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大结局
“嗯。”耶律墨一副大人的表情,眸子里有一种天生的冷峻与威严。
高总管低头看了看耶律墨,心里一阵惊奇。这世子怎么长得像皇上?不过,他不敢乱说话。
耶律宗璟王爷看着有些发愣的高总管,笑着说:“高总管在想什么?”
高总管蓦然惊醒,讪讪一笑,“世子长得真帅,让人惊叹。”
耶律宗璟王爷高兴地说:“高总管过奖。本王的世子顽皮得很,倒时还望高总管多多包涵。”
“王爷言重了。耶律宗璟王爷请,丽容正妃请。”高总管走向前带路,时不时回头盯着耶律墨世子。
“耶律雪,别走丢了。牵着王兄的手。”耶律墨走到耶律雪旁边,抓起耶律雪的手,不由分说地牵着。
耶律宗璟王爷与丽容正妃听见,对望会心一笑。
及至大殿前,耶律宗璟王爷回头对世子与郡主说:“你们可要注意礼节啊。”
“知道。母妃已经说过。”两个小人又异口同声地说。
耶律宗璟王爷笑笑,转过头,走入大殿。丽容正妃、世子与郡主紧随其后。
坐在大殿之上的皇上看见耶律宗璟王爷进来,微微一笑,“耶律宗璟王爷别来无恙?”
“西辽国耶律宗璟王爷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本王托皇上的洪福,近来还好。”耶律宗璟王爷鞠礼回话。
“丽容正妃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丽容正妃鞠礼叩万福。
“丽容正妃端庄貌美,王爷好福气。”皇上看着端庄大方,仪态庄重,面如西子的丽容正妃,不由称赞。
“皇上谬奖了。”丽容正妃不好意思,微微红脸。
皇上眼光落在牵着手的小人身上,笑着说:“这两个可是世子与郡主?”
“是。”耶律宗璟应道。
丽容正妃转过头,轻声地对他们说:“耶律墨、耶律雪,见过皇上。”
耶律墨牵着耶律雪的手,走向前,弯腰鞠礼,大气地说:“耶律墨世子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耶律雪听见王兄这般说,也奶声奶气地说:“耶律雪郡主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听见这两个金童玉女这般说话,哈哈笑起来,“世子与郡主真是一对可人儿。朕喜欢的很。来人,给世子与郡主各送一枚玉麒麟。”
“谢皇上。”耶律宗璟王爷叩谢皇上。
一个公公从里面捧出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对栩栩如生、雕刻精美的玉麒麟。内行的人一看便知,这一对玉麒麟价值倾城。
玉麒麟分别挂在世子与郡主的脖子上,更加显得他们的身份金贵。
“皇上,我们可以到处走一走,参观皇宫吗?”耶律雪抬头看着皇上,好看的小脸,红扑扑的,美丽的大眼睛熠熠闪光。
这大眼睛好熟悉!
皇上定定地注视着耶律雪郡主,那精致的小脸,活脱脱的像一个人,像一个他夜里常常梦见的一个人——玉儿。
“皇上,可以吗?”耶律雪见皇上没出声,继续问一遍。皇上干嘛盯着我,不出声,耶律雪歪着头,也在打量着高高在上的皇上。
“可以,朕派一位公公给两位领路。”皇上回神,赶紧答应。这小人让皇上有些许恍惚。太让皇上自己感到意外,他除了玉儿之外,从不会对任何人出现过此现象。
“太好了。耶律墨,我们走吧。”耶律雪摇摇耶律墨的手,高兴地跳起来。
“嗯。”耶律墨沉稳地看了看耶律雪,抬头对皇上说:“谢皇上。”
小春子公公走向前,对他们说:“耶律墨世子,耶律雪郡主,请跟小春子来。”
“有劳了小春子公公。”耶律墨对公公说。于礼于行,耶律墨莫不显示其超越年龄的成熟与敏智。
皇上不禁感叹,这耶律墨世子长大之后,可是一个帝王之材。
耶律墨世子与耶律雪郡主两个小人跟随着领路的小春子公公,一路玩耍,一路看皇宫的建筑美景。
“耶律墨,皇宫真的很漂亮。比我们的王府漂亮多了。”耶律雪眨眨眼睛,对耶律墨说。
“嗯。”耶律墨好像并不太在意皇宫美景,随意地东看看,西瞧瞧。
“那里是花园吗?”耶律雪指着前面花团锦簇的地方。
“回郡主,那是御花园。是观赏花与散步的地方。”领路的小春子公公回答道。
“花园?可以去看看吗?”耶律雪娇气地问。
“回郡主。小春子这就带世子与郡主过去。”小春子公公应道。他小春子越看越觉得这两个小可人,简直就是皇上与玉儿的浓缩版,一模一样。世上竟有如此奇异的事情?
