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再哭个不停儿了。”
大夫人无奈地瞪了瞪眼泪依然还在刷刷刷的落下的田喜儿,旋即又顿了顿,道:“大姑娘还是将面纱遮挡儿上吧!若是去了六王府让六太妃瞧见了,会被你吓着的。”
“女儿就听母亲的。”田喜儿用自己的锦帕儿擦着眼泪儿道。
田喜儿收起自己的眼泪儿,旋即又将刚刚摘下儿的面纱儿给从新带上,旋即便跟着大夫人一同前去六王府参加六太妃举办儿的赏花会。
乘坐着马车儿,田喜儿跟大夫人还有田溪月、田锦溪坐同一个马车儿,春桃跟春水则跟那些丫鬟婆子们乘坐一个马车儿。
坐在马车儿里田喜儿刚开始地时候并不习惯这马车的颠簸儿,马车摇摇晃晃地从田府出发,坐在马车里儿的田喜儿就开始浑身不舒坦儿,真不知道这古人每次出门儿都要做马车儿他们难道就不累吗?
唉!田喜儿在心里狠狠的叹了叹气儿,只希望自己能够早点儿到达六王府。
大夫人端坐在马车儿中,见到田喜儿坐在马车儿中那副中立不安的摸样儿,旋即便严肃的说道:
“大姑娘你这是在做什么?要知道你可是大家闺秀儿,怎么能如此坐立不安的摸样儿?若是让他人看见了那可如何是好?”
被大夫人训斥儿,田喜儿心中自然是很不愉快儿,想来自己只是坐不惯这个马车儿罢了,怎料也被大夫人训话儿,看来以后还是要好好习惯习惯儿这古代的马车儿才行,若不让那次儿再被大夫人瞧见了,还得被训话儿。
“是!女儿明白!”
虽然心里极度儿的不爽儿,可是嘴巴儿还是依旧乖巧的回了话儿。
田喜儿这般儿,大夫人也不好再说什么,旋即便闭上了口儿。
马车儿一路颠簸儿的来到六王府,田喜儿一下马车儿便瞧见了六王府的大门儿,虽然谈不上什么金碧辉煌儿但是却依旧是难掩富贵之色,陈墙碧瓦,朱红大门,门口连口石狮子威武地耸立在六王府大门两侧儿,门口两位黑色家丁服儿的家丁面无表情地站立在大门儿的两边儿。
跟随着大夫人的脚步田喜儿一行人很快便通过了大门口儿,直往六王府的内院儿走去。
踏着花刚石儿的小道儿,穿过无数个月牙儿门儿,闻过无数的珍奇花朵而散发出来的花香儿,田喜儿一行人儿便来到了六王府的“香溢院”。
“香溢院”中不少儿的朝中大臣家的姑娘夫人都已经坐定,端坐在最高位儿的一身明黄色衣裙儿,一颗颗看起来就很名贵的珠宝儿插于发髻之间儿,右边眉处儿一个漂亮的凤凰朱红衬托地这位夫人明艳中又带了些许儿妖娆,看这位美妇的年龄因该也才只有三十几岁。
能够坐在众大臣儿家的夫人姑娘上位儿的人想必便是传说中的六王太妃,可田喜儿怎么看都觉得这位六太妃是不是太年轻儿了点儿?
早就听春桃跟春水讲过六王爷如今已经二十岁了,六太妃又是六王爷的娘亲儿,好吧!田喜儿不得不说这位六太妃长的还真的就像是六王爷的姐姐,看来皇室中的女子包养真的很有一套儿。
大夫人踏步上前儿走到那美妇的跟前儿,田喜儿、田溪月还有田锦溪也都跟着上前儿行礼儿,道:
“六太妃万福!”
“果然!此美妇便是六太妃!”田喜儿在心里儿暗暗说道。
六太妃见到大夫人旋即便笑颜说道:
“田夫人不必如此拘礼儿,今儿只是赏花宴儿罢了!不需要如此之多的礼节儿的,快快入坐吧!”
“臣妇醒得!”
平时有些嚣张跋扈的大夫人如今见了六太妃也要变成温顺的小猫儿,大夫人领着田喜儿、田溪月、田锦溪入座儿。
六太妃见众人都已经到齐,旋即便又瞧见田喜儿依旧是面纱遮面儿,旋即便好奇的问道:
“这位姑娘因该是田妇人家姑娘吧?不知道是哪位姑娘?”
大夫人听见六太妃在问田喜儿,旋即便扯着笑脸儿,对着田喜儿、田溪月还有田锦溪说道:
“还不赶快儿回六太妃的话儿!”
田喜儿听了大夫人的话儿,旋即便离座儿,不卑不亢地回道:
“回六太妃的话,小女子乃是田府大姑娘喜儿。”
“原来是田府的大姑娘!你这面上怎么带着面纱儿?还是摘下吧!”从头到尾儿六太妃都是笑脸盈盈,看上去她因该是一位比较平易近人的人儿。
田喜儿微微低下头儿,摇了摇脑袋儿,道:
“请恕喜儿不能在六太妃您面前儿将面纱摘下。”
田喜儿此话儿一说,低下众夫人姑娘都在小声儿议论田喜儿此番儿居然直接拒绝儿了六太妃的话儿。
“为何不肯摘下?”六太妃倒是没有在意下面儿的姑娘夫人的议论儿,旋即便又好奇地问道。
田喜儿哪里知道这众人之中就只有她一人是面带面纱儿,这样的举动反而容易让吸引大家的目光儿。
田喜儿倒也不在乎其他人的议论,旋即又继续解释道:
“回六太妃的话儿,不是喜儿不想摘下面纱儿而是喜儿怕吓着六太妃您。”顿了顿,旋即又说道:“喜儿不甚跌倒将自己的脸儿给磕破儿了,所以今日才不能在六太妃您面前儿摘下面纱儿。”
“原来是这样儿,也罢!那你就不必摘下了。”六太妃明白了田喜儿为什么不肯摘下面纱儿的原因后倒是很平易近人地不再计较。
随后田溪月跟田锦溪也依次跟六太妃作了介绍儿,今日来的都是各位朝中大臣府上的女眷儿,几个女人走到一起儿自然也是无消遣儿的玩意儿。
几位夫人们就跟六太妃聊聊话儿,唠唠磕儿,田喜儿也有一句没一句儿的听着。
这个时候突然几位姑娘的目光都齐刷刷的往一边儿投放去儿,田喜儿注意到这个怪异地举动时儿也好奇儿的将自己的视线投放过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