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1896年,观容十六岁,在云影轩读四书之经,这时的他纯白的像个不染世俗粉尘的美男子。云影轩是他父亲观明海的书房,他父亲在朝廷当监察史,相当于现在的检察院院长。平时观容都在这里,很少出去外面,只因他那不染纤尘的容颜过于美若清莲,父亲不让他出去,生怕如此美娇男被人围观了。
九岁之时,观容已经不能随意出现在街边小巷,他那已经开始出现清秀轮廓的脸,过于迷人,吸引众街上少男少女为之迷恋。然而哪有不透风的墙,观容的十六岁容貌虽然见之者少,民间却略有扑朔迷离之传闻,如此一经波折,观容的真实容貌也被传入到朝廷之中,引起当时的慈禧太后所在意。
今日观明海上早朝,等众大臣退去之后,太后单独留下了观明海,对话曰:“观察史,听说你家小儿已年方十六,可有亲家?”
观明海听太后如此一说,心底一阵惊乎,时常警惕观容被世人所发现,然而今日太后问话起来,能有不回答的道理?观明海作个揖答道:“未曾有。”
“宫中美艳格格众多,不如待明日让你家小儿进宫来,哀家替你找个儿媳,何如?”
观明海细细想来,拒绝太后这可是大事,然而他不想让自己心爱的儿子混入到明争暗斗的宫廷之中,只有找个理由说:“小儿年方还小,臣也不算年高,不着急找儿媳,恳请老佛爷见谅。”
未等太后开口,旁侍李公公怒斥道:“放肆,太后之情,哪有不接受之礼,还不快向老佛爷请罪。”这李公公即是太后身边第一红人李莲英,平时话语权要高于一般大臣。
听李公公如此一呵斥,观明海不得已地低头弯腰赔罪道:“臣领罪。”说完跪拜了下去,然后起身说道:“明日带小儿进来让老佛爷寻合适亲家。”
太后点头示意后,李公公说道:“还不快退去。”
观明海从宫中出来后一阵不安,只因观容容貌过于绝美,不适合于在宫廷之中出现。心想回去如何跟观容说来,虽说观容已年方十六,对世俗纷争却从未染尘,且时下国内外上下不安,正是多事存亡之秋。
观明海如此想来,不觉已走到家门口仍未有想出个答案,这该如何是好,正巧夫人又不在,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不经意间他径直走到云影轩,从窗口见观容在仔仔细细做着文章,也不便于进去打扰。
等他转身走出两步远,从背后传来观容那美若琴音的声音说道:“爹爹可有心事想和孩儿说?”
观明海回头看到自己的儿子站在窗前,他更生得不忍心。虽说观容不是女儿人家,却长得如此俊俏,只想给他找个好姑娘则好,不想让他进入宫中。他见观容如此问来,上前说道:“容儿,待明日与爹爹进宫去一趟,你觉如何?”
观容第一次听说入宫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却也没有表现出来,平时爹爹对他就管教严格,且出于自己容颜过于俊秀的缘故,出门在外都带着帽子和面巾,此次让他去宫中一趟,虽不知是何事,也激动几分。
“尊听爹爹安排。”观容谦和地回答道。
观明海也没再多说什么,走之时不忘多叮嘱一句“多多用功。”观容把他送到云影轩门外瞬即回到书房中,拿起了另外一门书籍《海国图志》,认真地研读起来。
观容出生于1880年明春三月,百花竞开之时,时柳絮纷飞,燕子呢喃,万物萌发。而今二八光年过去,生的如此体若俊俏如姑娘人家,正值豆蔻年华。
“容哥哥,容哥哥,听说伯父让你进宫哦,我也想去看看。”观容放下手中的书籍,听到从门外就传来的小女孩声音。此女孩十二岁,头上扎着翠绿色发髻,长得是明眼明眉,红唇白齿,如燕雀一样活蹦乱跳而来。她是观容叔父第三女,堂妹观心。
观容见她如此兴致小跑进来,放好手中书籍,上去说道:“是啊,明儿就去。心儿也想去吗?”
