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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番外一

用了差不多一个月时间,语乔才弄清在她身上发生了多么离奇的事件,这里的人管这种现象叫“穿越”,是的,她穿越了,从明朝成化十五年穿越到了所谓的21世纪,她现在的名字也换成了马欣苑。只记得她本是吉王府洗衣局里的一个婢女,那天天气不太好,刮着风,一件晾晒的衣衫被刮到了树上,她爬到树上去取不慎掉下,醒来就躺在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周围的人一个都不认识,他们穿着奇装异服,说着她听不明白的话语,她告诉他们她是吉王府的婢女,想着凭王府的名气她能很快找着路回去,却被人当成疯子般看待,好在有两个老人家一直亲切的待着她。

马欣苑不断地转换着电视台,她心里相当矛盾,既想看电视剧,又不得不强迫自己转到少儿台跟着学习词汇。小时候家里穷,基本的温饱都成问题,根本没钱读书识字,在王府里做个婢女就算目不识丁也无大碍,到了这里,听说她这个年纪不识字别人会称之为“文盲”,会被人看不起,也会对生活造成很大的不便,她决心自学识字,问周阿姨要来许多书本。

周月华从医院回到家,看到马欣苑认真的学习着,像是一个刚上学的孩童,从最基础的开始学起,她心里又一阵难过,这场车祸害了两个年轻的孩子,她儿子迟隽还在医院躺着一直没有苏醒过来,眼前的女孩又像失忆般以前的事什么都不记得,还经常犯糊涂,说话做事都让他们夫妇两个弄不明白,现在两边都要照顾,还真有点力不从心。

马欣苑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转过头看到周月华,立马高兴的飞奔过去:“阿姨,你回来了,小隽醒了吗?”听说医院里躺着那个长得很好看的公子是和她现在这个身体的主人一起出的车祸,叫迟隽,是周阿姨的儿子。

“还没呢,我是怕你一个人在家出事,回来陪陪你。”周月华神色忧伤的说,也不知道隽儿何时才醒得过来,连医生都没个准确的说法,就让等,这种不确定的等待对人来讲无疑是种煎熬,如果不是坚定的相信隽儿一定能醒,他们老两口怕是支撑不住的。

马欣苑伸伸舌头,心里挺过意不去,周月华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初接触一些她之前听都没听说过的东西,她是犯了不少错误,闹了不少笑话。像是把电脑键盘当搓衣板,把周阿姨给她刷牙的自来水直接喝掉,看到电视里打斗的场景吓得躲在角落瑟瑟发抖已经是小儿科,有一次她错把电线当绳子,准备拿刀割来捆东西,差一点被电击,幸亏迟叔叔及时拔掉了电源插头;还有一次,她好奇为什么没有柴也能生火,对着煤气灶反复研究,结果把煤气打开没关掉,又差一点煤气中毒,也是幸亏迟叔叔及时发现,否则她在这个美好的年代没呆两天又得一命呜呼了。

“学习得怎么样了?”周月华问。

马欣苑马上献宝似的拿过她写的字递给周月华:“阿姨,你看,我又学会这么多。”

周月华看着白纸上歪歪扭扭的几行字,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如果以一个初学者来讲,马欣苑的进步无疑是神速的,但对于原本有着大学本科学历的她来讲,这叫倒退得厉害啊,但她也不忍心打击马欣苑的积极性,笑着说:“不错,不错,有进步。”

马欣苑像是一个得了糖果的小孩高兴得手舞足蹈,在这个年代时间不长,却比她以往十几年过得都开心自在。这里没有阶级观念,人人都是平等的,她是听别人这么说的,也真实的感受到的确如此,没有人气焰嚣张的指挥她干这干那,没有人因为她做错事就要罚她、打她,她更不用担心随时会小命不保,听说这里真的是天子犯法与民同罪,重要的是已经没有什么天子了。

