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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州,街道中人来人往,惜日的繁华被各处的民乱影响不少,各种生意也是日渐萧瑟,但为了生活,门还是要开,日子还是要过,讨价还价的声音依旧回荡在市集之中,也是让这个将乱之世多了几分人情味和温暖。
“飘香楼”曹州最好的酒楼之一,因为做的一手“铁闷鸡”而闻名整个地区,每天来往的酒客不断,分外热闹,在二楼西角邻街的窗户旁,那贺清正听着监视黄家的可靠随从之回报。
“少爷,那黄家这些天车马喧嚣,说是为他们的大少爷准备婚宴物品,小人观察数日,始终不见那黄巢在熬制私盐,城外的农庄也无消息,如果他们在操办贺老爷家结亲的事情,恐怕也要等亲事办完后才会做那事了。”随从笑嘻嘻地边吃边说。
“放你娘的狗屁,如果那小子和莺婵一但成婚,要你在那监视什么,到时候本少爷就什么都没了。”听到这种消息的贺清一脸怒色的骂到。
随从赶忙放下筷子喃喃道:“可小的确实发现不了啊。”
“哼~,你最好在那盯着,一旦发现异动,立刻跟我报告。”贺清说完,留下酒资急匆匆的走了。
随从忙回道:“是,少爷,小的知道了”见主子一走,便继续拿起筷子,把那“铁闷鸡“四分五裂,大口咀嚼起来。。
自从贺家确认成婚的日子后,全府上下也是喜气弥漫,今天更是在厅堂大摆宴席,黄家前几日捎信过来说姑爷要来谢礼,贺夫人便请来亲戚朋友,贺一道和贺清也是被通知了声,一家人便收拾停当后等待着黄浩的午间来到。
其实黄浩本不想来,因为昨日父亲告知远嫁江南的姑母收到黄浩要成婚的消息后,也是在回信中说道,因俗事缠身,自己只能等到成婚的前几日和夫婿一起过来,已派人把儿子送来帮忙,算那日子,今日便会到来,自己也是想看看那在史书中能文能武的表弟林言长啥样,只是无奈这古代礼节颇多,自家送了礼金后,还要女婿在去登门,俗称“拜亲”,其实无非就是见见贺家的亲戚朋友,混个脸熟。
天不亮,便已准备好马车,在母亲和父亲的催促下踏上去那曹州的路途,半日的颠簸中,终于是赶午饭之前到了贺府,下了车的黄浩朝门口一看,顿时傻了眼,只见就那么大的太守府门站满了人,一个个脸上象在动物园看猩猩一样注视着他,看了一会,才看到两个相熟之人,一个是管冗,另个便是贺莺婵了。
黄浩提着礼品,硬着头皮就冲入那人群中,在管冗的介绍下,一一行礼,莺婵也丝毫不见了初次相识时那种羞涩之意,大胆的一路跟着自己,时不时还微笑一笑,只叫黄浩心中受用,在众多亲戚的簇拥下,黄浩进入厅堂之中,在见过一些年老德高的贺家长辈后,也是第一次见到曹州太守贺一道,只见对方笑咪咪地看着自己,丝毫也不能联想到黄邺说管冗让自己特别注意这个阴险之人,施了礼后,也是见到了那脸上堆满傲气的贺清。
黄浩刚要抱拳问候时,不想,第一次见满,贺清就满嘴讥讽地说道:“我当这名满天下的黄浩什么模样,原来也是二条胳膊二条腿,好意思让这些长辈之人等你这么久,才象个老爷一样的来迟,人小,架子倒是不小。”
满面微笑的黄浩顿时心中一窘,心想,这斯果然是那浪荡人物,就是想抢占那贺家的财产,如此不明智的举动,定是个心无城府之人,想到这里,黄浩面不改色心不跳道:“各位长辈,愚侄刚进城门之时,被那城前没人看护的疯狗硬是纠缠了半天,本想早到,确被这事误了时间,真是让大家久等了,抱歉,抱歉。
