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潜入大厦
雨下得很大,把这个经历了几千年的城市冲刷的有点干净,可是却浇不灭那场西都商厦的大火。
黑烟还是在翻滚着向天空涌去,只是只要是一个懂得事的人都知道,那些黑烟之中夹杂着大厦之内没有跑出来的人的血和被烧干的肉身。
一股股被烈火烧着尸体的味道传遍了大街小巷,人们眼睁睁的看着那场大火,有的人在嚎啕大哭,有的人的幸灾乐祸,有的人痛不欲生,有的人却是事不关己。人情世故在这里显得那么不重要,那么的淡泊。
院子里消防车早就停满了,警察和武警部队也来了,可是大火阻断了他们的去路。这样的火场没有那个领导会看到自己的士兵自取死路。
文斌到的时候,院子的周围早就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他和自己的父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到最前面。
“站住,前面不能在去了,太危险了!”一个负责警戒的警察拦下了他们。
“警察同志,我的同学都在里面,你让我上去吧!”文斌哀求着说道。
“不行,里面现在全是浓烟,你进去也救不了他们,也许他们没有事,你这一去就说不好会发生什么事了!”那个警察同情的说到。
文斌看着来来回回跑来跑去的武警官兵彻底的绝望了,他不想其他的,就想上去就自己心爱的女孩林雨萱,雨萱在他的心里是那么的亲切,自己在这一刻满脑子就是她的影子。甚至他想就算是自己死了也要救出雨萱。
看着文斌焦急的样子,文斌妈妈也是束手无策。只好说道:“文斌,你先不要担心,你的同学们会没事的,你看这么多的警察和消防人员都在呢!”
文斌好像根本没有听到母亲的话,着急的四下张望着,希望可以夺路冲进火场。院子的西北角显得有点冷落,只有一个满身黑衣的人站在那里,当文斌看到那人的时候,那人竟然抬起头看着文斌笑了,同时还向文斌招了招手。文斌想也没想就拨开人群冲了过去。
秋月和男孩到的时候已经凌晨二点多了,他们是从那个荒废的工地赶过来的,男孩显得有点激动,秋月显得有点平静。可是没有什么意外的他们两个的确看到了那个本来约好他们见面的日本大佐,那个大佐正指挥着自己的士兵在追逐那些四下逃跑的冤魂,追到以后都被一条绳索帮着手脚,像赶鸭子一样连成了一串。
“我们怎么办?”男孩轻轻的问身边的秋月。
“现在没有什么好办法!只有等到他们回去以后在说了,况且我们也不是那个日本大佐的对手呀!”秋月冷冷的说道。
男孩紧紧握了握他很有力量的双拳,咬着牙点了点头。然后两个人只好退到比较隐蔽的地方静静的看着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看到的一幕。
“不知道这些日本人要这些灵魂做什么呢?”秋月问道。
“我听师傅说过,那些厉鬼要吸取这些灵魂的力量,然后自己的力量就会慢慢的增强,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变得很是凶悍,他的力量到了最后就没有人能降伏他们了。他们就会组成自己的军队,建立自己的王国。”男孩轻轻的说道。
“这些该死的小日本,活着就坑害我们中国人,现在死了还不放过我们的同胞。终有一天我要救出他控制的那些人,让他们可以上天堂好好的生活。”秋月说道。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要想提升自己的能力,就会伤害到自己其他的能力。就像现在的你,虽然你有异能,可是在白天你的眼光要失聪,这就是大自然的平衡。除非得到一件异能界的宝物,要不然就算是你修炼的道行多深也对付不了他们!”男孩说道。
“呵呵,不会吧,你是从哪里听到这样的消息的?”秋月轻轻的笑了笑说道,“你不会是神话电影看得多了,走火入魔了吧?”秋月接着说道。
“我说的是真的,不骗人!”那还认真的说道。
秋月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两个人一会看看那些忙的不可开交的警察和消防人员,一会看看那些抓紧时间捕猎被大火吞噬了生命的人的灵魂,心里都是说不出来的悲哀和凄凉。
文斌不知道那个黑衣人用了什么样的方法,竟然在现场警察毫不知觉的情况下带着他穿过层层的警戒进入了大厦。浓烟还是环绕着整栋大楼,文斌紧紧的跟在那人身后,唯恐自己一个人迷了路。可是奇怪的是文斌并没有感到一丝的窒息感,好像和外边的空气一样,可以自由的呼吸。
“大叔,我们到了那一层了?”文斌隐约的看到前面不远的黑衣人问道。
“马上就到了你想要去的那一层,怎么害怕了吗?”黑衣人没有回头说道。
“不害怕,我胆子大的很呢!怎么会怕?”文斌怯怯的说道。
“呵呵,那就好!你瞪大眼睛看看四周,这里的景象你可是第一个看到的呢!”那个黑衣人慢悠悠的说道。
不说则已,一说出来,文斌就忍不住聚精会神的看起了四下的走廊。
“啊!”文斌被眼前的景象吓的大声叫了出来。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个脸色苍白,瞪着双眼的人,好像那些人都是看向自己一样。文斌的双腿一下子就太不起来了。
“哎,这些人都是被闷死的,都是被这些烟雾熏死的,可惜了!”黑衣人摇了摇脑袋叹了口气说道。
“不知道我的同学们怎么样了?”文斌自言自语的说道,在瞬间就想到了雨萱的容貌。
“在这里,没有空气,只有浓浓的烟雾,你以为会怎么样?”黑衣人回答道。
“不会的,他们会没事的,他们都是学生,都知道怎么样才能逃过这样的烟雾!用湿毛巾捂着鼻子,用布条夹在门缝中间都可以防止烟雾的侵害!不是吗?这点常识他们还是知道的!”文斌辩解道,虽然他也知道这样的辩解那样的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