“谢谢。”耶律雪高兴地谢谢领路的小春子公公。
“花有什么好看的?”耶律墨不屑一顾。女孩子就喜欢花花草草的,很烦。耶律墨双手抱胸,冷眼看着前面。小春子见状,嘴角止不住抽搐两下,天呐,这神情,和皇上也一样。他小春子的心脏快要崩溃。
“耶律墨,你到底去不去?”耶律雪嘟着小嘴,有些生气。
耶律墨无奈地点点头。
御花园,开满各种各样的鲜花,有海棠,有牡丹,有月季,有玫瑰……是时令的开,不是时令的也开。花上几只花蝴蝶飞来飞去,翩翩起舞。耶律雪看着高兴,手舞足蹈。一会追这只蝴蝶,一会追那只蝴蝶,流连花间,像一个美丽的小仙女。
耶律墨不屑一顾地在一旁依然双手抱胸。
远远地走来几个人,领路的小春子公公赶紧立在路边,静静等候。
及至几个人走近跟前,双腿跪下:“奴才小春子叩见太后,叩见惠妃娘娘。太后吉祥,惠妃吉祥。”
太后扫了一眼,认出皇上跟前侍候的小春子公公,冷冷地说:“大胆奴才,你不在大殿侍候皇上,跑来御花园干什么?”
小春子公公哆嗦了一下,恭恭敬敬地回话:“回太后,皇上让奴才带耶律墨世子与耶律雪郡主参观皇宫。”
“耶律墨世子与耶律雪郡主?”太后奇怪地问。
“是。”小春子公公低着头,诺诺地说。
太后环顾四周,发现牡丹前面,站着一对小人儿。女孩子俏丽纯洁,红唇贝齿,一双含笑的大眼睛,惹人喜爱。男孩子浑身一股逼人的气势,眼眸有着不是他这个年龄的沉稳,凤眼斜入云鬓,薄唇微微呡着。
太后的眼光由欣赏慢慢地变成惊讶。
太后转过身,对惠妃娘娘说:“惠妃,你看看前面的男孩,是不是长得很像皇上?”
惠妃仔细地看一眼,也与太后同样惊讶,“这是皇宫里那个妃子所生的皇子?本宫怎么没见过?”
太后对跪地的小春子公公说:“这耶律墨世子与耶律雪郡主是谁的孩子?”
“回太后,这是西辽国耶律宗璟王爷的耶律墨世子与耶律雪郡主。”小春子公公老实回答。
“耶律宗璟王爷?西辽国?”太后盯着耶律墨一张与皇上极像的脸,惊讶得不敢相信。
惠妃小声地对太后说:“太玄乎。此事不能张扬。依本宫看,先派人调查王妃的身份,是不是与皇上有瓜葛?”
太后瞪了惠妃一眼,皇上与西辽国王妃有瓜葛?
惠妃被太后一瞪,心知说错话了,小心翼翼地说:“本宫知道错了。皇上九五之尊,怎能与西辽国王妃有染?”
太后冷冷地扫了惠妃一眼。惠妃心里不由地哆嗦一下:还是说错话了。不过,说耶律墨世子不是皇上的孩子,怎么也说不过去。
太后对小春子公公说:“请皇上下朝之后,到哀家坤宁宫一趟。”
“是。”小春子公公恭恭敬敬地回答。
太后与惠妃慢慢地往前走,经过耶律墨身边,两人忍不住频频回头看。太像了,一个模子出来的!
