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哥哥也没提那天的电话,不过,他好像很高兴,像是已经知道中奖了,马上要去领奖一样,不对,他又不买彩票,再说,那点钱对于他来说也没有什么兴趣,一个男人人生追求目标不是金钱就是女人,他已经有的是钱,难道是有女人了。等一下,他有女人我为什么有点难受呢?做妹妹的不能太自私,应该祝福他。“哥,什么事这么高兴。”
他看着我:“我高兴吗?我不觉得呀。”
“还没有,嘴巴都咧到耳朵后面了。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他笑“是有了。”那一脸幸福的样。
“什么时候带给我看看”我有点酸酸的。
他点了下我的鼻子“怎么,哥哥有女朋友,你不喜欢。如果悦悦说不让我交女朋友,我就不交”。
“关我什么事。”我蒙上了被子。
他哈哈一笑,“看来悦悦心里有我。”
“谁心里有你,你是我哥。”
他掀开被子,突然认真地对我说:“如果不是,你会爱上我吗?”
“我,我不能,我不会,我我······”我开始语无伦次了。
“是不能还是不会?”他盯着我。
“哎呀,不能和不会不是都一样吗?”
“不一样。”他又拗上了。
“就算你不是我哥,我也不能,行了吧。”我叫到。
他竟然乐了,我估计妈说的病提前犯了。“干嘛这么看我,你心里又有什么坏主意。”
“我没有,只是······”我趴在他耳朵上跟他说了妈对他的看法。那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黑,咬牙切齿的样子,把我乐得肚子都疼了。
我的脚恢复得很快,我又开始活蹦乱跳了。第一件事就是去见李潇玮,我有十几天没见他了,他告诉我,我们的房子已经装修了,没有大改,主要是可以快点住进去。我没有打电话通知他,知道他在新房里,我三步一脚地了楼。门开着,有两个工人正在干活,看见我进去,第一个反应是:“仙女,明星?”等到我说话,他们才彻底清醒过来,“你找谁?”他们问。
“我,这是我的家啊。”我说。
他俩面面相窥,觉得不可思议。
“悦悦,你怎么来了。”李潇玮在我身后说。
“老公,你去哪了?”我问他。那两个工人更惊奇了。
李潇玮放下东西,“买了点材料,这里比较乱,到卧室里去吧,卧室已经装好了。”
“好”我跟着他进了卧室。眼前一亮。墙上换了壁纸,淡淡的荷花代替了以前的规则型图案,天花板上,深紫、紫罗兰、淡紫色的绸缎层层叠叠。还镶嵌着各种亮片、珠花。一张硕大的床摆在房中间,整面墙上全是衣柜,只用了单一的象牙白,简单却不单调。虽然没有林家的富丽堂皇,也看出他用了不少心思。
“喜欢吗?”他问我。
我搂着他的腰,看着他:“这段时间很累吧。”
“不会,可惜本以为我们可以在这常住,只是我快走了。”他有些遗憾地说。
“为什么?”我惊讶地问。
他搂着我坐在床边,“今天来了调令,我要调到南方分公司当副经理。下个月一号上班。
下个月一号,不就是后天吗?为什么那么急。”我很奇怪。
“我也觉得不太相信,以我的资历,到总公司最多平调,不可能一下就升两级。”
“难道是你们老总的千金看上你了?”我问他?
他拍了一下我的头:“一天到晚想些什么,我们老总是个儿子。再说,我哪有那么优秀,人人都喜欢我啊。”
“我就喜欢啊。”我靠在他怀里。“你去那么远,我怎么办?”
