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云千霜想起来了,那银票上面似乎有什么特殊的编号,这么说来风无翊并不需要非要找她那张脸,只要找到拿着那个编号来兑钱得人就行了。
天哪,她竟然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
这下倒好,被人跟踪了,不过,她依旧有办法。
她抬眼看向身边的一个名叫做晴红院的地方。
古代的青楼神马滴,她其实还是很好奇的,在现代的时候,什么天上人间这种地方她父亲和那些哥哥弟弟们都不知道去过多少次了,据说那里面有男人的天堂,她没有福分去,不过既然到了没人管束她的古代,她又是为了躲避跟踪的人,进青楼进的那是光明正大,料想那个伙计身上的钱也绝对不够进青楼的,所以只能在青楼外面干等着其他人来才能进去抓她,那么她就要利用这个时间差了。
她知道自己用意念维持不同的容貌维持不了多久,她可以感觉得到自己已经快无法坚持了,于是她毫不犹豫的踏入了青楼,对上那老鸨有些诧异的目光,她知道青楼里面的老鸨大多对好多客人迎来送往,估计看出了她男生女相有些奇怪,于是她,毫不犹豫的掏出一个一百两银票递给老鸨让她准备一个清净的房间。
银子虽然金贵,但是她的命更金贵,现在绝对不是吝惜银子的时候,被风无翊逮到了,那她绝对会死的很难看。
老鸨看到了银子,立刻眉开眼笑的随后指了个丫鬟带她上楼。
可惜现在才是中午的时候,大多青楼的女子因为晚上“工作过度”都还在睡梦中,否则她还真的想看看那纸醉金迷的世界。
丫鬟把她带到房间里面之后,她挥手让丫鬟在外面等着,自己则毫不犹豫的贴上无名给她的人皮面具,在镜中端详了脸上片刻之后,她感觉到她用念力改变容貌的作用已经消失了,所幸她已经贴上了人皮面具,不过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忽然就听到有个人在她耳边用好听的声音对她低语道:“好精致的人皮面具。”
云千霜大惊失色,回过头看到此时房间的窗户已经大开,而她身后站着一个男子,眉目如画,一身招摇的白衣,双眼睛亮有神,混合着男人与男孩的气质,唇畔弯着好看的弧度,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亲切感。
但是,在云千霜眼中,此人可是非常的具有M的潜质,这么漂亮的男人穿着一身白衣,简直就是纯洁的诱惑。至于那双明亮亮的大眼,在某种被虐的时候一定会变得十分的水汪汪,十分的诱人。还有那唇畔的弧度,那可爱的笑容,简直就是勾引男人女人同时犯罪的典型。
不过,此丫能够不动声色的潜入一个原本窗户紧闭的房间,证明他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所以她的各种YY只能放在心里面。
“你是谁?”她问道。
“相逢即是有缘。”M君套用了一个很恶俗的开场白,“我只不过看你易容的本事很精湛想结交个朋友而已,不过……”他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片刻,唇畔勾起了一抹别样的笑容,“我感觉到似乎有不少人往这个地方来了。”
丫丫滴!
她瞬间瞪大了眼睛,万万没有想到风无翊的人回来的那么快,她四下看了一下房间,这里是二楼,她如果自己跳下去的话保不齐摔个半残被人逮到,这个房间又藏不住人,所以……
“带我走。”她毫不犹豫的对对面那个M君说道,“我教你易容的事情。”
M君露出了一个可爱的笑容,“这可是你说的呀,要遵守承诺,不然我会很生气的。”说完之后,一把走上前搂住她的腰,带她从窗口施展轻功离开,几乎在片刻之后,房门被人撞开,来的人名叫无痕,是风无翊另外一个得力手下,而无痕身后跟着一脸惊慌失措的老鸨。
无痕扫视了一下这间房间,随后骇人的视线射向了身后站着的老鸨,“没人,你骗我?”
老鸨打了一个寒颤,不过她在天子脚下开青楼,也算见过大场面,立刻讨饶道:“这位爷,我真的没骗您,刚才只进来一个年轻的公子,虽然女气了些,但是看长相确实是个男子,他进来就给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让我给他一个清净的房间,我就让丫鬟把他领到这里来了。这之后没多久您就找来了,前后不过片刻的功夫,他绝对没有从大门走出去过。”
无痕走到窗户边上,发现窗户边又被踩踏的痕迹,双眼一米,招呼身后几个人从窗户出去沿着脚印追人。
而无痕留在原地威胁了老鸨一句:“若是再见到那个人,记得替我把他扣下,派人到瑞丰银楼报信,抓到他必有重赏,如果包庇的话……”留下意味深长的冷哼,无痕也从窗户边跳了下去追人去也。
不过,此时的云千霜在哪?
此时的云千霜却是和那位M君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街上,M君的轻功明显很好,拉着她跳下窗户踩在了青楼的围墙上,之后又跳了几下竟然混到了人群里面,光明正大的拉着她走,她现在已经又换了一张脸了,绝对不怕被那些银楼的人认出来,所以也就跟着他在街上走着,只不过她慢慢的发现,这位M君似乎有目的要把她拉到某个地方去,之后她又意识到一个问题,她现在可是在刻板的古代,而M君竟然一直拉着她的手……
这简直是有伤风化的行为!
她毫不犹豫的甩脱他的手,之后问道:“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M君见到手被她甩脱了,竟然颇为委屈的用他那明亮的眼睛看着她,说道:“我只是想带你去我住的地方好方便你教我易容术呀。”
云千霜嘴角抽搐了,如此漂亮的一个男人,用委屈的眼神看着她,让她觉得自己似乎像一个残忍的施虐者,不过没关系,在现代她见过各种委屈的眼神,已经比较有免疫力了,她露出了一个有些羞怯的笑容,也同样楚楚可怜的说道:“公子,男女授受不亲,我怎么能贸然去公子的家中呢。”
不就是装可怜么,她也会,而且在现代的家中被训练的几乎精于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