跪在地上的小春子公公等太后与惠妃离去,才敢站起来。
领路的小春子公公耐心地待耶律墨与耶律雪参观完,将两人送回耶律宗璟下榻之处,这才转身回玄龙殿。
玄龙殿里,皇上已经坐在御书房批阅折子。
小春子公公站在御书房门前,回话:“皇上,耶律墨世子与耶律雪郡主已经送回耶律宗璟王爷下榻之处。太后请皇上过坤宁宫一趟。”
“朕知道了。”皇上放下折子,站起来,迈着矫健的步子,向外面走去。
侍候在一旁的小春子,等皇上出来,跟在皇上的后面。十几个公公与宫女随后。
坤宁宫,太后已经坐在大厅等候多时。见皇上进来,不顾礼节急忙迎上去。
“母后,召见皇儿不知有什么事?”皇上向前扶住太后,为母后施礼。
太后抓住皇上的衣袖,严肃地对皇上说:“皇儿,老实告诉母后,你与西辽国王妃是不是相识?”
皇上心里惊讶,“母后为何出其言?皇儿与西辽国王妃从不认识?”
太后用怀疑地眼神看了看皇上,“皇儿真的不骗母后?”
“皇儿对天发誓,除今天看过西辽国王妃之外,以前从没见过。”皇上不知母后为何这样。母后历来很少出现失控的状况。今天,母后真的情绪波动很大。
“那就怪了。为何西辽国王妃的儿子这般像皇儿。和皇儿小时候一模一样。哀家刚见时,震惊不已。”太后不可思议地说。这耶律墨世子连神态都这般相像,让太后恍然回到皇上小时候。
“皇儿也奇怪。不知母后注意到那个小郡主没有?她很像一个人。”皇上也若有所思。
“像谁?”太后着急地问。
“母后你想想。她曾经为你治疗头病。她也曾怀着孩儿的骨血。”皇上提醒太后。
提起玉儿,皇上双眸丝丝伤痛。原本以为已经忘却,但在一个长着与玉儿一样的小女孩面前,发现心底却是这样的疼痛。
“上官玉儿?西辽国的女王!”太后猛地想起。那小女孩,俏丽的大眼睛,与玉儿犹如一个模子出来。
“对,没错。”皇上点点头,“当时,玉儿坠下山崖,肚子里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从耶律墨世子与耶律雪郡主的年龄来看,刚好吻合。耶律墨与耶律雪是双生兄妹。”
“西辽国王妃是玉儿?”太后眼眸里露出了些许期待。如果西辽国王妃是玉儿,那么,这一对可人儿,有可能就是皇上的孩子。皇上这几年勤于政事,少布雨露。后宫皇裔稀少,怎不让太后着急?并且,这耶律墨这般像皇上,给太后是一种精神安慰。如果能让耶律墨留在身边,就如天天见着皇上,太后心里就不会这般孤寂无聊。
“不是。皇儿肯定她不是。她的身材与气质和玉儿完全不一样。”对于娇柔妩媚的玉儿,皇上绝对不会忘记。她身上所有一切,一笑一颦,他已经深刻地印在脑海里。
“那到底怎么回事?”太后不甘心,她一定要问个明白。
“皇儿也不知道。只有问耶律宗璟王爷和丽容正妃才知道。”皇上摇摇头。
“那好。皇儿赶紧去问问。”太后督促皇上。
“问了也没用。估计耶律宗璟王爷不会透露半个字。”皇上淡淡地说。五年了,没有玉儿的一点消息。西辽国那边也没有传来女王回西辽国的信息。如果,玉儿尚在人间,五年都不出现,一定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下落,相信也不会让别人找到她。
“那怎么办呢?”太后急得团团转。无论如何,她要知道长得与皇上小时候一模一样的耶律墨世子,到底是谁的孩子?
“母后放心,皇儿一定会去调查的。”皇上轻轻地拍拍母后的手背,安慰母后。
耶律雪郡主为何这般像玉儿?难道说,是因为玉儿与耶律宗璟王爷是堂兄妹?但,耶律墨世子怎会这么像朕呢?