贺清那冷热之话说完后,就立刻被贺一道怒目相视,贺夫人堆满微笑的脸也是凝结了冰霜,周围之人更是莫名其妙地看着贺清,等黄浩说自己因城前的那事搅扰了时间后,明白的人立刻便哄堂大笑,不明白的也是跟着起哄,心中都赞叹不愧为富有才能之人,骂人都是不带个脏字。
贺清也是明白黄浩说的话,恼羞成怒地伸出手,一拳就朝黄浩的面门打去,这突然的举动立刻让满堂皆惊,只吓的贺莺婵和在旁的贺婉媚叫出了口,呼啸而来的拳头瞬间就到了黄浩的鼻子跟前,只见那纹丝不动的黄浩还是满面春风,右手闪电般一把就抓住了贺清的拳头,那潇洒至极的动作立刻让所有人悬着的心放入心房,纷纷露出厌恶的表情看着贺清,把以前听闻这贺家少爷在外的恶行立刻就联系到一起,本以为只是传言,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就连几个至亲之人也是顾及着太守的面子没有表露出来。
贺一道怒气冲冲的起身道:“你今日是怎么了,莺婵的喜庆之日,如此胡闹,不想参加,立刻滚出这门去。”
可满头大汗的贺清硬是疼的说不出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黄浩抓着自己的手不放,里面的骨头仿佛就要碎裂般痛苦,那异常的神情立刻被管冗看了出来,知道身有武艺的黄浩岂能是贺清这等市面之徒所能对付的,便赶忙圆场的抓住两人紧握的手道:“以后都是常见面的兄弟,刚才还出口互撞,现在倒亲热的握起了手,赶紧放开了,免的大家误会你们有相识之好,哈哈。
黄浩也是适可而止的放开贺清的手笑道:“哥哥本想给弟弟打招呼,谁知,太过热情,我们便握住拳头以男人的方式来结交了,想不到哥哥也是看不惯这抱拳俗礼,以那豪爽的击拳之礼相见,真是太热情了,弟心中惭愧,便以这桌上之茶代酒,先干为敬。”说完,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贺清柔捏着手,心里也是暗暗恼恨,这黄浩不但文才非凡,想不到这武功也是深不可测,想自己常年混迹在外,以自己的身手,三五壮汉那是不在话下,刚才那一拳也是只用了六成劲道,也是怕打的严重,
面子上放不下,可当拳头根本就没看清怎么被抓住后,钻心的疼痛立刻就让自己满头大汗,可黄浩没事般地以茶代酒放自己下台,如此玲珑人物,心中明白也是斗将不过,便恨恨的端起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贺一道也是看清了场中的变化,当贺清卤莽出手,暗恼这蠢材竟然在这场合公开相辱,可突变的局势让他不由的吸了一口气,这黄浩端的是个人物,先礼后兵,不但没有受到侮辱,反而还暗中报复了儿子,在接着以如此堂皇之话把干戈化为玉帛,给了个台阶让贺清下来,这等人才,如能收在府中,也是个帮手,可惜。。哼~那冷冷的目光不由的更深了。
众人见管冗一语双关的荤话巧妙的分开两人,也是被惹的笑声不断,贺夫人赶紧招呼黄浩和贺莺婵过来一起坐在身边,又招呼着长辈亲戚入坐,一个拜亲宴席便在一场不高兴的见面中开始了。
贺清恨恨地坐在父亲身边,怨毒的目光不时看着黄浩,贺一道怕这蠢材又生出事端,忙附耳低声道:“休得闹事,有话结束后在议。”这翻话让桀骜不驯的贺清第一次乖乖的“恩”了声,也是让这个太守诧异不已。
黄浩坐在贺莺婵身边,那幽幽的处子之香端的好闻,见莺婵那美目含着关切之色低声道:“你没事吧,大哥没有伤着你吗?”
