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疯了么?”
“一定疯了,竟然直接挡住了要道!他们以为自己是神么?”
“也许,他们真的能挡住。别忘了,那一队巨士虫是怎么死的。”
“突然让我想起了末日中,鬼王的攻击手法…”
虽然战场之中,战争继续,而且还越来越凶猛。虽然慕轩那个队伍就直直的挡在了官道之上,看起来拦截了很多虫子,但实际上,依然还是有很多虫子从侧面而过,它们的目标不是和守城的纠结,而是进入到帝都之中!
军队和的三千勇士们,称号融合到了一起,正是因为有那个疯狂的小队挡在了中央,他们才能继续守住北门。
只是望着那些攻击狂野,不人不怪的怪物们,突然让人不寒而栗……这些人,究竟是谁!唯有那个蓝色的身影,让大家知道,宁公主也是其中一员。
“轰”的一声,白色的卷轴突然砸了下来,狴汗分身面无表情打开了这巨大的卷轴,天镇图第一层激活。一层淡淡的结界光芒闪现,形成了五个恶魔之爪,漂浮在慕轩周围五米之内,将三人全部笼罩了进去。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能量光照罢了。
慕轩手中的盘丝之刃再度开始争鸣起来,不停的欢动着,雀跃着,静静的望着朝着他冲来的金星步甲、不远处连接着天地的云虫、还有后方那无数的由盾击虫保护起来的远程攻击虫疯狂的涌动而来!
冲!冲!冲!
最先进入范围的便是这种轻甲的金星步甲,速度极快,庞大的身躯没有影响它们一点的速度,不停的跳跃着,愤怒的朝宁小喵的方向驶来。其实,和金星步甲进行配合的是蝼蛄虫,一个轻甲一个重甲,防御有成,攻击有余…既然虫子结阵,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破开,对上一个种族的虫子,总比这些能量花样的虫子来的简单的多。
两百多只金星步甲速度极其快,间距极其广,非常的灵活,遍布在各个方向,沉闷的嘶吼声,踏着绝对快的步伐冲了过来。身后,便是一片铺天盖地,起码上千米范围的云虫、将后面虫子的视线都给遮挡。
做为防御虫巢的主站虫,云虫无以数计的数量,是最好的防御盾牌。
“云虫后面隐藏着焚火虫和喷射虫,后面大军主站还有高级的焚火虫,一会儿先将它们射下来。”
“是。师父,附近虫巢呢。”
“不用找了。它们没有虫巢控制,看这阵形就知道,有经验的老虫。”
就在这个时候,猛然的又从地下冒出了无数的吸血虫,朝着队伍中的人飞射而去,强大的爆发力已经已经像颗钢珠子弹一般,比起昨天,这些吸血虫们竟然增长了如此的力量。
眼看着吸血虫就要射到了慕轩的面前,他却像是没有看到一般,依然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前方,金星步甲的步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四百米,两百米,一百米!
依然无动于衷。
潜伏在地下的吸血虫终于遇到了它们第一波敌人!嘶叫着飞射了出去。
三十多名天外异族、战斗经验极其丰富的老手们抡起了手中的能量剑,狠辣精准的刺了上去,每一个人都有一套他们自己的攻击手段,一时间巨大的噪音响起,刺耳异常,金属体与硬物摩擦的声音不断,甚至冒起了金星火花。
没有一只吸血虫能靠近慕轩的周身,就算突然从地下突起,一旦靠近恶魔之爪,也都化作了灰烬。
金星步甲不断的靠近,有已经冲过了三十米的,也有在身后几百米之内的,不管是从天上扑过而来,或者从地下钻地而起,三十名异族死死的守着十五米的范围之内。
已经过了慕轩身后的范围,朝着北门冲去的虫子,慕轩不再搭理,他,面对的是正朝着他攻击而来的无数虫子大军。要在这个无数种族之中,先杀尽一切挡路的,再杀尽最脆弱的,重甲防御极其变态的,只能慢慢磨了。
慕轩紧紧握着震动之中的盘丝之刃,等待着那一片海洋似的云虫进入范围之内,金星步甲越来越多,三十名异族越来越撑不住的趋势。宁小喵手持蓝色妖姬依然雕塑,她开始专注、认真,倾尽全力,为某一击做着准备。
云虫终于进了范围内!庞大的呼啸声,带着猛烈的风声终于来了!
但是…就是在这个契机上,数百个庞大的火球飞啸而来,被这能量螺旋浆一吹,在空中立刻划过了一道优美的弧线,飞射到了北门。像是一片炙热的烟火,巨大的火球轰隆隆直接砸了过来!
就是在这一刻!宁小喵手中能量箭猛然射出,一下就是十数个,带着划破虚空的声音,咻的飞射出去,准确无误的将十数火球射回到了虫子的战场上。饶是她速度如此快,却依然漏掉了上百的火球。
自北门区开始,数千米的范围就下起了两米左右的火球,犹如一片火的地狱。成千上百的人没有被被砸死,却被点燃了整个身子,失去了理智不停的到处冲撞着。
后面突然开始大乱起来。
异族的刀没有停止,慕轩没有看他们,宁小喵手中的箭没有停止,似乎就像是没有看到身后的惨状一样。战争,从来都是如此血腥。
就在此时,慕轩手中的盘丝之刃终于动了。平凡没有任何特点的划出了,一个简简单单横扫的动作,却犹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流线曲线的两刃却剧烈的颤抖着。
巨大的能量犹如一个疯狂的宣泄口一样,鳖了数十年般的一下子的涌出去,上万的能量在经过数百亿次的震动的后,终于爆发出它最大的威能。
虫子们还在前进。一片云海的云虫还在前进,里面不知道包裹着究竟多少远程攻击的虫,当慕轩收回盘丝之刃的时候,才传来了“噗哧”的声音,一道道,一条条,一片片…终于是爆开了血的烟花,那无数狰狞的血洞,足以心悸。
就像是折损的花瓣一样,飘落了下来,或轰然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