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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出走

自打被关禁闭,果然不见有人给我们送饭,我饿了几天有点沉不住气了。于是,借着沈不屈赠给我的那把利刀,小小的门根本关不住我,每天夜里我都悄悄溜出去,从厨房里偷一些食物,拿来跟小青一起大快朵颐。黄老爷每隔两天会来视察一番,第三次打开门,发现我仍神采奕奕,面色红润,没有半点虚弱象,气得摔门而去。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忙从被子里面掏出小甜点,津津有味的吃起来。“看吧,黄老头准要气疯了!”

小青又气又笑,真不知该说什么好。“小姐呀,你明天就要出嫁了,这可怎么办呀?”

“怕什么,放心,我要乖乖上轿的话,就不姓黄了!”我自信满满地说。心里却对自己说:我不姓黄,我姓项。我叫项初飞才是。这天晚上,我兴奋的拉着小青喝了不少酒。喝酒是我的习惯,我高兴的时候就爱喝。这个习惯还是小时候我老爸带起来的,后来,他发现我对酒有很大瘾头,生怕我把酒喝光,所以每次买来好酒就将酒瓶藏起来,或藏入阁楼,或埋入地窖,可是无论他怎么藏最后都能被我翻出来。往往他费尽心思藏好的整瓶酒等想起喝时,已经是空的了。

这回,我从厨房还偷来一瓶酒,强拉着小青陪我喝酒。小青不理解我临到出嫁了非但不愁,还乐呵呵的。我晕陶陶的搂着她的脖子,手点着她的鼻尖笑嘻嘻地说:“哎,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不是你的小姐黄蓉……她那柔柔弱弱受气的主绝对不是我……我、我是……”

小青的脸在我面前晃个不停,看得我眼花了。我只知道自己不停的说话,到底说了些什么,却不清楚。最后,小青捧着我的头,气急的叫喊:“小姐,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要坏事了……”

这一觉睡得好香,我又梦见了考古现场,老妈和军事头子正指挥考古学员和士兵挖墓室的门,听他们喋喋不休的说话,好象墓门被破坏了,只能动用机械化的机器硬行打开墓门。老妈的面容似乎变得更憔悴了,她望着墓门直发呆,眼中透着绝望。我走过,正要拍拍老妈的肩,不料,手臂竟然象划过空气般穿透老妈的身体,我骇然大惊!

我想告诉老妈我还活着,叫她不要绝望,可我怎么努力,手都无法碰触到她。

我急的跳脚,不断大声呼喊,老妈全然听不见,围绕在我周围的景物和人像渐渐变的越来越浅,越来越轻,直到一阵风吹过,所有的画面都消失不见了。我站在空荡荡的原野上,独自一人看着墓门发呆。都是它惹的祸,害我回不去了,我要砸烂它!我举起大石头,朝墓门砸去,只听哗啦一声巨响,我头象被震裂般痛了起来--

“二小姐,快醒醒,该穿嫁衣了……”

“头好痛啊……”我手捧着头唉叫。

“哼,不痛才怪,看看你昨晚喝了多少酒!"一个熟悉的苍老的声音不悦道:"怪不得一连多日待的这么安然,原来天天有吃有喝。看看这样子,哪里象我黄府的千金!!”

“那是,不吃我就死翘翘了!"我回嘴道。我睁开眼睛,看见床前密密麻麻站了好多人,每人手中都捧着婚礼物品。我骨碌爬起来,神智也在这一刻清醒无遗。"做什么?我说不嫁了,不许……”

我的话还没说完,几个喜娘冲上来扭住我,就要强拉我上妆。“啊……非礼啊……”我哇哇大叫。

“给她打妆好,准时上花轿!”黄老爷满意的点点头,出去了。

死老头子,看来非把我嫁掉不可!这家不能待了!

我被那几个五大三粗的喜娘摆来动去,活象个木偶。看来黄老头有所准备,知道我会反抗,特意叫了几个有蛮力的人来治我。我正用力挣扎,突然,脸上被火辣辣的挨了一掌。

“没修养的贱人!叫你嫁过去是享福呢,没见过你这样的,嫁入豪门还不依不饶!”黄欣一脸蛮横的瞪着我。

我爆怒,抬脚踹过去,给了她一屁股蹲。“你才是贱人,一会儿我叫你尝尝坐花轿的滋味!”

黄欣不敢相信的看着我,梨花带泪的委屈模样,“你敢打我……”

“我打了,怎么样?”我一叉腰,解气地回击。

话刚落,几个胖喜娘一把将我拉回座位,七手八脚继续给我打扮。我被她们整的火气上涌,气得哇哇大叫:“啊,别扯我的头发……我不戴耳环,好痛……啊,什么东西扎我……你们跟我有仇是不是……"突然,我忍无可忍的掀翻镜子,一把将她们推开,手持匕首扭住其中一个喜娘。"谁都不许动,否则,我割了她鼻子!”

