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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马实业这种走势是一种特殊的做庄手法,能省却许多时间和精力。因为在凶悍的一字型涨停过程中,很少有投资者敢于冒踏空的风险卖出股票。这使得抛盘很少,拉升相对容易且快捷。但是,这种走势势必积累了大量的获利盘,而且都是获利极为丰厚的盘子。对大多数投资者而言,获利越多,就越是想落袋为安,谁都怕进了兜里的钱再吐出去。只有少部分看得比较长远,其中还包括一些贪得无厌的。因此,金马实业势必也有洗盘的时候,只是它的洗盘肯定与通常的股票不同。同时,程斌心理一直保持一丝警惕,防止这只妖股借着洗盘出货。为此,他这几天几乎全部精力都在研究几个持有该股的人头上的光晕,这是他唯一认可的依据。至于技术走势,干脆不敢相信,对这只妖股而言,越是标准的技术指标越可能是庄家故意做出来的,专为骗人的。
根据以往对这只股票的了解,程斌事先为该股设计了几种洗盘方式,其中一种就是眼前的走势,利用涨停到跌停高达20%的空间,反复剧烈震荡,同时放出巨量,让人分不出洗盘还是出货。也确实,俗话说:新手看价,老手看量。即使一些有经验的投资者,在高位看到如此巨量,很多也会选择跑路,使庄家达到快速洗盘的目的。如果没有异能,就程斌这点技术水准,还不如那些老投资者呢。所以他干脆放弃了技术指标,只靠异能。根据这两天对光晕的观察,程斌确信,这只妖股凶悍的洗盘后还将上涨。恐怕整个交易厅除他以外再没人敢得出这么疯狂的结论。因为这支股票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已经上涨了260%以上。
程斌指着电脑上的走势图对余哥道:“我觉得还是洗盘,可能要洗二、三天。应该不会一直下跌,下午可能会有反抽然后再跌。有可能这几天都这样震荡,高低点之间有10%以上的落差。所以建议余哥,反抽到高点就先卖出一部分,到低点时再买回来,利用原有的底仓做T+0差价,发点外财。”
余哥想了想,沉默了一会点头道:“好,就听你的,用三分之一仓位做差价怎么样?”程斌道:“行,这样比较安全。”
下午一点半,金马实业在下跌2%的位置突然上拉,十几分钟就变成了上涨6%的红盘。但程斌见量能不太充足,且主要是洗盘时间不充足,便建议余哥卖出,同时自己也抛出了一半仓位,还通知了李哥和翟岩。至于其他人,程斌觉得再没那个义务了。而且这种建议是有风险的,说对了,自己没什么好处;错了,还要招人骂。
果然,下午二点半金马实业重新下跌,并在收盘时几乎跌停。余哥抛出了一百五十万的市值,就这一会,少损失了二十多万。至于程斌那点仓位,他自己没好意思算。
第二天,金马实业开盘继续下探,跌幅达到4%的时候,开始暂时缩量筑底。程斌感到幅度差不多了,又建议余哥、李哥、翟岩等人将昨天抛出的买回来。他自己和林娇的账户也进行买入。但这只妖股今年天却没有重复突然拉升的举动。收盘时只震荡上升了三个点,以微跌1%报收。几个人当天买入的只小有获利。
第三天程斌来到交易厅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金马实业又以一字型涨停开出。程斌很是疑惑,按他的估计洗盘时间并不够,而且重要的是,如果今天结束洗盘重拾升途,昨天收市就不应该那么走。这完全不符合这只股票的妖性。股票往往跟人一样,有自己的性格和习惯,实际就是该股票操盘手性格的反映。再狡猾的庄家,操作这么大的盘子,总会露出蛛丝马迹。
虽然光晕在预测这么短时间的股票走势没有作用,但程斌相信事有反常必为妖的道理。上午十点半,一字型涨停被打开,几分钟后涨幅就只有7%了。印证了程斌的判断,他立即通知几个相关的人将昨天买入的部分抛出。这次他又对了,金马实业再次演绎过山车走势,快收市时反倒下跌了8.2%,与程斌卖出的价位相差15%。此时,程斌感到这波洗盘差不多了,便向余哥等人再次发出了买入的建议,但这次只有余哥照办了,李哥和翟岩有点让这次凶悍的洗盘吓住了,只是嘴上应承着,却没敢操作。
但接下来的两天,金马实业却没像程斌预料的拉升,而是像波浪一样,在红绿盘各2%左右的空间内起起伏伏,量能也逐步衰减,这种走势已经没有了高抛低吸的空间。程斌有光晕的提示并不担心,但李哥等人却有些害怕了,毕竟一般股票在这种涨幅达百分之二百多的高位,后续的走势九成以上都选择筑头下跌。因此,李哥悄悄将自己的仓位又减下了三成,并游说余哥减仓。余哥也觉得自己在该股上的仓位过重,便也背着程斌减仓了5万股。
但就在余哥、李哥减仓的第二天,金马实业开盘再次拉升。但这次不再是一字型的涨停,而是像传统股票一样不断地震荡攀升。庄家这一改变手法弄得所有人都没底,李哥既盼着继续洗盘,又盼着拉升。洗盘说明自己昨天减仓对了;盼拉升是因为自己还有相当的仓位,弄得他心里很是纠结。程斌却在皱着眉头思考,庄家改变手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为以后的出货做准备?因为这种手法可以使庄家便拉边抛,逐步减低自身的仓位。而且到了真正的顶部出货时还不会留下明显的痕迹,因为那时大家已习惯了这种滚动的拉升方式。
程斌也猜不到庄家出货的点位,虽有财富光晕的提示,但也怕庄家突然变脸,等自己看明白光晕提示并实际操作后,股票可能已有了巨大跌幅。要知道,同一只股票在高位的跌停可能是低位涨停的数倍价值。这会使人非常肉痛。因此,金马实业越是上涨,程斌就越是紧张地研究有关几个人的光晕。
下午收市,程斌刚走出交易大厅,扣机就响了起来。程斌见是个陌生的号码,便找到公用电话回了过去。电话中是个甜腻的女声:“程哥,我是白菊,怎么这段时间没见你来呀。今天你有空吗?明天我要回云春了。临走之前想请你吃顿饭。行吗?”程斌愣了几秒钟才想起,上次跟李哥吃饭给那个叫白菊的陪吃小姐留了扣机号码,没想到这小姐还真找自己了。程斌犹豫了一下,觉得这种小姐少招惹为好,便思索着措词道:“真不巧,今天晚上有要事。明天就要跟朋友去广州做生意,可能要很长时间,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好吗?”他感到了白菊的诚意,不管人家是做什么的,自己也应该尽量不伤害她。电话里白菊失望地“哦”了一声,接着又急急地说道:“那程哥等你回来给我个信好吗?我的号码还留着吗?我半个月后就从云春回来。”程斌含糊地应了一声就挂上了电话。
走出电话亭,程斌拍了一下脑门,暗道:这号码还真不能乱留,不然真是麻烦。但还没走出几步,扣机再次响了起来,他皱了皱眉头,以为还是白菊打来的,但一看却是个手机号码。这年月手机虽然还是模拟信号的大砖头,但连电话带话费和入网费要接近二万元,可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是硬帮帮的身份象征。程斌便又走回电话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