周月华看着兴奋的马欣苑摇了摇头,希望她能早些恢复记忆和神智,看着她的总总表现,有时候总能把她想象成精神有问题的人,想罢,周月华走进厨房,还得准备几个人的饭菜,没有多余时间空想。

~~~~~~~~~~

迟永松夫妇有事的时候会让马欣苑守着迟隽,随着时间的推移,马欣苑所学的新知识越来越多,慢慢能融入现在这个社会,迟永松夫妇放心许多,不用忙于两边都照顾。

马欣苑坐在椅子上听着歌开始打盹,猛地被人摇醒,她睁开眼看向那个把她吓得不轻的人,如果没记错,眼前这个人是她认为在穿越之后见过第二个长得好看的人(排除电视上看到的)叫白锦瀚,是迟隽的好朋友,他穿着一件蓝白条纹的短袖T桖,一条深蓝色牛仔裤,马欣苑打起精神跟他打招呼:“白公……先生,又来看小隽啊!”差一点就说成公子,十几年的习惯,有点难改掉。

白锦瀚扑哧一笑:“公先生?难道先生还有母的?”听迟隽父母说马欣苑出车祸后记不起以前的事了,说话行事也有些怪异,上次见到因为自己也穿着一件短袖T桖,她竟捂住眼睛说了句“非礼勿视”,他就差点笑岔了气,今天的“白公先生”让他又一次忍不住笑出声,还记得车祸前他们两人很不对路,现在他倒觉得马欣苑变得有趣了。

马欣苑挠了挠头,很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又说错话了。”

白锦瀚伸手轻轻拍了一下马欣苑的头,像是对着一个小朋友一般,含笑说道:“没关系,这样才比较有趣,你要是真变回之前的那个马欣苑,我才比较头疼呢。”

马欣苑缓缓低下头,双颊顿时浮上一片红云,长这么大,还第一次跟年轻男子有如此亲密的肢体接触。她知道,这个年代没有明朝那么保守,不再遵循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也不是异性一旦有了肢体接触就必须有所交代,但她的内心还没有这么快被同化过来,害羞是必然的,而且,她对眼前这个长得好看的男子有一种特殊的好感,见到他她的心里就会欢欣雀跃,心跳还会加速。

白锦瀚看到马欣苑害羞的表情,更觉得有趣了,整日花丛里游走,各色美女都见识过,什么性格的也都遇到过,像马欣苑这样容易害羞的倒是头一次见,他突然来了兴趣,说:“明天我要去参加一个派对,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马欣苑依旧低着头,不敢抬头看白锦瀚,听到他的邀请,她心里既高兴,又有些害怕,思来想去,她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好,明天你在家等我,我去接你。”白锦瀚说着,脸上洋溢着一个大大的笑容,他走到迟隽病床前看看了,说:“小迟子,我原以为你什么时候醒来我就会无聊到什么时候,看来,不用等你醒,我也找到有趣的事情了,不过,你不要因此继续睡下去,有趣的事情我们要一起分享的。”

白锦瀚去接马欣苑的时候,马欣苑穿着一件长袖衬衫和休闲裤,他头疼的问道:“你打算穿着这身行头跟我去派对吗?”之前见她大热天里穿得密不透风也就罢了,怎么能不分场合同样的穿着呢?

马欣苑怯怯的问:“不能穿成这样去吗?”她知道这个年代的服饰跟明朝差距很大,她在电视上也见过许多穿上身会露这露那的衣服,周阿姨说这是潮流,大家都这么穿,她却是不敢穿那样的衣服,更不知道什么样的场合该穿什么样的衣服。

白锦瀚摇着头说:“我算是败给你了,你这场车祸出的,连基本的东西都忘完了。先上车吧,我找人帮你打理。”

马欣苑小心翼翼的坐到副驾驶位置上,对于汽车,她还是有一种新奇感和小小的恐惧感。

白锦瀚帮马欣苑系好安全带,马欣苑小声的说了句:“谢谢你,白先生。”

“叫我锦瀚吧,你以前也是直呼我名字的,现在听你一口一个先生,我觉得别扭。”白锦瀚说。

“可是……”马欣苑本想说必须得遵循礼节,直呼名字不够礼貌,当接触到白锦瀚不容商量的目光,她只能顺从的说:“好吧。”

白锦瀚跟迟隽的化妆师和造型师都很熟,如果不是现在的马欣苑记不得以前的事,她跟他们也是相当熟稔的,当白锦瀚提出让他们帮马欣苑打扮一下的时候,他们都很爽快的答应了。

