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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里个呛,的里个呛……”能够在跨越时间的比拼中胜过一位前辈,东皇轲高兴地手舞足蹈,将技能页看了一遍又一遍,在脑海中完善自己方法的同时,越觉得自己的方法厉害百倍。
而之前风刃只能切地一指的问题也被东皇轲想明白,这位前辈肯定是一个至少分神期的大高手,所以能够用出风刃切开三指厚剑石。法诀的本身威力是一样的,但是施法人不同却也就有了不同结果。
想到分神期的高手都被自己在智商上超越,东皇轲更高兴了。
将自己的方法在纸上详细画出,确认无误后,东皇轲傻笑不停的准备看下一个技能。
目光落在技能页,半晌,东皇轲突然发出“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
“茅藏你个老小子,竟然欺骗哥的感情!哥要杀了你!谁都别拦着我!”
殊不知,东皇轲屋内就一个人,想要拦着也没人可拦。
“怎么会就一个技能?怎么会?”东皇轲对这张技能页可是充满了期待,幻想着上面十几个牛逼哄哄的技能,但是此刻幻想破灭,让他不敢相信。将技能页翻过来倒过去的看,甚至想着会不会还有夹页,费劲将技能页撕开。
鼓捣半天,东皇轲颓然叹气,不得不接受了只有一个技能的事实。由此对茅藏的恨意更甚。
却全然没有想到技能页上有十几个技能只是他自己先入为主的臆想,茅藏可是从未说过技能页上有多少技能这件事。
想了想,东皇轲抓起技能页随手销毁,这东西虽然只有一个技能,但留着也是个隐患,所有的玄书歌者门派知道后都会前来抢夺。放在那种人才辈出的大派未必不能举一反三,研究出后续的反技能用法。而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让他只能存在自己脑海中。即使是木渎书院,不可信的学生也不能传授。
又将反风行印练习几遍,东皇轲确信自己在战斗中可以随时用出才罢手。外面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却是小菁送饭来了。
东皇轲开门让小菁进来,顺口问项左的情况。
小菁直言已经给项左安排了住处,并让其在柴房帮忙。
东皇轲欣赏的看小菁一眼,这丫头倒是颇懂人心思。
只是这一眼霎时让小菁双颊飞红,丝丝娇羞。
弄得东皇轲一阵无语,哥看上去像是那种滥情的人吗?哥还是纯情小处男好不好?
好不容易将小菁挥走,才吃一口饭,门外敲门声又起。
东皇轲以为是小菁又来,开门一看却是明苏。明苏扫一眼东皇轲,却没进门,只是站在门口冷冷问:“东西都准备好没?你说的地方已经查到,吃过饭就可以去了。”
言语虽然冷淡,但是看明苏亲自前来通告东皇轲就可以看出明苏的心急。
东皇轲不由劝慰道:“你放心就是,无须着急。既然根源已经找到,还在乎这一时吗?你让几个信得过的人保护好现场,具体怎么破,还得我看过才知道。”
明苏听了东皇轲的话略显僵硬的表情终于微微放松,不置可否的对着东皇轲点点头,调头走了。
“记得再帮我准备一些香烛跟一只白毛大公鸡!”
东皇轲对着明苏喊道,却见明苏头也不回,也不知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回屋匆匆扒了几口饭,稍事休息,东皇轲就去找到明苏前往事发地点。
路上明苏为东皇轲简单说了下找到悬棺照顶房间的过程。让东皇轲不由感叹刺史府可动用力量的强大。明苏派去的人直接到扬城刑部与户部调出了一年内的资料,然后组织人手排查,终于查出在半年前有户人家突然迁离了扬城,而那户人家的房子正在刺史府的西南方。同时刑部的人更是轻松调查到半年前一个孩子莫名其妙丢失,丢失那天正是那孩子的生日,此案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可寻,衙差也就当成平常的走失案子存了档。
之后手下回来报告给明苏,明苏让一个心腹去那房子悄悄查看了下,果然如东皇轲所说,房中吊着一具小孩尸体。
“到时我需要做什么?”明苏一边走着问东皇轲。
“看看再说吧,我要先布下一个收魂阵法,等到晚上再施为。”东皇轲回道。
“还要等到子夜?”明苏皱眉。
“不用,子夜阴气过重反而难以收魂了,入夜即好。”
“那现在收掉岂不更好?”白天阴气最弱,是以明苏提议。
东皇轲听罢白了明苏一眼,头一次十分认真的道:“那小孩非修行之人非派系之人,只是因为你们刺史府跟太守区的恩怨才无辜送命,要给他强行找个因果,你跟孟康都沾得上,能化解就化解,否则于你将来修行不利。”
天下修者最后修的都是一个飞升成道,但是飞升前的那一次大天劫却是极为难熬,能过者百中无一。固然与各人的修为有关,但是也跟日常因果业报有些牵连,所以东皇轲才说出那样一番话,劝阻明苏对待普通人时少结因果。
明苏冷哼一声不说话,但也对东皇轲的话没有表示什么异议。
在那个心腹的带领下,两人很快来到那所房子。
房子早已破败,看位置正是冲着刺史府明苏小院。漫过丛生杂草推开房门,东皇轲摇摇头。
里面房梁上一具干枯的小孩尸体悬挂,红色蓑衣、铜铃、顶门分魂针与东皇轲所看到的幻象一模一样。小孩的尸体表皮被风化的如同鸡皮一般,恶臭时不时的传出,整个房间内都充满了污秽阴气。
铮!明苏剑意自行出体,冰龙在明苏周围盘旋一周,阴气霎时被清退不少。
“门口阴气就这样重,房梁上岂不浓重不堪?恐怕家丁进来会直接被阴气袭体而亡吧?”明苏用一方丝帕掩住口鼻说。
“的确如此。这里阴气之重超出想象,那小孩的魂魄恐怕早已经被同化,不知还能不能召回。门外的几个家丁就不要进来了。我先设法控制住这些阴气。”东皇轲说着去外面家丁手里接过香烛。
房间内阴气隐隐的都从小孩顶门流出,被指引着涌向刺史府。刺史府那根地脉简直就是黑夜中的明灯,为阴气指明了方向。
东皇轲将香烛放在门口,依次摆开成一阵型,每一打黄纸配一只蜡烛,挨个点燃。
在所有香烛点燃的同时,东皇轲有种错觉,似乎房间里的阴气尖叫一声跑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