黄欣一声尖叫,吓得晕倒地上。我踢了踢她的身子,全无反应。真是胆小鬼!

眼珠一转,我有了主意。

吉时到,'新娘'被准时扶上停在大门外的花轿。迎亲的车队很壮观,吹奏的,抬轿的,抬嫁妆的,浩荡排出半里有余。黄老爷站在门口满意的直笑,跟新女婿袁靖客套个不停。终于,鞭炮作响,迎亲的队伍开始踏上回程。黄老爷跟夫人得意地说:“我就说嘛,蓉儿性子再烈,我也有办法治她!”

“蓉儿以前不这样啊,怎么病一好象换了个人似的。还好欣儿不跟她一样,咦?对了?欣儿呢?”

欣儿在花轿里。我偷偷站在人群后面偷笑。谁叫欣儿对我口出恶言,今天就拜托她替我拜堂成亲好了。从我把一个喜婚打昏过去后,很快便将其它几个人震服,逼她们扶着欣儿上花轿。而我,则穿上仆役的旧衣服,从后门溜出来看热闹。青儿被我大胆的举动吓坏了,我只能把她留下,自己独自上路。

我要离开黄府!一个人去流浪!

我要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看看欺负我的黄欣落得怎样的下场。我用布把头发罩起来,再戴上破旧的瓜皮土帽,转眼就变成一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平民。我好奇的跟着迎亲队伍后面穿来穿去,想追到花轿的位置看看黄欣醒来没有?无奈人太多,很多人都想一睹新娘的绝世容貌。队伍行到袁家门口,两位喜娘正要扶着新娘进去。队伍的后面突然传来黄老爷民惊惶的高叫声:“袁公子,准女婿,不能成亲不能拜堂呀,娶错了,娶错了……”

袁公子看了后面一眼,示意喜娘快点将新娘搀扶进去。然后他站在门口笑容可掬地问候岳父大人:“娶错了?岳父大人没糊涂吧?我娶的不是您的女儿吗?”

黄老父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说话也不连贯:“是……是我、我的女儿……可是……”

袁靖意气风发的一笑,“是不就成了,何错之有。今日是我大喜之日,黄老爷就请回吧。”一打手势,家丁关上了袁府大门。我在人群后面看的清清楚楚,这个袁靖生怕黄老头反毁,巴不得快快将人打发走。等袁公子拜了堂一入洞房就会发现,新娘已被人调了包。哈哈,叫他意想天开,活该他倒霉!

黄老爷还有后面赶来的老泪纵横的黄夫人一起扑在门口拍打门,求里面的人开门。

从里面传出来的鞭炮声声,还有人们的欢笑声想必里面开始拜堂了。

我忍不住笑出声。太好了,可算出了口恶气!现在,我该去做一个自由人了!我哼着歌,从一个壮汉旁擦身而过,突然,背后被人凶恶的踢了一脚,“哪来的小叫化子,滚一边去!”

哇!哪个不长眼的烂人敢踢我!

我气极,我这身精心打扮的装束是平民好不好,居然被人叫成叫花子!我生气的转身,反手一把捞住刚才踢我的那人衣领,扯到近前,恶狠狠地说:“你再把刚的话说……”

呃?话说到一半被我便生生停了,乖乖不得了,原来不是别人,正是前段时间跟我有仇的张霸天!

“是你!”张霸天认出了我,眼睛立刻瞪得滚圆!

不好,在黄老爷面前起冲突,会被发现的。我忙松手,嘻嘻陪笑:“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先走一步!"快溜,我拔脚便跑。黄霸天恼羞成怒, 咬牙追了上来,他一边跑,一面爆喝:"站住!你这个臭要饭的!”

我凭借娇小的身材,在人群中灵活自如的穿梭不止,张霸天横冲直撞,冲撞开不少路人。

我象个没头苍绳,四处绕来绕去,终于把张霸天远远甩在后面,失去踪影。我这才长长呼了口气,啊--好累。好久不曾这么剧烈活动了,心砰砰直跳。我拖着疲倦的身体朝人稀的地方行去,走了一段路,我看见前方有座破庙,便走了进去。还好,四处无人,佛像座下有片摊开的杂草,刚好可以休息一会儿。我脚一软,仰头倒下去--

谁知,下面居然软软的,还有弹力。刚一触及,就听有人“啊”的一声叫起来。我打了个冷颤,浑身寒毛乍立起来。不是吧,撞鬼了?或是?

鼓鼓的稻草在动,从里面钻出一个人来。

我定睛一看,哈,不是别人,原来是沈不屈!我这下笑了,没等愣愣的他反应过来。我一下了扑过去,抱住他:“老兄,原来你住在这里!好巧!”