“你夫婿不但文采非凡,武功也是好的不得了,你没看见他刚才满面大汗吗,嘿嘿。”黄浩调皮地说着。
已经习惯黄浩这直白话语的贺莺婵还是脸色微红道:“好你个不知羞的家伙,把自己夸的那么好,倒叫人家白担心了。”
黄浩赶忙从桌下拉住莺婵那柔若无骨的手道:“原来娘子是担心夫婿啊,你看我这呆头呆脑,光想着自己了,我这无心之人便给有心娘子陪不是了。”
油嘴划舌的黄浩逗的莺婵低着头娇笑不止,被黄浩拽着的手也是让内心充满甜蜜,正当两个小情人聊的欢心无比时,只听贺夫人说道:“今日蒙各位长辈亲戚赏脸来参加小女和小婿的拜亲会,也是麻烦大家在出嫁莺婵时帮忙照顾,现在就让两人给各位长辈亲戚敬杯酒,聊表寸心”说完,忙暗示小两口起身。
两人倒是忘了在桌子下面还拉着的手,便站了起来,想去举那酒杯时,才发现桌上之人都诧异并带羡慕的看着他们,只让明白过来的贺莺婵忙抽回手羞红了脸,扭过头去,藏在黄浩的身后,顿时,好事的七大姑八大姨的调笑之声频起,也让脸皮厚如城墙的黄浩不好意思起来。
调笑归调笑,也是纷纷又说着祝福之话,都是大家中人,都赞叹着他们如金童玉女一样般配,在众人的起哄中,黄浩便同贺莺婵举起酒杯,在一片艳羡声中喝了下去,也是让在旁的贺婉媚心酸不已,看着如明玉般光亮的双人,暗恨自己为什么不央求父亲早出手,不然,黄浩就是自己的了。
拜亲会也是在欢声笑语中顺利结束,黄浩在同各位亲戚道别后,更是依依不舍的注视着即将分别的贺莺婵,挥挥手,还会再见,那心已烙上双方身影的目光如粘了五零二胶水一样死死的不想分开,可大刹风景的管冗硬是狠狠地泼上热水稀释了胶水挡在中间,见黄浩上了马车,恨的贺莺婵掐了管冗的胳膊道:“舅舅何必刚才挡在中间。”
只让疼痛的管冗摸不着头脑的看着贺莺婵大叹她还没嫁出去,现在就连舅舅都不认了,只顾着情郎时,整个贺府门前讥笑一片,连那辟邪之用的石狮似乎也被感染,咧开个大嘴笑个不停。
贺府内院中,贺清气呼呼的站在书房看着贺一道说道:“父亲,现在他们连订婚的礼都免了,直接就要举办婚礼,那选好的日子离现在剩不了多长时间了,我们要想办法提前让这婚办不成啊。”
贺一道目光冷冷地看着桌子的笔壶道:“你也领教了那黄浩的厉害,现在这黄家也是为了他们的婚事不可能在去贩卖私盐了。”
“那怎么办,抓不到实的东西,只要发现他熬制私盐的作坊一样可以定罪。”贺清急急地说着。
贺一道露出一丝笑容道:“不错,被那黄浩捏的还是有点长进,不过你想,黄巢既然能贩卖那私盐,心志必然异于常人,那作坊肯定让你找寻不到,如果不能用计谋杀他,看来,也只能强来了。”
贺清刹那间也是明白贺一道在说什么,露出笑脸道:“就是,早就应该派人直接杀进去,做那么多拐弯抹角的事多浪费时间。”
“刚在夸你有些长进,又开始犯浑了,我的意思是让曲长庆派些兵士装扮成匪徒强人,去那黄巢家中抢劫财物,顺便杀了他们全家,到时候,我让他们成婚,跟阴曹地府的鬼成婚去吧。”贺一道跟儿子那冷冷的眼光对视,激荡起一层层的金钱闪动,光亮亮的照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