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二章抢亲,离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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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宁来到项燕书房,此时项燕等人依旧在书房之中等着。
“项宁,你的架子好大,竟然让父亲大人和族中众长辈等你如此之久!”项宁一见书房,还为行礼,那项英却冷声说道。
项宁看了那项英一眼,却没有理会,随即对项燕等人行了一礼。当然,那些人之中,自然没有包括那项英在内。
项宁的熟视无睹,彻底激怒了项英。嘭,项英一巴掌拍是身边的茶桌之上,怒眼看着项宁,冷声说道:“项宁,你!”
项宁眼睛一眯,根本就不理会。而这个时候,项燕冷眼看了过去,直接将项英的话给生生逼得吞了下去。
“真境修为!很好!很好!”项燕看了项宁半晌,随即惊喜的说道,“你领悟的兵家真谛为何?”
项燕领悟的兵家真谛乃是“慎”,慎重,谨慎。兵者,乃国家大事,不得不慎重,不得不谨慎。而项梁领悟的兵家真谛乃是“知”,知己知彼。对战场情报之事,对敌我双方的战力分析,及其厉害,甚至能做到未战能之胜败几何。
兵家真谛万千,悟其一可入真境!
“兵无常势,只为胜!”项宁淡淡的说道。
项宁语气虽然平淡,但项燕项梁以及项氏一族常备之中领悟兵家真谛之人,却是心中一颤,显然有些吃惊。兵无常势,这个对于兵家而言,便没有什么,谁都知道。可此时,项宁说出,无疑让他们明白,兵家真谛,其实就只有一个字“胜”!而他们领悟的,无论是“慎”“知”等,都是“胜”的一种方式。而项宁的方式在,则死兵无常势。显然就是说,无论什么方式,只要胜利。那就是好方式。
“好!好!好!”项燕一听,连说三个好字,道,“难怪连吴起那厮都能胜!不愧是我项氏子弟!”
“父亲!项宁胜了吴起,却给我项氏一族带来了无尽的麻烦!如今,还不知如何度过呢?”项英不失时机的说道。根本就没有想过如此给项燕泼冷水,只会让项燕对其更不满。
项英未习兵家之道,本就惹项燕心生芥蒂了。后因项宁之事,直接剥了他的在家中的权力。如今,他的表现是让项燕越来越不满了。
项英因项宁而失势,对项宁自然恨之入骨。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因此而影响其心境,面对项宁之事,失去了应有的冷静和睿智,做出一些不合时宜的事。
“出去!”项燕冷哼一声,冷冷的说道。
“父亲大人!”那项英有些不甘相信的说道。
“老夫让你出去!自己回去想想,错在哪里!想不通,就别来见我!”项燕冷冷的说道。语气之中,容不得任何半丝反驳。
项英被项燕这样呵斥,顿时冷静了下来。随即低头向外而去,同时压制这心中的恨意,不向项宁看去。他知道,项燕为何如此生气。其根源就在项宁身上。
项宁孤身刺杀魏王,可以看出其人的胆魄。且从魏国王宫之中逃脱而出,可见其不但悍勇,还有智慧。而胜魏无忌,胜吴起,其领军之能,自然不必说了。至出道已经,战无不胜,就可可想而知。
这样的人才,对于项氏而言,意味着什么,有项宁在,项氏一族必昌!项宁不过十几岁,还不到二十,就还有几百年可活。那么,一个项宁就可保项氏一族数百年的昌盛。那么,对于项宁此次惹的麻烦根本就不算什么。
项英走后,项燕看了看项宁,随即叹了口气说道:“如今形势,我想以你之修为境界,审时度势之能,想必已经看出形势的严峻。不知,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避其锋芒!”项宁淡淡的说道。
“如何避法?”项梁忽然问道。
“暂离楚国!”项宁依旧语气平淡的说道。
项燕一听,点了点头。此次叫项宁而来,其实就使劝其暂离楚国。如今形势,项氏根本就保不住项宁。项宁的崛起以及潜力,不但让周边各国忌惮,也让楚王生出忌惮之心了。项氏一族,已经成了众矢之的,若是强保项宁,除非兵变。不然,别无他法!而兵变,显然是不可能!
“暂时离楚,不失为上策!我等也是这个意思。相信,你也知晓。如今形势,不是我项氏不护你,而是护不了你,也不能护了!不知,你欲往何处?”项燕随即问道。
“游历天下,增长见闻!见识一下,九州之上,诸子百家!”项宁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项氏此时的处境,也能理解。
项燕一听,随即伸手而出,手掌之上出现一个令牌。那令牌成孰胡形状,其上海有数道阵纹。
“孰胡令!”项梁一见,却是一惊,不过随即又沉默,惊讶之色,随即而逝。
项燕坐下神兽乃孰胡,这孰胡令自然不凡。
项燕将孰胡令扔给项宁,随即说道:“你虽暂离楚国,但也是我项氏子弟。我项氏虽然不是什么超级大族,但在九州各国皆暗藏势力,以收集情报等用。这孰胡令之中,有详细道记载以及其联络方式。你游历天下之时,或许有用。若有时间,就整顿一下!”
项宁一听,看向项燕,无疑心中有些吃惊。那项燕将孰胡令传给自己,显然是将九州各国项氏的暗势力交给自己来掌管了。
不过,项宁虽然吃惊,却没有矫情。他霸王心性已成,自然乐得其成。权力,不送也回去争取。得孰胡令,掌项氏各国暗势力,无疑是一个很好的契机。
“你几时离楚?”项燕又问道。
“三日后!”项宁干脆的答道。
而项宁的这一答案,却让项燕心中产生了一个不好的预感。三日之后,乃是太子熊成迎娶庄氏音韵之期。而项燕自然也知道,项宁曾经对音韵放下的豪言。
项宁的心性,项燕还知道的。刚烈霸道,不受辱。当初其母欺,就干杀上门,将项玉给狠揍了一顿。还因此在项府之中,和项英大打出手。而其母中毒,更是直接兵围景府,不管不顾的将景环给斩杀了。
他这种心性,三日之后,怕是不大闹婚宴都不可能了!
劝,还是不劝?项燕心中再犹豫!劝,无疑有悖项宁心性。项宁听了,一他心性,心中怕也会生出芥蒂。而项宁强势,不听,自己徒失威信!
项燕最后看了看项宁,淡淡的说道:“谋定而后动!万事不可做绝!”
项宁一听,笑了。事情,根本就不许要什么谋?而一做,就已经做绝了。那楚王不是要逼自己,寻一个借口么?那我就如他之愿。若是被如此逼迫,灰溜溜的就走了,项宁心中自然憋屈而不爽。
不闹过天翻地覆,使楚王脸面无光,项宁岂会罢休!大闹婚宴,项宁心中岂会只是闹闹!
我项宁看上的女人,就是我项宁的女人。想夺我的人,无论何人,我都会从他手中抢过来!我项宁看上的,就一定会是我的!谁也夺不去!
抢亲,离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