经过一番折腾,马欣苑看着镜子中的人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里面的人是她吗?一袭粉红色抹胸短裙映衬着白皙的肌肤,纤细笔直的美腿一览无遗,再往上,妆点过的五官轮廓分明,眼睛显得更大,鼻梁更挺,涂上粉色唇彩的嘴唇丰盈饱满。她知道她现在拥有的这具身体是漂亮的,却不知道装扮过后可以美到自己都惊艳。

马欣苑穿不惯高跟鞋,造型师不得不为她找来一双跟不是很高的银色高跟鞋,就是这样,她还练习了好半天才能穿着正常走路,造型师催促道:“苑姐,差不多了就出去吧,锦瀚一定等得不耐烦了。”

马欣苑难为情的问道:“真的要穿成这样出去吗?我感觉都没脸见人了。”这一身美则美矣,只是露得太多,她觉得浑身不自在,如果不是看过电视,打过预防针,她打死也不肯穿成这样见人。

“苑姐,你就别担心了,我敢打包票,你今天一定会成为整个派对的亮点。”造型师说,她早就听说马欣苑车祸后什么都不记得了,性格也改变不少,今天看来倒是真的,却也没有大惊小怪。

马欣苑扭捏了半天,还是被造型师从房间里拉了出来。白锦瀚看到两人,刚想抱怨让他等太久,在他眼睛接触到马欣苑的片刻,他要说出的话卡在喉咙没能出来,美女他是见过不少的,都没有此刻他见到马欣苑的那种惊艳的感觉,心里很清楚通过化妆师的巧手,乌鸦也能变天鹅,但马欣苑的美,是恬静的,是柔和的,让人没有压力感,没有距离感,却又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造型师在白锦瀚眼前挥动了两下:“回神啦,眼珠快掉了。”

白锦瀚回过神,尴尬的干笑了几声,对马欣苑说:“走吧,已经耽搁太多时间,再晚怕是就不用去了。”

马欣苑低着头跟在白锦瀚后面,心里仍旧别扭着。

这个派对是一个房地产老总的儿子开的,来的都是年轻男女,估计是钱没地花,开个派对结交些朋友。

白锦瀚跟马欣苑交代了几句,让她自己随便吃,随便玩,便撇下她去找其他美女搭讪了。

马欣苑原本就因为一身暴露的穿着浑身不自在,又被白锦瀚扔下,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她都不知道手脚该如何放,眼睛该往何处看,恨不能有个地洞可以立马钻进去。

这时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过来搭讪:“小姐,是一个人吗?”

马欣苑向四周看了看,确定那人是在跟自己说话,礼貌的笑了一下,小声的说:“你好。”

“有没人说过你笑起来很好看,我今天的派对算是办对了,来的一个比一个漂亮。”男子一边说着,眼睛一边在马欣苑身上游走。

马欣苑察觉到男子一个劲地盯着自己裸露的部位猛看,越发不自在起来,脸颊开始发烫,把头压得更低了。

男子见马欣苑没有说话,只是低拉着头,认为她是默许了他的放肆行为,竟把手搭在马欣苑雪白的肩上,轻轻抚摸着。

马欣苑身体颤抖了一下,不仅因为她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亲密的触碰肌肤,更重要的是她相当反感那只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恨不能把它马上挥掉,再把它触碰过的地方狠狠的洗干净。如果是在明朝,她可以大叫非礼,然而在这个年代,她要如何应对?她在脑海里努力的收索着是否在电视上看到过类似的情节。

“把你的手从她身上拿开。”一个愤怒的声音打断马欣苑的思索,她抬起头,看到白锦瀚一脸怒气。

男子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平静的说:“白锦瀚,你这是唱的哪一出?”手依旧放在马欣苑肩上没有拿下来。

白锦瀚拨开男子搭在马欣苑肩上的手,一把拉过马欣苑,说:“陈金飞,你是听不懂我的话还是聋子?”

陈金飞这才意识到白锦瀚跟他不是在开玩笑,察觉到其他人都看了过来,他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怒气也上来了:“白锦瀚,你发什么神经啊?跑到老子地盘上跟我抢女人,你要是喜欢直说啊,老子送你一箩筐,犯得着为了这么个破烂货跟我脸红脖子粗吗?”

“嘴巴放干净点。”白锦瀚一拳挥过去,陈金飞没有防备,被打得头歪向一边,差点跌倒。

陈金飞回过神,一拳回敬了白锦瀚,眼看两人要打起来,被旁人拦住,闹腾了一会儿,白锦瀚气冲冲的拉着马欣苑出了派对的大厅。

