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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爱吃鸡屁股的黄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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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武的蛋蛋弟力举石狮一下子便在这冤句大放异彩,现在,整个县城的父母都让自家孩子以黄家二个少爷作为榜样,每日勤加教导,你就是没有二少爷的神力,也要象大少爷那样,会作诗吧,随便一说,名传千古的佳作顺口而出,现在不管是富家小姐,还是官家夫人,整天的朝朝暮暮,一股作诗风潮席卷着曹州上下。

对于蛋蛋弟的出名,他反而很是淡定,本身以前就有名气,现在不过是改了一种方式而已,回到家后,不时缠着黄浩要求减去身上的肥肉,只烦得黄浩一在保证,等大伯回来就开始。哄的蛋蛋弟整天也不出去玩耍,呆在那西门等候大伯的回归。

黄家二个少爷的变异,令两个做父亲的整天乐呵呵的,这黄浩的父亲管理着整个家族的财务,大权在握,说话也是自有分量,自从儿子改变后,也许心情和身体都得到愉悦的激素作怪,竟然在四十多岁,又种得一果,只喜得那妾侍连连得到黄邺的财物。

蛋蛋的父亲在乘氏县中做着县丞,也就是县太爷的副手,时常不在家中,可那蛋蛋力举石狮的轰动还是传到了这近在咫尺的地方,黄家出了这一文一武的子嗣,另黄揆脸上很有光彩,尤其是黄浩第二首诗被传出后,更是令这开放的唐朝刮起一阵情诗风,连那在曹州做太守的贺一道都被女儿央求着去讨要黄浩的诗词,贺一道无奈,只得谴人来乘氏找到黄揆让其在侄儿那里得到。

黄揆便告了假,回到家中,而黄巢在这一天也是从西门归来,得到消息的黄浩和蛋蛋欢喜地牵着大伯的马在街道中行走。

黄巢自从进了城,人缘很好的他就四处听人说家中出了这二个宝贝,让无儿女的黄巢喜不自胜,又见活蹦乱跳的黄浩迎接自己,也是让黄巢对那马儿之事,愧疚稍减,等黄巢回到到家中,听闻二弟妾侍有喜,更是高兴,吩咐家人,晚上开宴,吃一个团圆饭。

家中的仆人准备着晚宴,身为主人的黄浩自然帮不上忙,在父亲的召唤下,同母亲和庶母在那堂中拉些家常,黄邺这些天来,神清气爽,不但儿子变得上进聪明,年逾四十多的他,更是老来开花,见黄浩正同母亲唠叨,便开口问道:“浩儿,一直听家人说你等大伯回来,你找他可有事。”

黄浩见父亲问话,回过头来微笑道:“父亲,儿闻大伯弓马娴熟,精通武艺,想请大伯指点一二。”

黄邺一听道:“上次那马儿之事,你难道忘了么,你现在文采出众,便可走那仕路,为何还要舞那枪棒,刀剑不长眼,出了事情,可让为父和你母如何安生。”

“父亲,你不必担心,上次骑马,只是脚下踩空,生那事端,现在不同,其一,习武,不是为了争强好斗,只是想锻炼身体,强筋身心,其二,几日来,浩儿连连做那怪梦,梦见天下强人四起,各处战乱,便想习得武艺,保护家人。”黄浩知道后面发生什么事情,对于颇信因果的父母来说,把后边发生的战乱放在梦中,便是让二老看到变化后的自己信服,放心让自己前去。

果然,整日吃斋念佛的母亲听后,慈目放光道:“老爷,愚妻昨日也梦见浩儿那房光亮异常,定是上天慈悲,让浩儿脱胎换骨,既然浩儿现在如此懂事,比以前大是不同,想来,定是有佛祖保佑,做起事来,自然有分寸。”

黄邺见妻子也不反对,便开口说道:“既然浩儿有了自己的主见,为父也是不便阻拦,只希望你在学习之时,爱护身体,别让我们担心。”

黄浩见父母这关已过,心下高兴道:“父母的关怀,浩儿一定谨记。”