“呃……你是……”他上下打量我,一时没有认出是我。

我摘下帽子,露出一头青丝,笑语嫣然的看着他:“怎么样?不认识了?”

“啊!你是黄府二小姐!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他纳闷的问。

我眉头挑起,拍拍他的肩,一脸轻松地笑:“没什么奇怪的,黄老头叫我嫁给袁靖,我不服,就逃出来了。哎,老兄,以后我就跟着你行走江湖了。”说完,我得意的放声长笑.沈不屈吃惊的看着我,说不出话来。就象他说的,我的举动丝毫不象有修养的大家闺秀。大家闺秀不会跷家出走,不会跟异性称兄道弟,更不会跟别人亲密交谈而不惧外人的异样眼光。

没错!我就是我!一个不小心落入古代的现代判逆女孩!

我得意的笑完,见他半天不说话,奇怪的看了一眼,“喂?你怎么啦?好端端的干嘛大白天的睡觉?"他欲转身被我拦住,我这才发现,他的脸色很难看,脸腊黄腊黄的,嘴唇干裂的全无血色,气色看起来跟死人无异。我拉扯着他的衣服,吃惊的追问:"怎么搞的?你生病了吗?”

他没说话。我气急,这家伙真是惜言如金,多说一个字会死人呀!

“笨蛋,连照顾自己都不会!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找大夫!”

我急奔出破庙。上次在什么地方好像看到有家药房来着,一连跑了好几条街道,不见有药房。情急之下我抓住一个路人询问,终于问明那家大夫所在。半个时辰后,我带着大夫回到破庙里。这次跷家我没有便宜黄老头,把那百余两黄金全带出来了,此时刚好派上用场。经验老道的中医几番诊断,先是咦了一声,然后频频摇头,喃道:“怪哉怪哉……”

“大夫,他得的什么病?”我焦急地问。

“这位兄弟身中奇毒,这种奇毒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似乎几年前就已身埋毒患……”大夫眉头紧皱,苦想中。

什么?中毒了,还是奇毒?我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沈不屈伟岸身躯,哪里象中奇毒的样子啊,若是真的,那不早就死翘翘,还能活到现在……

“那……”

我正要开口问大夫有什么办法,却见老大夫捻着山羊胡自语道:“奇怪,我从医四十余年,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病。"大夫引经据典,说起这类病例的由来始末。我哪里闲心听他一句句摆弄,好容易见他停下来顺气,我忙开口问道:"那有没有……”

“……虽然我之前不曾遇见过,但从师傅口中曾听说过此种病症,那是……”大夫又慢悠悠的说起来--

见鬼,这老头烦不烦呀,他不烦我也快烦死了!我烦噪的用力揪了一下他的山羊胡,“喂,你别尽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我想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冶他!”

“哎哟,小丫头!轻点……办法是有的,但药引极难找到,且花销不小……”

“钱我有,药材你去采办,只要能治好他的病,我付你双倍诊金。”

“这位小兄弟偶患风寒,所以导致毒性发作,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好了好了,你即然知道病因,就马上想办法找药来治。”我把随便带的黄金,留下两锭,剩余的全部给大夫。大夫见我出手大方,连连点头表示一定会全力救冶沈不屈。

送走大夫后,我回到沈不屈身边。他背靠着墙闭目休息,听见我的脚步声,复睁开眼睛。“你真的不回黄府了?”

“当然是真的。难道我还骗你?算你走运,今天碰到了我,我决定把你救好再离开。"我从墙角找到他用的碗筷,动手收搭了一下。"你等着,我去给你买点吃的东西。”

他点点头,眸中露出感激的目光。

我哼着歌快步走出破庙。原来救人也是件快乐的事,对他而言我是个很重要的人呢,没有我,他的境遇肯定比现在还要糟糕。这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好伟大啊!这些天来,我天天陪在他身边,照顾他饮食,他的情形变得越来越糟糕,真如大夫所说,时刻有生命危险。我每天都在焦急等待大夫的消息。

沈不屈呕吐的好厉害,守在他身边我很担心。

“黄姑娘,这些天给你添麻烦了。”他躺在干草堆上,对我照顾他的事感到有些过意不去。

我不介意的微笑:“没关系,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当做做好事了。”照顾他的同时,我有时也会坐在庙门口看外面的天和地,想很多事情。听说姐姐黄欣替我冒充新娘嫁过去的当晚,被袁靖发现不是真正的新娘,一怒之下,将黄欣赶了出去。黄欣羞愧的无地自容,回到黄府后大吵大闹,扬言要自尽。黄老爷好说歹说,总算劝住了她。事后,袁黄两家表面上看似乎恢复平静,但我从市场上有听到一些小道消息,袁府不甘心花了银子却没有得到新娘,逼黄府交人。黄府天天打发家丁四处寻找我的下落,直到今日。我叹了口气,黄府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几百年后的未来,可惜,不知还能不能回去……

