝隙里挤了出来,这些人穿着巨大的半敞对襟皮袍,衣服边缘处缀着皮革和纯银的铃铛,其中一人单手捂着额头,殷红的鲜血顺着他满是汗毛的手掌流出,再滴落地上。

一直倚在窗边瞧热闹的斛律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这些人的装扮,似乎是突厥人,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还未待他细想,就见这伙儿突厥人身后又蹿出一个穿着隋朝官袍的中年文士,此人动若脱兔,一出来就戟指一张,对着刘忆柔大喝道:“你是何人?出手击伤突厥上宾,是何居心?”他手里拿着半片沾了血迹的青瓷碎片,此“罪证”正是先前刘忆柔从楼上丢下来的那个茶盏的一部分。

刘忆柔还未说话,她身边的杏儿却不干了,踏前一步,柳眉倒竖:“你又是什么人?穿着一身官袍,却替他们讲话?”

那人一抖官袍,倨傲的说道:“本官乃是鸿胪寺少卿刘延,全权负责接待突厥外宾。你等无知小民,行凶伤人,证据确凿,来人啊,给我把他们送到京兆尹,着苏大人论处。”

“慢!”那个满脸鲜血的突厥人伸出沾满血液的毛手大喝一声,踏前一步,恶狠狠的看着对面的刘忆柔,大声道:“兀这汉人,就是你打伤了我么?你既然敢向我动手,就得按照我们草原的规矩和我决斗。来吧,图摩尔要用你的鲜血洗刷自己身上的耻辱!”说罢单手一扬,腰间雪亮的弯刀出鞘。

他嘴里叽里咕噜一阵突厥话,对面的刘忆柔哪里听得懂。虽然听不懂对方的话,不过看他凶神恶煞,刘忆柔还是稍稍后退一步,冷着脸说道:“你们要干什么,不会说人话么?”

那突厥汉子身边跟着一个懂汉话的突厥人,此人一听刘忆柔这句略带歧视的话语,顿时大怒道:“汉人真是无礼,让我用手里的弯刀,教教你面对强者时应该有的谦卑态度!”说罢挥起弯刀纵身便砍,刘忆柔身边跟着的刘三一看对方动手了,哪敢怠慢,顺手从五味斋门口抄起一个门闩便迎了上去。

边上的刘四刚想迎上去,一个年过半百的老翁上前一步,把手中一条赶车的大蛇皮鞭子杆子一撅交到他手里,低声道:“小兄弟,胡人凶悍,小心吃亏!”

“我自省得!”刘四虎吼一声,甩了个鞭花冲了上去。

“慢来,上宾莫要动手!”那刘延一看,顿时向舞着弯刀的突厥人作揖施礼道:“上宾且熄雷霆之怒,此人行凶伤人,本官已着人处理,上宾暂且回驿馆稍带,本官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街道中央,两个胡人早已和刘三刘四打做了一堆,哪里会听他言语。刘四凭手里的一根马鞭子,居然挡住了两柄弯刀。再得刘三不要命般跑上前助战,刘四愈发神勇,一根马鞭抡得呜呜生风,转眼间就让两个胡人脸上开了花。

那两胡人脸上吃了刘四的鞭子,不小心后腰上又挨了刘三的闷棍,气得哇哇乱叫。突厥人可足有五六人之多,其他几个一见同伴吃了亏,也抽出弯刀逼了上来。刘忆柔主仆看见边儿上有一个卖馄饨的小担子,几步跑了过去,从掌柜的手里抢过木水瓢,挎起锅里滚热的开水就像那几人泼去。滚水在空中飞舞半晌,已经止沸,不过泼在人身上还是钻心的疼,烫得几个突厥汉子上蹿下跳,近不得身。周围百姓看见这些个胡人吃亏,立刻高声喝彩来。

“好!抽他,使劲抽他!”

“烫他,狠狠的烫!”