月牙新出时,黄家的家宴也在众人入座中开始,黄邺带领着家人坐在左首,黄揆家人坐在右首,黄巢家人则坐于首位,其实这古代的家宴也只有在逢年过节时,一家人坐在一起聚会下,讨论着各家发生的可喜之事和来年的计划,可现在的黄家不同,一来,黄家两位少爷一个能文一个能武,声名远播,二来,子嗣稀少的黄邺又要为家族添丁,名义上虽是这么说,其实最大的原因是黄巢想看看自家这二个以前纨绔的不像样子的少爷变化,作为家主的黄巢终年奔波赚取钱财,让偌大的家业更是锦上添花,以后家族的继承者也就存在于黄浩和黄恒之间,要能管理好这么大的一份财产,可不是等闲之辈所能把握的。

酒菜上完后,例来的规矩就是各家先敬黄巢,黄巢在这黄家能做上家主,不仅仅因为是长子,而是那出众的口才和组织能力,还有一身不凡的武艺在身,虽然十六岁就娶妻纳妾,可四十载一晃而过,楞是没生出一个蛋来,让黄巢这个历史人物时常也暗自叹息,可性格豪爽,见识过人的他并没为这人生无子的头等大事烦恼,反而奋发图强,把整个黄家操持的蒸蒸日上,让别人刮目相看。

黄巢喝完弟弟们敬得酒后,这宴席也就进入了正题,高兴的黄巢举起酒杯道:“我黄家自祖上开始,便以这贩卖私盐为生,赚得偌大家业,生活无忧,近日更是喜上加喜,先是浩儿跌撞得福,在是恒儿神力无比,在这曹州地区,哪个不闻我黄家,真是就孤陋寡闻了,今日难得家人聚在一起,这一杯,敬祖宗保佑,黄家飞腾。

众人分别站立,饮了这杯。

黄巢又倒满酒举起道:“这第二杯敬我二弟管理家务有功,人人安康,四十多岁,勇武有力,开花结果,为我黄家在添一丁。

这话引得一堂哄笑,黄邺更是神采飞扬饮了此杯,看得黄巢羡慕不已。

“这第三杯敬我三弟在官场处处逢缘,人人称颂,早日升官。”

随着祝词完毕,喝了酒的黄浩也是有点飘然,从家宴开始,他就一直很注意黄巢的言谈举止,三杯酒的说辞,瞬息之间就显示出不一般的才能,凝聚力,亲和力,奉承力,三力拧成一股,让这个小社会繁荣昌盛,团结一心,怪不得能成为农民军的首领,小小的家宴都是如此,可想而知带领百万雄狮时的魄力和胆识更是非凡。

柔月细心得为黄浩拨着鱼刺,而黄浩确思考着如何开口向大伯说这习武之事,只见黄巢坐下后在几个妻妾的帮助下,大口咀嚼着满盘的鸡屁股,看得黄浩一阵好笑,心想这女人爱吃之物,黄巢怎是如此喜欢,悄声问了父亲后才得知,原来早年黄巢一直没有子女,闻听人家说多吃这鸡屁股可使子嗣繁茂,可这一吃就是几十年,也没象母鸡那样,每天能生个蛋,只是这习惯已经养成,众人都知黄巢喜欢吃鸡屁股,每次不管是吃饭还是宴席,妻妾们都会事先让厨房把鸡的身体和屁股分开,端上酒席后,尽是给那黄巢吃。

酒席热闹的进行着,蛋蛋和嫣婷早已离开自己的席位,同黄浩坐在一起玩闹,见大家都吃饱喝足后,黄揆也是端出酒分别向黄巢和黄邺两个哥哥碰杯,在又和黄邺有喜的妾侍道贺,然后朝黄浩走来。

黄浩自从那日认错父亲时见得这叔父一眼,平时也很少见过一次,见黄揆端着酒杯朝自己走来,忙起身道:“叔父每日为百姓辛劳,身体自是劳顿,这杯小侄就先干为敬。”说完,接过柔月倒满得酒,一饮而尽,很是豪爽。

黄揆很满意黄浩的说辞,对着旁边的蛋蛋和嫣婷说道:“你们看,浩儿多懂事,尤其那些诗做得连曹州太守都央求我这做叔父的来讨取,这可为我们黄家争了多大的颜面。”

两个儿女见父亲称赞黄浩,蛋蛋很淡定,反正听习惯了,只是笑嘻嘻地看着父亲,而顽皮的嫣婷确掐着黄浩的腿使劲用力,恨不得拧下一块肉来,只疼的黄浩不住使眼色,嫣婷确只装着没看见。

黄揆的言语引来众人的注意,黄巢更是高兴的端起酒杯来到从小就疼爱的黄浩旁边道:“三弟,浩儿的诗句真就那么好,让那贺一道都来讨要。”?