他吻着我的额头:“悦悦,有时我想我还能把握住你吗?你已经不是以前的晓涵了。”
我喃喃地说:“我永远是你的晓涵。”
晚上,我没有回家,我们在外面吃饭,今天去了一家法国餐厅,他说要犒劳一下我的肚子。其实我实在没有胃口,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心疼钱,还要说他几句,但今天我什么也没说,我看着他为我倒酒,为我夹菜,那修长的手指曾经为我梳过头发,为我做我喜欢吃的菜。也为我洗过衣服,甚至内衣裤,他从不认为为女人服务是丢人的。他说那是因为我是他的爱人。
回家的路上,我没有说话,我一直都在想我该不该给他,我不知道还在等什么。我本来就是他的妻子啊。想到这里,我心里坦然了。“悦悦,想什么呢?”李潇玮一边开车一边问。
我把手放在他的手心,我鼓起了勇气:“老公,我,我们在一起吧。”
车子“噶”的一声停住了。他转过头来,欣喜的问:“悦悦,你说的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我红着脸:“嗯”
他一把抱住我,吻住我的嘴唇,热情似火。我回应着他,我好像又回到了以前,我们初恋时的情景。
“咚咚咚”一阵敲击玻璃声,一位穿着制服的年轻交警在敲打着窗户。
李潇玮连忙放开我。那位交警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等了好一会儿,他给李潇玮敬了个礼:“同志,请您出示您的驾驶证和行驶证。”
李潇玮递给他。
“你有十年的驾龄,难道不知道随意停在路中间是违章的?”交警靠边看边问。
“对不起,我一时激动······”他没有说完,我“扑哧”一声笑了。
那交警又看了我一眼,“是容易激动,不过不能因为这个就不罚你。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交通管理条列》规定要对您罚款两元,还要扣除一分,您有异议吗?”
“没有没有”李潇玮赶紧说。
“那可以走了,以后这种事还是在家里做更安全些。”交警又敬了个礼,认真的说。
一路上我笑个不停,李潇玮红着脸不再说话。
我们还是回我住的小区,因为新房还不能住人,他拉着我的手,我们一路走一路说话,“你去南方什么时候回来?”
“刚去,什么都要慢慢适应,而且一下子接手那么大摊子,可能不会马上回来,你能理解吗?”
“嗯,我知道,我现在也开了公司,你一走,我会把心思都放在这里,我每月的工资拿一半的钱给贝贝存上,另外我想把房子的贷款都还清,也能给你减轻负担。”我回答。
他停住脚步,把我对着他:“悦悦。我是男人,这样我会很没有面子。”
“面子重要还是过日子重要,你啊,我是你老婆,难道我不是这个家的一份子。”我认真的说。
他摸着我的脸,眼中全是爱意,“老婆,谢谢你。”
晚上9点,城市里的夜生活还没有开始,‘马安瑞那’的‘总统’包厢里,却早早的坐了人,林夕晟接完电话,紧紧皱着眉头,愤怒的脸庞已经变形,他使劲摔出了手机,桌上的杯子、酒瓶、没有一样幸免于难,在旁的王立新,郑哲昊了吓了一跳,从来没有看到他发过这么大的火,不用想,又是家里那个人做了什么事让他发狂。
王立新赶忙拉住林夕晟,“到底出了什么事?”
“她,她竟然和那个人一起进了房间。而且进去了一个小时了。灯都灭了”林夕晟痛苦地说。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他们经常单独在一起,你又不是不知道。”王立新不以为然地说。
“以前可能还不会,那个人马上要走了,她一定不会拒绝的。”林夕晟颓废的坐了下来。
“那怎么办,我们冲进去吧。”王立新挠了挠头。
“你也疯了吗?他们如果做了,也是你情我愿,如果现在我们进去,他们根本没有做什么,你说,夕悦还会原谅夕晟吗?”郑哲昊叫到。
“那怎么办?大哥,要不,你就受着吧,再说,你也不算带绿帽,毕竟他们以前是夫妻。”看到林夕晟那要杀人的目光,王立新的声音越来越小。
突然林夕晟拿起地上被打碎的酒杯,捋起袖子,对着左臂,一下子划了一个很深很长得口子。
那两人跳起来,林立新要冲出去喊人,郑哲昊一边冲上去一边叫道:“打电话。打夕悦的电话”。
林立新“啊”了一声,突然明白了。马上摁了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