沈不屈越来越信任我,只要我在他身边,他的视线就会寸步不离的跟着我转,凭女人天生特有的直觉,我觉得他好象离不开我了。心中的压力无形间多了几分,现在我不再为一个人活,怕是还要多为一个人考虑。

我相信好人有好报,终于有天,久不见谋面的大夫突然一脸惊喜的赶来,激动地说:“黄姑娘,沈公子,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从我师傅那里找到一株百年难遇的冰山雪莲,快,这是我师傅制作的解药,快吃了它。如果顺利的话,不出十天,他的毒就全解了。”

我大喜,马上接过来让沈不屈服下。他运功调息,两个时辰左右,他缓缓睁开眼睛,脸色果然好多了。他高兴的想站起来向大夫道谢,被我扶住。大夫一路风尘从外地赶回,还未回家,我被他的敬业精神所感动,真诚的再三向大夫道谢。送大夫走出一段距离,大夫呵呵的笑:“小姑娘,老夫我不光会看病,还会看相。我们相遇相知也算有缘。故我送你一句话:日后修身养性,必能助人飞皇腾达,成就一番事业……”

他一句话说得我眼皮莫名奇妙的直跳,我耸拉下眼皮,嘿嘿笑:“我一向不相信命运。信命不如信自己。”

大夫的药起了作用,当天晚上,沈不屈睡的很安稳,呼吸均匀,面色红润,我心中的重负终于可以卸下来了。轻步走到外面,坐在门槛处望着天空。不知怎么,我今晚失眠了。

听见身后发出轻微响动,我头也没回,问道:“怎么醒了?不睡了?”

“我身体没大碍了,多谢黄姑娘多日来一直照顾我,叫我不知该怎么谢你。”他认真地说。

我轻笑,“都说过没什么的。反正现在时间都是我的,找点事情做也好啊。"我站起身回到屋内,拍拍他的手臂,"回去睡吧,等你养好身体,我们可以做更多的事呢。”

“做什么?”他问。

“不知道,等我想好再说。”我躺下来,拉过被子闭目休息。

沈不屈身下的草一直沙沙作响,过了一会儿,听见他迟疑又略带不安的声音小声道:“黄姑娘,以后不管你去哪里,都让我跟着你行吗?我从小到大,一直跟着师傅生活,你是我遇到的除师傅之外对我最好的人。要不是你,我没准早就下黄泉了。那个……我没别的本领,只有身手还看的过去,你若不嫌弃,以后我来当你的保镖可好?”

这小子,一心想报答我呢!听得出来,他是发自内心的想帮助我。也好,就让他跟着吧。放他这么老实的人在外面闯荡,我还有点不放心呢。“好吧,早点睡。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呵欠……我困死了……”我低声说了一句,翻身睡去。

鸟鸣清脆,空气清新,我走出庙外,深深吸了口凉气。呼,好冰凉!快入冬了呢。

趁沈不屈还在睡,我决定去市集买点早点回来。

早点摊前,我刚接过热乎乎的慢头,转身欲走,身后意外的传来张霸天嚣张的声音:“好哇,今日终于叫我撞上你了,小叫花子,快给我乖乖就范……”伴随着他的声音,一只手搭上我的肩。我忙把包了馒头的纸包塞入衣袖,猛地转身,朝他腹部狠狠踹去。

顺手捡摊位上的馒头一个个朝张霸天扔去,这摊位也卖油条,我顺手抄起装油条的盆掷去,急得摊主哇哇直哭:“我的馒头!我的油条!别打了别丢了……”

张霸天上前扭住我手臂,我抬腿朝他裤档踹去。

“臭丫头,今天非好好治你不可,我爷爷是山贼,我爹是亡命徒,我也是个厉害人物……”

没等他说完,我伸手用馒头塞住他嘴,给他鼻梁重重一击,“哼哼,别小看我,我爷爷是少林总教头,我老爸也是武术教练,我再差也是中学有名的格斗王……"张霸天被打得后退了一步,不等他站稳,我忙补上一脚,将他踢个乌龟爬。我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拍拍他的头,"……嘻嘻,现在领教我的厉害了吧?知不知道我读中学时拿过格斗金座,那可是货真价实的金座,可不是骗来的!笨蛋!”

他恼羞成怒,正要从地上爬起来,我动作更快的掏出匕首抵在他脖子处。只是轻轻一抵,刀尖接触的地方就已见血。这下,张霸天象个木偶似的僵住了。我得意地笑,“喂,你不是炫耀你祖上多么伟大吗?你爷爷当过山贼,你老爸是什么什么亡命徒,这么差劲的人谅他们也教不出什么善类!好了,想活命的话,就给我爬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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