这些胡人在方至中原,蛮性未脱,桀骜不逊的很。久战几个汉人不下,又听到百姓的喝彩声,被激得恼羞成怒,步伐一变,刀光下立即生了寒。

这才是胡人博命的招术,这里不是突厥大草原,周围也都是汉人,他们刚才也没准备要刘忆柔的命,只想在她身上开个口子,见点儿红出口气,这事儿也就结了,这种私斗在胡人眼里是十分寻常的事情。谁料三下两下的,被打出了真火气,手下也就用上了真功夫。如此一来,场上形势登时逆转,刘四手中皮鞭软,不方便招架,被弯刀逼得连连后退。刘三虽然拿了根门闩做兵器,却只是个普通看家护院的下人,举手投足皆不成章法,只能凭着一股子狠劲乱抡。

那鸿胪寺的刘延像撞天婚一般转来转去,一会儿朝突厥人说几句好话,一会儿又对刘忆柔主仆喝骂几声,忽怒忽笑,如川中变脸一般。

“啪!”刘四奋力向外一挡,皮鞭与弯刀相遇,被搅做了数段。与他相对的胡人见了便宜,快速旋身,弯刀如匹练般斩向他的手臂。正在抵挡另一把弯刀的刘三见势不妙,放弃自己的对手,一个围魏救赵,抡起门闩直抄追杀刘四那个胡人的后脑勺。

“铛!”门闩被胡人用弯刀隔开。两个胡人一前一后把刘三夹在了中间,刘四扑上前相救,早已来不及。眼睁睁地看着两把弯刀呼啸如风,奔向刘三的双膝盖。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当口,突然间半空中闪过两道白光。“铛,铛!”两声,两把志在必得的弯刀先后被弹开,两根普普通通的长箭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儿,落在街边的青石板上。

“要命的住手!”五味斋三楼之上,有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手持一把装饰用的猎弓,怒声喝道。

两个胡人早已打起了火气,哪里肯就此收手。后退半步,错开身体,居然摆出了一个合击的阵势,号叫着向刘三再次扑去。

“噗,噗!”两声轻响,接着两声清脆的响声传来,两个突厥勇士栓在辫稍的银质铃铛被射落地面,几缕发丝随风飞起,带来楼上的一声轻喝:“莫要以为我不敢杀你们,死在我手里的突厥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一句说得是突厥话,两个突厥汉子听懂了,诧异的向楼上看去。

“我们是你们大汗请来的客人!”两个胡人不敢再移动身体,一把扯过那个刘延挡在身前,嘴巴兀自强横地说道:“你,你不,不能杀,杀我!”

那刘延一抬头,正对上斛律云阴冷的目光和手中寒光闪闪的箭头,身子一哆嗦道:“大人,国公大人,这是突厥上宾,莫要伤人呐。万一惹急了他们,再起战端,下官吃罪不起。”

“哼!吃着我大隋的俸禄,替外国人咬人,真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斛律云在楼上低骂一句,将那只装饰用的猎弓扔到一边,大步走下楼来。

面对突厥人,杀人立威是没用的,这些人以战死为荣,病死为耻,斛律云刚刚要是射杀一个,那最后便是个不死不休的结局。他虽不怕事,却没必要无缘无故的杀人结怨。

斛律云走到楼下,早已几个守在一边的侍卫跟在他身后。他走到那帮突厥人面前,大声说道:“我们大隋欢迎远客,来了我大隋,自然要守我大隋的规矩,若有恶客欺主,回答只是一个字!”他像赶苍蝇一般单手一挥,紧接着轻喝一声:“滚!”

“滚!”街道两边,无数行人齐声高喝,更多的脑袋从窗子后探出来一起喝骂。在众人的哄笑与喝骂声中,那些突厥人气得涨红了脸,其中一个懂得汉话的汉子寒着脸上前一步,色厉内荏的道:“刘大人,你也看到了,汉人实在无礼,今日回去我们就会把所遇到的一切禀报给我家大人,你们,一定会为今天的行为后悔。”说罢一转身,在满街喊打声中抱头鼠窜而去。

“上宾,上宾,上宾莫走。误会,这是个误会啊。”刘延一看那几个突厥人要走,赶忙又露出一副孙子相,点头哈腰的拦了半天,反被对方推了个跟头。

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斛律云捶胸顿足道:“哎,大人,我的国公大人,您也太年少气盛了,突厥人是好惹的吗?他们这一去,祸患无穷矣。”

斛律云挑了挑眉毛:“败军之将,还敢在我大隋境内如此嚣张,若不是看着他们是来使的份上,今日必让他们血溅五步。”

“嘿,您有所不知啊。”刘延长叹一句,看了看这熙熙攘攘的大街,伸手一引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找个僻静之所,下官细细跟您讲来。”

斛律云点点头,转头对站在一边拿这个葫芦瓢的刘忆柔道:“那边的姑娘,这评书,你还听不听了?”

