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那边宁远长公主传出了质问声。
“禀殿下,这溪水边上浮有一女子,且已无气息。”侍卫探着那宫女的鼻间后,便快步走到了宁远长公主的跟前回道。
“恩......”宁远长公主走到了已死宫女的面前后,便又望了望周围山峦叠嶂,奇石丛林的环境。而她自觉在看此女子的穿着时,虽着普通,可其实用料讲究,虽不是什么昂贵的面料,但这料子,她也能看得出来,乃是专供宫廷之用的,且这衣衫崭新,证明这因是穿得不多...可别是宫中之人吧?
宁远长公主兀自想着的时候,却听到一声“啊......”。而发出此声的便是杨氏姐妹俩,她们因听到了动静后,便也往这边过来,可如她们这样的贵女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于是两人都在继蔺婉之之后,相继被惊下到了。
“这是怎么回事?...娘,您没事吧?”从相约到出行,一切都为杨氏所安排,当然也包括这安全措施,可此刻发生这样让她始料不及的事,她还真怕自己的公主婆婆会有什么闪失。
“本宫无事,”宁远长公主皱了下眉头,只缘自家媳妇的一惊一乍,“来人,把这女子好好葬了罢。”宁远长公主叹息地继续说着,但同时她又在不经意间再次扫视了一遍周围的丛林。
“娘,都怪媳妇安排不周全,这才导致......”无论这女子是如何死的,杨氏静如只知道这让自己吹捧着如何如何风光独好的地方,此刻却出现了命案,而再细看这姨甥女的面色,似乎不佳,这...难道是娘拒绝了么?且都说这公主婆婆阴晴不定,这就在她未下嫁之时,朝堂宫廷便都有耳闻了,因此,杨氏与这宁远长公主作为婆媳相处已有多年了,所以,摸清了自家婆婆的“性情”后,她便觉得此刻自己主动“认错”便才是最佳的弥补做法。
“好了......”宁远长公主打断了杨氏的自我忏悔,于是杨氏便只好把未说的话给缩了回去。
而山石后面的魏中霖却在忍着笑意,“本世子终于知道公主你为什么这么怕你皇姑姑了。”
“你何时见我怕她了?莫明其妙。”骄阳公主本还在探头探脑的时候,却未及耳边传来一阵欲忍还笑的声音。
“还不承认?看你此刻的样子,不正是那面上写着‘憋屈’二字的杨氏么?”魏中霖努嘴而眼动,那标示的方向正是杨氏静如。
“你......”骄阳公主不敢出声,只动了动嘴,而这一天便有好几回被魏中霖气着,她因此已开始担心这成亲后的卷议式生活到底会如何了。
而魏中霖呢,似乎就颇为料定这骄阳公主其实就是个只耍嘴皮,不敢真干起来的主儿,于是他假意“嘘”了一声后,便反而“告戒”起了骄阳公主不能再生事端,且要注意起自己的“言谈举止”了......
这怎么这么热?骄阳公主听完魏中霖的话里有话后,便感觉自己似乎有火从心里冒出来的感觉,是了...好你个魏中霖......
而此刻,侍卫那边似乎已把那已死宫女葬好了,而待他们向宁远长公主禀告完毕后,一行才就慢悠悠地离开了此地。
望着远去到只剩一点背影的一行人,骄阳公主这才松了口气的再次走出了山石。
“世子爷......”一影卫贴耳至魏中霖旁禀告道。
“呵呵,好。”魏中霖又恢复了他吊儿郎当的状态,“公主殿下,可愿随本世子去见一个人?”
骄阳公主奇怪着,“什么人?”与她又有关系么?
“一个太子想找的大赦之人......”魏中霖故做神秘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