黄揆喝下一杯酒道:“是真做的好,现在这曹州上下,哪家的女子不知道浩儿的大名,大哥你没发现,你回来时,门口聚集那么多人。”

“哈哈,原来门口那些人是来求浩儿的诗词啊,我还以为是欢迎我回来呢,难道这太守未出阁的小姐看上了浩儿,差你来成这好事?”

黄巢的话一语惊醒这梦中人,黄揆楞楞,想了下说道:“大哥这话说得好,我还没想到这层,以为那太守只是听闻浩儿诗做得好,拿去观赏,现在想来,浩儿都做得那些儿女情长之诗,这太守要去做甚,必是那小姐央求父亲讨要,才让我有了这差使。”

“肯定是,如果浩儿在做一首,你可要亲自前往曹州,交与这太守之手,如能博得那小姐欢心,你这县丞明年恐怕就成县令大人了。”黄巢手捏着胡须说道。

黄揆一听黄巢所言,高兴地对黄浩说道:“浩儿,你可要对叔父的前程负责了哦,如果这诗做不好,我定叫二哥每月克扣你的例钱。”兴奋的黄揆对侄儿开着玩笑。

黄浩一听做诗就头大,自己哪里会做什么诗啊,都是抄袭别人的,第一首是为了警告冯了然不得勾引小姨子,第二首是为了帮嫣婷的忙,确没想到名气传那么远,让叔父的前程都跟自己搭上了关系,不过,按照目前发展的形势,这不正是自己建立名声的好机会吗?而且,趁着黄巢在场,用这时机刚好把那习武之事定下来,一箭双雕。

想到这里,黄浩对着黄巢道:“久闻大伯诗词也是做的甚好,尤其是那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虽是咏菊之诗,确一个菊字未见,实在是古今往来咏菊诗的佳作,浩儿也想请大伯作诗一首,以助这酒兴。”

本就高兴的黄巢闻听黄浩把早年考取进士不第时因为气愤朝廷昏庸,而愤然作下的这首诗做了如此好的点评,还要自己作诗以助酒兴,更是兴奋道:“浩儿的心思越来越灵巧了,可惜我黄巢一生无子,如能有浩儿这样的儿子,黄巢一生足亦。”

说出这话,也是让黄巢的几个妻妾沉默不语,两个兄弟和家人更是心中不好受。

黄浩看气氛变得沉闷赶忙步出跪下道:“大伯本就为父,浩儿也就是您的儿子,浩儿愿服侍大伯,婶母安享晚年,直至终老。”

这一翻话立刻感动得全堂之人喜笑颜开,连黄邺也不由暗赞儿子心思机敏,灵巧非凡。

正在众人夸赞黄浩的懂事和孝心时,确见黄浩抬起头嘻嘻笑道:“大伯,浩儿想学您一样东西,望大伯能成全孩儿的心思。”

感动得老泪纵横的黄巢见浩儿要向自己学东西,不禁哑然道:“我哪里有什么东西好学,你要是想得到钱财物件,你随便在大伯屋中拿取,要多少给多少,想取什么给什么,”心里爱极了黄浩的黄巢作为长辈,更是把疼爱之色表露无疑。

黄浩见时机已来,便出声道:“浩儿不要钱财,也不要物件,大伯不但文采出众,弓马娴熟,武艺精通,浩儿只想拜大伯为师,学习那强身之道。”

母亲见儿子说出这话,便把黄浩和自己所梦见的异象告诉了黄巢,黄巢听后开心道:“上次马匹惊吓浩儿之事,想来也是上天锤炼浩儿心志,现在这天下乱象已生,学习那武艺,不但能强身键体,还能保护自己和家人在这世道中的安全,浩儿要是有心学习,大伯自当倾尽所学,教授于你,快起来吧,有如此想法,是好事情,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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