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忧看着身旁的小不点，揉揉头发，真的舍不得，他一下子长大。童年是一个人最宝贵的记忆，小路西这样一只手就能抱起来的时候，是他最可爱的时候。神能创造一个路西菲尔，必然也能创造小路西。若是再把路西法的记忆植入，那么小路西就会被彻彻底底的抹杀掉，留着的，只是供路西法记忆栖身的躯壳。
神逼近了哈尼雅。硬是掰开了哈尼雅与地面贴紧的下巴。
“为什么不看着我。”就连声音，都似乎拥有蛊惑力，
哈尼雅在挣扎，挣脱开他的手。低下头不看着他。
“没有！”哈尼雅有些歇斯底里，愠怒的看着他。
他一下子就推到了哈尼雅。
他的眼，深邃地看不到边界，就像最古老的星空。从远古一路走来，却不曾带上风尘的气息，依旧是不食人间烟火。
“放开——唔——”哈尼雅似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手里泛着银色的光芒，却在他的映衬下显得暗淡无光。
“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他停止了细吻，熄灭了莹莹星光。抚上哈尼雅细致的眉、“你怎么就不懂呢。奉承我，赞美我，迎合我，你能得到这世间所有的东西。”
在路西法时期，国库就是路西法一个人的私有财产。
“就像路西法一样么。”哈尼雅咬着牙，“还是就像米迦勒？！”
他停下了，这世间最短的咒语，只是一个人的名字。不管是念起，还是听到，都能教人一瞬间像抽去了所有的思维能力，脑袋变得空白，心跳暂停，呼吸全无。像是积蓄力气来阻止汹涌而来的泪水。
“他很快就会回来，很快。”他摸着哈尼雅的轮廓，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他们……”如此基情的场面，实在是不适合小孩子看，所以江无忧一把捂住了小路西的眼睛，尤其是小男孩哈，欢欢就算了，她可是未来腐女的后备军，得从小培养。
小路西可不是安分的主儿，总归是要看到些的。
小路西的心里窒了下，又恢复平静。“他们……”
“不要担心，你将来也会有这么个人，愿意与你一辈子玩这样的游戏，他会爱你，关心你，永远不离开你。”
欢欢傻兮兮的咧开嘴，十分卖力的点头。
小路西茫茫然，眨眨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