皇上走出坤宁宫,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扬,深邃的眸子看着远方。
今夜,一对来自西辽国的可人儿,让皇宫里地位最尊贵的男人与女人彻夜难眠。
西辽国女王府。
夜,静悄悄,王府里到处可见浓密的枣树。
偶尔往来的,是看起来比较懒散的几个宫女与侍卫。女王的寝室一直黑灯瞎火,只有屋檐下挂着的宫灯,散发着朦胧的光芒。
女王府气氛不热闹,有些凋零,给人感觉,女王不在王府上。但从侍卫敏锐四处观察环境的眼神,以及手随时放在刀柄上来看,女王府里一直住着尊贵的人。如果不细心观察,很容易被迷惑,认为女王府不过是个空架子。
一个矫健的黑影躲过侍卫敏锐的眼睛,无声地越过一个一个院子与宫殿,来到一间普通的房子前面。黑影在门上敲三声,一长两短,然后快速躲在一旁。
少顷,门打开了,一个宫女探出头来,向四周看了看,“咦,没有人?”
黑影从侧边突然向前,点住宫女的穴道。宫女软软的倒地。黑影将宫女抱入房间,将门关上。
房间里还有一个里间。里间散着黄色柔和的灯光。里间很大,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四周粉色的宫幔,轻柔垂地。里间布置得富贵典雅,若不是亲自看见,没有相信,普通的房子里,别有洞天,一切摆设均按帝王设计。
里面传出一个女子娇媚的声音:“桃红,谁来了?”
黑影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全身禁不住轻轻颤抖,快步迈进里屋,压抑住激动地声音:“是我。”
里屋的女子猛的回头,一个身着夜行衣的男子气势轩宇地站在面前。
“你?你怎么来了?”女子惊讶地站了起来,“玄天,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已经在女王府守候好几天了,才发现原来玉儿你在这里过着悠哉的日子。我以为你坠崖死了,每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你害得我好苦,每次闭上眼睛,就是你的影子。”玄天抿嘴苦笑。
“你怎么知道我还活着?”玉儿美丽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耶律墨世子与耶律雪郡主泄露了秘密。”玄天微微叹了口气,迷人的大眼睛一点都没变,并且全部遗传给耶律雪郡主。
“他们俩?不可能,他们没有见过我。他们一出世,我就托耶律宗璟王爷抚养。他们怎么会泄露秘密?”玉儿迷惑地看着玄天。
“别忘了,他们一个长得像我,一个长得像你。他们又是双胞胎,他们的父母不可能是耶律宗璟王爷与丽容正妃。并且,他们的年龄与你怀孕的时间一致。世上有这么凑巧的事吗?”
“你如何见到他们的?”
“别忘了,耶律宗璟王爷带他们参加大唐的祭祀祈福。真是天意,让我看见了他们。母后也看见了,耶律墨世子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她确定他们一定是我的孩子。所以,我才敢猜想,玉儿你没有死,而是躲起来了。玉儿,你还有话要说吗?”
“玄天,他们的确是你的孩子。”玉儿低下头,心虚地避开玄天炙热的眼眸。
“玉儿,你为何躲我?你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我的心有多苦。我如此爱你,为何你还要狠心的不与我相见?为什么?难道,我在你心中如此不堪吗?”玄天向前紧紧握住玉儿的手臂,仿佛害怕玉儿瞬间又要蒸发,无影无踪。
“不,不是的。我很爱你,就因为太爱你,看不得许多女子在你的身下辗转承欢。看见这样,我心真的好痛苦,我希望你真心真意只爱我一个人。幽灵谷,你舍身救我的那一刹那,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愿意为我付出生命。那么,我爱你,也一定让你幸福快乐,不能羁绊你。所以,我选择了离开,后宫佳丽万千,我不能让你为了我,而在后宫中得不到快乐。”
“你就是这样让我幸福快乐的吗?你简直把我推向了深渊。没有你,我痛不欲生,经过三年才慢慢地学会让自己忘记过去。但,夜深人静的时候,这无边的痛楚又掠击我的心怀。后宫佳丽万千,但无人可以替代你。”玄天深邃的眸子里是丝丝的痛楚。
“玄天,我以为离开你,你就不再因为我的小心眼,有所顾忌去喜爱别的女子。我希望你快乐,真的。”玉儿的小手,抬起想抚摸玄天的脸,却又有顾虑。
“没有你,我一点也不快乐。你知道吗?”皇上轻轻地抱过玉儿,修长的手指,抚摸玉儿的头发。
“我每天也在想你,派人打听你的消息。只要有你的消息,我好快乐。我也想过去找你,但我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吃其他妃子的醋。让你难堪。”玉儿小声地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头靠在玄天结实的胸膛。
玄天一把将玉儿搂入怀里,抚摸玉儿白皙光洁的脸,“傻瓜,我这几年,因为没有你,我都提不起宠幸后宫妃子的兴趣。”
玉儿抬起脸,看着玄天,一脸迷茫。
玄天用手指轻轻扭一下,玉儿勾人的脸蛋,自嘲说:“五年了,后宫都不再增加一个皇子、公主,你说,我哪里有兴趣?”