“想啊,容哥哥带我去好不好。”观心一脸的幸福样。
“不好,等伯父说带坏你丫了,还不快回去来云轩读书。”观容微微笑说。
“不要,我讨厌读书,我要出去玩,我要跟容哥哥去皇宫里,你帮我向伯父求情好不好。明儿跟容哥哥一起去呀,也好做个伴呐。”观心撒娇地说道。
观容略沉思状说道:“嗯,好吧,今晚我跟爹爹商量一下。”观容对这个妹妹是疼爱有加,平时出双入对的,看她如此想去,也不好再多推搪,让自己的妹妹受委屈了可不好。
“嘻,容哥哥真好。”说完她就高兴地回去了,虽说观容只是答应她帮她问问,也没说同意了让她去宫里,观容看着她的背影,自觉地也高兴起来。
晚上八时,亭台楼阁处,半弯月挂在天边,微风吹来,把坐在庭院里观容的衣襟吹起,随风翩跹。如此安静的夜,传来观容弹琴的声音。这个家很大,观明海和他的同胞弟弟观云海同住一起,分处与东西两个院落,观容平时喜欢在西院落里弹琴作画并自得其乐。
不一会儿观明海进来,说道:“容儿,早点睡吧,明早早起随我进宫去。”
观容停下手中拨动的琴弦,说道:“爹爹,明儿带心儿也一起去好不,心儿说她想去。”
观明海肯定不会答应,单是观容要进宫他就千百个不愿意,若不是老佛爷的旨意他从未想过要带观容进入宫中,更何况还带个小侄女,他没有任何犹豫和思索地说道:“不行。”
“为什么?”观容不明白地问道。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说不行就不行。”观明海没给观容商量的机会就转身离开。
观容叫住他说:“那我也不去了。”
观明海停了下来,这可不行,答应了太后的事,做不到那可是要砍头的,这等大罪可担当不起啊。观明海上前想给他一巴掌,举起手来后又收了起来,长这么大了他还没有打过自己的儿子,多多的不舍得。
“要不心儿也去,要不我们都不去,我答应过她了,我不能欺骗心儿。”观容坚决地说道,这是他少有的如此跟自己父亲说话,他是个非常尊敬长辈的人,但他面对观心的要求时更不含糊,他认为女子是天地之灵气,万物之起始,尊重女子就是人内容的一种灵气,男子自然要对女子尊敬更加。
观明海见观容如此坚决,也不便再多说什么,犹豫再三,片刻之后说道:“好吧。”
其实观明海虽说平时对观容严厉,但疼爱有加,对观容的一般要求都会答应。观明海离开后,观容望了望月亮,似乎在想象着什么,在这里住了太久了,去皇宫里看看或许也有一番滋味。此时想着事情的他,容颜如轻云伴月,缥缥缈虚化在云影之间,让人看一眼就会轻易爱上。
他回到自己的卧室,就听到敲门声,外面的人还没有开口观容就猜到了这准是观心在外面,他说了声请进之后果然是观心跑了进来急切地问道:“怎样,伯父答应了没?”
“答应了,明儿记得早起。”观容说着捏了捏她的鼻子。
“好嘞,我这就睡去。”观心非常开心地在观容脸颊亲了一下,小跑着离开了。如此天真可爱的小妹怎能不让人喜欢呢。
观容在书桌前坐下来,借着烛光欣赏着自己刚刚完成的画作,画中美女婀娜,窈窕花丛间,一点唇殷,红芳菲,若起舞于花丛间,若忘情于芳菲里。丫环妍欣端着茶壶进来吩咐道:“公子,这么晚了还不入睡,听老爷说明儿还要随他进宫去哦。”妍欣长得一张精致的脸庞,衣着粉色带腰间,两手芊芊如素云,步履轻缓踏云间。平时日常都由她负责了观容的起居与生活,也算是熟悉了观容的一举一动。
“嗯,这就睡去,谢妍儿清茶,”观容彬彬有礼地说道。
“这画中人儿是谁呀?如此惊容貌美。”妍欣放下茶壶,看观容迷情于此画中人,于是好奇地问道。
“梦中人。不知她是谁。”观容边说边摇头感叹道,这是他梦中出现的人儿,她到底是谁呢?观容也不清楚,只将心中模糊的人描绘出来,兴许也期待某日能遇到她。
“公子也多情。”妍欣笑笑地说道。观容听妍欣这么一说也轻轻地笑了起来,那唇间皓白的齿,如佩玉般晶莹曼妙,妍欣不觉地心动了一下,想要走上前去亲吻一下他。观容并没有拒绝她的亲吻,他是个不拒绝女性的美男子,视女子为世间精灵,任由地她们惬意。这已经不是妍欣第一次的对观容如此着迷,观容对女子的芳心和爱的冲动也不排斥,任由地让妍欣环抱着自己的腰间细细吻着唇香。
妍欣看起来很喜欢这样,于是观容总会让他亲吻自己,须刻之后,待妍欣满足地放开了观容,观容对妍欣微微一笑,送她出了门外,回到书桌前,细腻地收拾起刚刚的美女花丛画作,如此年华,豆蔻青春,观容笑了笑画中的人儿,希望她能早日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之中吧,吹了灯,然后除去上衣准备入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