坐上车,马欣苑看到白锦瀚嘴角被打得裂开了一个口子,满怀歉意的说:“对不起,让你挨了打,还跟自己的朋友闹得不愉快。”

白锦瀚用舌头舔了舔裂开的嘴唇,说:“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反正陈金飞也不算我真正的朋友,他这种人也配。”

“可是……”马欣苑的话被白锦瀚打断:“没什么可是,不过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被人吃豆腐还无动于衷,该不会你还很享受吧?”

“怎么会?我只是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你教教我吧。”马欣苑说完诚挚的看向白锦瀚。

白锦瀚失笑:“那还用教吗?直接一巴掌挥过去就行了。”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想起,马欣苑用很无邪的眼神看着白锦瀚:“是这样吗?”

白锦瀚压根没想到自己会被打,好半天才回过神,委屈的说道:“我是让你打吃你豆腐的色狼,没让你打我。”

“可你也吃我豆腐了。”马欣苑指了指白锦瀚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说得很无辜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同样被人吃豆腐,她却不似对陈金飞那般反感,难道是因为他们认识的关系?不愿多想,让这一巴掌拍走她异样的感受,也算报复一下白锦瀚,谁让他说她很享受被陈金飞吃豆腐,小女子本来就是很小气的。

白锦瀚尴尬的收回手来回搓着,看到美女就会忍不住揩一下油,老毛病了,习惯成自然,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说起来,他和陈金飞也没什么不同,都是看不得屎的苍蝇,不对,他立即纠正自己的想法,是看不得鲜花的蜜蜂才对,既是如此,他刚才干嘛理直气壮的当什么正人君子,现在想想自己都感到可笑。

马欣苑看着白锦瀚一会儿纠结着眉头,一会儿径自发笑,心想该不会被她一巴掌打傻了吧,生平第一次打人,她并没有太用力,以前被人欺负的时候,只能在脑海里演练她还击的场景,没有真正付诸行动过,也不知从哪儿偷来的勇气,她才敢打白锦瀚那一巴掌,所以看到白锦瀚的古怪表情后她也有些心虚了,小声的问道:“你还好吧?打痛了吗?”

白锦瀚从他的思绪里走出来,抚摸着被打的脸颊,是挺痛,不过却说了相反的话:“你这点力气就当挠痒痒了,怎么会痛?你刚才的反应是非常正确的,以后面对色狼就得这样,不过,我跟他们不一样,你不能打我。”想着自己手随时可能不打报告擅自行动,不得不打好预防针。

马欣苑不解:“为什么你跟他们不一样,为什么不能打你?”

“因为......因为......我希望你做我女朋友,那我们之间自然会有一些亲密的行为啦。”白锦瀚终于想到一个借口,不过话一说出,他心里就开始矛盾起来,他知道自己的习性,女朋友对他而言不过是“能短暂亲密相处的女人”的代名词,他们这类人通常不吃窝边草,如果迟隽知道他对马欣苑下手会不会跟他绝交?可他似乎又希望马欣苑做他女朋友,所以会认为那是一个很好的借口,是他对这个女人的兴趣足以挑战他和迟隽的友情,还是他有信心不让她受伤?他也搞不清了。

白锦瀚顾着自己的心思,马欣苑也愣了许久,她慢慢的消化着白锦瀚的话,如果做了他的女朋友,也就意味着他可能成为自己的丈夫,想着挺难为情的,她脸颊又开始红起来,小声问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玩笑话?”

“当然是真的,比黄金还真,你愿意呢还是愿意呢还是愿意呢?”白锦瀚嬉笑着说道,心里却没来由的有点小紧张。

马欣苑低头不语,如果是说不愿意,是违心的话,如果说愿意,是不是太不矜持?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白锦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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