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说什么说这么久。”院子外的张晓欣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彩南无奈地笑了笑,人家毕竟情意深,要说的话自然要多。
“她都是舅舅的女人了,还和别的男人说这么多。”张晓欣嘟起一张嘴,彩南看她这样子,还真是好笑。
“我看你真是喜欢上我表哥了。”彩南故意取笑道。
“你又拿我开玩笑。”张晓欣更生气了,不过她生气归生气,心里不得不承认自己好像是真的喜欢上方立仁了。怎么办,张晓欣感觉自己好像不是自己了。
这时,方立仁和吴亭亭走出来,看到张晓欣脸色如此难堪了,吴亭亭忙道:“真是抱歉,让张小姐久等了,我这就跟你回去。”
张晓欣看了一眼吴亭亭,又看了一眼方立仁,为什么他们都是一副怯懦的表情,自己就这么可怕吗?
“今天真是要谢谢张小姐的帮忙。”方立仁道。
“有什么好谢的,走吧。”张晓欣听到方立仁对自己如此客气,便冷冷地叫上吴亭亭走了。
方立仁看到张晓欣那番牵强的身影,不禁对彩南说道:“以后有什么事还是不要麻烦张小姐了,她这么不情愿,我怕她心里也装不住事。”
彩南笑了笑,张晓欣是装不住事,脸上写的都是醋意,可信了方立仁还以为是她矫情。
“我看张小姐还是很好的,虽然比不上吴亭亭温柔可人,可她心直口快是个直爽人,是你不懂女人的心,不懂得欣赏她而已。”彩南道。
“她又不需要我来欣赏。”方立仁道。
彩南摇摇头,他果然一点都不懂女人心。
“对了,我和吴姑娘已经商量好了,你去找赛过来吧,我在这等你。”方立仁道。
彩南点点头,说走就走,来到邱雅的院子。
听说最近邱雅的心情都不好,好多天都没去邱家例行的晚宴了,不过这跟彩南没什么关系,她跟邱雅原本就没什么交情,她不像张晓欣说几句好听的话就能接近,她是真正的大小姐,脾气大的不放任何人在眼里。
不过邱雅的院子,彩南还是经常来的,因为静音在这,说起来彩南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和静音说话了,不知道静音是不是还是喜欢闷在自己的世界里。
果然,彩南就看见静音一个人在院子里绣花,绣的还是上次那只鲤鱼。彩南走到她身后,伸出一双手蒙住她的眼睛。
“哎呀,你去陪小姐,别在这跟我闹。”静音道。她用力掰开蒙住她眼睛的一双手,看都不回头看。
“是我,你以为是谁。”彩南真觉得逗她一点意思都没有。
“彩南,是你啊。”静音忙站起来,回过头。
“不然还有谁。”彩南看她大惊小怪的。
“还不是你那个表哥,没事老爱这么逗我。”静音道。
“他这么无聊啊,还以为他最近有多忙呢。”彩南道。
“他每天都在陪小姐玩,能有多大的事。”静音道。
“唉,你去帮我叫来好不好。”彩南道。
“好啊。”静音放下手中的刺绣,去找塞过了,彩南坐下来,边晒着太阳边等着。
“找我什么事啊。”塞过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要收工了不找你找谁。”彩南看塞过最近是陪邱雅玩疯了,连自己该干什么都不知道了。
“什么收工?”塞过不解。
“你说什么收工?”彩南恨不得给他一嘴巴子。
“你该不会是说...真的假的。”塞过想自己也最近可是什么都没做。
静音完全不知道他们两再说什么。
“是啊,走啦。”彩南拉着他就出了院子。
“就走啊。”静音还想跟彩南说会话呢,她有好长时间都没有见到过凌峰了,也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彩南是不想听这些的,尤其她有如此重要的事,她把塞过带到他们三人相聚的院子里,塞过看到方立仁就站在那里,内心不知有多激动了,他还以为他放下第一大盗一个人独自走了呢。
“小方,我真是想死你了。”塞过几步狂奔到方立仁面前,扯起他的衣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矫揉造作,方立仁不知道塞过哪来的这么多坏习性。
“怎么,你见到人家都不高兴吗?”塞过问。
方立仁一扯衣袖,正气凛然道:“你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此话当真。”塞过回过头看着不远处的彩南,彩南笑道:“真想看你坐牢的样子。”
塞过虽然不想坐牢,可是听到这样的消息还是很振奋的,他问:“宝藏在哪?”
“后山的密室里。”方立仁道。
“我们怎么才能进去?”塞过又问。
“拿到邱老爷的令牌还有玉佩。”彩南道。
“难不难?”塞过再问。
“我已经让吴亭亭帮我去拿了,不出意外,五日后的晚上,我们便可以上山了。”方立仁道。
“没想到,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们都不告诉我,这真是,真是,真是,太好了。”塞过整个人在院子里狂跳起来。
“至于这么开心吗?”彩南笑了笑。对于她来说,找到宝藏就等于分别。
“你就要和我回朝廷了,就这么高兴?”方立仁觉得他现在应该难过才是。
塞过才不怕跟他回朝廷呢,不过就是在半路上逃跑这么简单的事,眼下能大发一笔财才是最重要的。
“那我们还要准备些什么。”塞过总算停下跳跃问。
“你就做好坐牢的觉悟就够了,倒是彩南,我们上山还需要一车的东西做掩护,另外就是木子羽那里,我们也要打声招呼。”方立仁道。
“好,我们今晚就带酒去庆祝。”塞过迅速回答道。
如此火急,方立仁和彩南真是拿塞过没办法。也罢,彩南今天好不容易从邱进那求来的休息,不好好利用真是浪费了。
“可是到哪去拿酒呢?”彩南想自己又不好回院子拿,只怕被邱进看见了就别想出来了。
“这个,小事一桩,你们跟我来就是。“塞过轻车熟路,带着方立仁和彩南就来到上次偷过酒的地方。
虽然是过去很久的事,方立仁还是记忆犹新,没想到他还敢让自己第二次为他把风。
彩南想只能这样了,偷来的酒总比没有的话,她一边安抚着方立仁马上就要爆发的心,一边催促着塞过快点。
当然,一切都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