刘忆柔将水瓢递给边上的掌柜的,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了过来,微微一福道:“国公大人,小女子无状,把您都牵扯进来了,心中惶恐之极。”

斛律云看她虽然一副怯生生的样子,两只大眼睛却在叽里咕噜乱转,心中一阵好笑,笑道:“无妨,几个突厥蟊贼罢了,这五味斋有我常年包下的一个雅间,若是你喜欢听评书,平日里来了只管去用。我有事,就先走了!”

“真的?”刘忆柔眼睛一亮,哈哈笑道:“那真是太好了,那行,你去忙吧,本姑娘自己上去就行了。”她朝斛律云挥手告别之后,便迈步再向楼上走去,走到门口对身边的杏儿道:“杏儿,你去那边的刚刚借给咱们水瓢的馄饨摊儿上给本小姐要碗馄饨上来,闻起来怪香的,刚才打斗半晌,正好饿了。”

这姑娘还真是没心没肺,斛律云翻翻白眼,和鸿胪少卿刘延找了个僻静的酒楼的雅间,侍卫守在门前,两人在里面密议起来。

斛律云听了对方的话,忍不住惊叫一声:“什么?阿波可汗归顺我朝,沙钵略又趁阿波未归之时偷袭对方部落,掳其族人,杀起生母?”

‘这沙钵略和达头还没掐呢,又给自己束了个敌人,这狂妄自大之辈,这不是自取灭亡么?不对,不对,沙钵略不是蠢笨之辈,他这么做,是要杀鸡儆猴啊。达头可汗和我大隋关系暧昧,他难道看不出?现在这么做,就是想用阿波部落的鲜血,浇灭周边那些蠢蠢欲动的部落的野心,你倒是好算计,不过,这里面有我们大隋插一杠子,又如何能让你如意。’

斛律云闭目沉思,在对面刘延的眼中便是“面色凝重”了,他心中暗自鄙视道:‘现在知道怕了?那沙钵略可汗是草原共主,手下控弦四十万,哪是那么好惹的,这次要不是轻敌,又怎么败在卫王手中。’

可斛律云毕竟是一品国公,他嘴上不好这么说,只好摆出一副苦相道:“是啊,国公大人,这沙钵略虽然在卫王手中遭遇小败,不过此时吃下阿波一部,不论士气还是实力比起以前来都更胜一分,我大隋又刚刚与他大战一场,人困马乏,疲兵不堪一战,此事我们还是不要再生事端,招惹他们为好!”

斛律云摸着下巴看了看对面这个胆小鬼外交官,抬眼道:“他们打了胜仗,到我大隋这里来干什么?耀武扬威么?”

那刘延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道:“国公忘了,您北上击胡之时,曾虏获突厥公主一人,那公主在驿馆中住了三月有余,现在人家打了胜仗,来要人了,说若是咱们不赶紧把他们的草原明月还回去,就再次发兵南下。”

斛律云一点儿都没把对方的威胁放在心上,他心中暗暗算计一下,问道:“他们什么时候到的?”

“有些日子了,不过皇上一直以国事繁忙为由,避而不见。”

斛律云点点头,心中暗想:‘这就对了,皇上他也是在等沙钵略和达头掐呢?这次达头身边又多了一个阿波,胜算应该更多了几分。只要打疼的沙钵略,就不怕他不乖乖的向我大隋称臣纳贡,这些人在我大隋待了有些日子了,这么说来,那边的战事岂不是也快有消息了,沙钵略战败的消息一到,我岂不是马上便要出使北疆?’

他算计到沙钵略会和达头开战,本以为双方实力相当,至少也得几个月才可见分晓,现在阿波居然也掺和了进来,那本来还算充裕的时间就不够了,他得快点安排好右内府才行。想到这里,他可就坐不住了,拱手跟刘延告别,匆匆向府中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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