“那,那,现在呢?”玉儿小心地问。
玄天坏坏一笑,“现在,看见你,勾起了我的欲火。估计,从明天开始,恢复宠幸后宫妃子。”
玉儿惊愕万分,有这样的人?就在玉儿被惊呆的时候,玄天低下头,轻轻地吻玉儿的小嘴,哑着声音问:“坠落悬崖之后,玉儿去了哪里?”
“那天蟒蛇卷着我一起坠入山崖,幸亏蟒蛇替我垫背,落地时,我压在蟒蛇身上,蟒蛇粉身碎骨,而我晕迷了一天,醒过来了。我很害怕,一直沿着溪水流动的方向走,不知走了多久,看见一间木屋。木屋里有一对老夫妇,他们收留了我。那时,我下身一直在流血,可能是坠下山崖时,震到胎儿。在老夫妇的细心照顾下,胎儿才抱住。我不敢再奔波,就一直住下来,直到孩子出世。等到孩子一岁时,我辞别老夫妇,抱着孩子,慢慢地回西辽国。回西辽国也是一路艰辛。”
“为什么不托人传口信给我?”玄天心里又恨又痛。
“我想让你快乐。我作为女王来大唐,在皇宫里看见你一个一个妃子的宠幸,心里好难过。我的心好难过。”
“玉儿,那是我发泄对你的思念,才这样的。”这个傻瓜,让玄天心疼不已。
玉儿抖抖地摸上玄天的脸,“是真的?”
玄天心疼地点点头,“是。”
“对不起,玄天,我错怪你了…”玉儿低声的说,“后来想想,如果是真的,我也会淡然。只要你快乐就好。”
玄天用力抱紧玉儿,亲吻玉儿,细细密密,覆盖玉儿的小嘴。那熟悉的龙涎香,一点点地随着断肠的思念,如数灌入唇内。玉儿被迫张开小嘴,玄天灵活的舌头探入,吸住玉儿的丁香小舌,不断地吸允着她独有的芬芳。
玄天突然长叹一声,嘶哑地叫了一声,“玉儿,宝贝,不要再离开我……”
玉儿流着拼命地点头。
君,既为女萝草,妾,愿作菟丝花,轻条不自引,为逐春风斜,百丈托远松,缠绵成一家。
上官玉儿以西辽国女王的身份嫁入大唐,当年被册封为皇后。耶律墨与耶律雪认祖归宗,改名为李墨、李雪。
李玄烨王爷在一年的中秋佳节,漫步河边赏灯,偶遇守备大人的千金,一见倾心,结为良缘。
李玄宸王爷守卫边疆,被一位俏丽的首领之女看中,到处躲避,无法脱身,最后被首领之女的痴情打动。
在太医的治疗下,程盛公子在四十岁的时候,与秀娘产下一男。全家欢庆。
翠儿与水生结为夫妇。皇上为他们送去丰盛的嫁妆。
黄青与白灵结为夫妇,次年产下一女。与紫雪师父一起住在天山上。
阿史那贺鲁娶何芷婧为侧妃,产下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