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额头一层黑线,无比郁闷的看着面无表情的文雀,心中想着,你这货一定要跟我说走错地方了,他那双眼睛看着倒是可怜兮兮,可人家文雀却根本一丝怜悯之心都无,
斜斜的看了一眼张天,无比正常的冷眼道;“此处就是青天鹤的栖息聚集地,而你的目标,就在这片黑沼泽里面。”说完便一副打坐的嘴脸,不再理会一脸错愕的张天。
坑爹啊!这明显的标题党啊!你丫叫青天鹤,却住在这样一个臭气熏天黑不拉几的地方,你这是坑我呢!还是你丫自甘堕落啊!想想人家白鹤,那是多么的纯洁高贵,再看看这,完全就是一粪坑。
气归气,既然想走捷径,快速的提升自己的实力,张天也治好认了,不过显然不能只是拿根羽毛就算了,一定要好好教训下这群自甘堕落的青天鹤,让你丫知道鹤该待在哪!
此时他最担心的问题在于,这地方应该不像看起来这么简单,穷山恶水出怪物,这地方绝对是出大怪物的地方,虽然眼前一片平静,除了脏就是臭,倒是没看到有啥危险,不过张天心中却不会认为这么简单。
沿着这黑色的臭气沼泽,张天走了足有几千米,四处寻来,发来这里居然没有任何的生物,就连一些树木也是干枯的,绿色的植物更是少见,沼泽的边缘地带,像是被太阳暴晒了几个月一般,干裂而坚硬,而那黑色的沼泽中的粘稠液体,正慢慢的透过这些裂缝慢慢的往外延伸。
不过正是因为这些裂缝张天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似乎这里被什么人下了禁制,那干枯的泥土中黑色的粘稠液体,在进入裂缝之中后,就好似凭空被什么力量阻止了一般,百般的冲刷,去依然止步不前,就连这干枯的裂缝泥土,他们都难同化分毫。
张天知道此处绝对不简单,他又往前走了许久的距离,发现全是这种情况,究竟是谁有这般的大能耐,居然能将这么一大片区域全都下了禁制,这不止是时间的问题,更是实力的证明。
文雀自从跟张天来到此处,便站在一棵干枯的树干之上,潇洒无比的仰头闭眼沉思,完全不理会也不跟张天解释此处情况。
他不讲张天也不会厚着脸皮去求他,几番想法之下,张天从一旁弄来几块巨大的枯木,将枯木扔进这臭气熏天的泥浆里,他本想以自己的速度借着木头接力快速闪进去,却不曾想,这泥浆好似活物一般,张天这才刚把巨木扔进泥浆之中,便瞬间好似被吞食了一般,被其淹没,连一丝踪影也不见。
张天还真是蛋疼了,这片粘稠液体的区域,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实在是太恐怖了,这么大的巨木,居然转瞬间便被其几下跟吞噬的无影无踪,这黑色的发臭液体到底是什么,居然这般恐怖。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从上午也到了下午,想了许多办法,依然都是无用功,这黑色的粘稠液体根本就是来者不拒,你扔多少,他就吞多少,忙了一上午的张天,几乎什么东西都试了,根本没什么作用,任何东西在这上面,停留的时间都不到几秒钟,根本不能给张天一点立足的时间。
看着这么远的距离,张天还真是愁啊!他要是会飞那该多好啊!直接飞过这片区域,那还来这般麻烦,正在愁苦间,蹲在地上的张天突然灵光一闪。
双手从干枯的地面之上,捻起了一撮干枯的泥土端详了起来,心中想道;“既然这黑色的粘稠液体,在这裂缝之中一丝也不能侵袭,那岂不是用此泥土将自己的双脚包裹,也能不被淹没,轻松的从此而过。
想到此点,张天赶忙将手中的一撮干土,往黑色液体上扔去,果不其然,这撮干土就好似液体的克星一般,漂浮在液体之上,丝毫不被淹没,心中所想果然正确。
“当年我看出其中端详,用了两天的时间,你只用半天,还真是比我厉害的多。”
不知道什么时间,文雀从远处悄然而至,站在张天身旁感叹无比。
张天略带得意的疑问道;“你当年也曾在此吗?”
文雀冷冷的点了点头;“此处名为黑沼泽,往里几里的距离,全是这种能够吞噬万物的黑色液体。”文雀指了指身后这一圈差不多几百米的干土道;“如果不是这些神奇的干土禁制,恐怕整个大陆又大部分地区,都会成为这些黑色液体的乐园。”
听到这其中缘故,张天不由心生疑惑;“那如果有丧尽天良的人取走这黑色液体胡作非为,那岂不是天下大乱吗?‘
文雀冷笑了声;“你还真是悲天悯人,这个地方先不说没人带领,根本走不到此处,就算有本事走到这里,想把这里的液体取走,哼哼,没有秘制之法,他的小命估计还得丧在这黑色液体的手上。”
说完文雀话锋一转;“你既然已经知道了这液体其中的奥秘,便不用多费功夫,我直接带你前去中央的干土地带。”
说完文雀便就抓起张天的胳膊,张天只觉身子一轻眼前一花身子一顿,再一看,自己果然过了黑色液体泛布的地方直接来到了中央的干土地带。
“文雀,你的空间之法瞬间转移,居然一跃可以达到这么远的距离?”
文雀看了看张天,慢慢的抬起了自己的右脚,那上面果然携带着一些干土。
果然如张天所料,虽然中间自己只感觉到了一次停顿,但路途之中,却已经停顿了好几次,文雀可以的在几次停顿时,往自己的脚上莫了些干土,在他的刻意控制下,张天还真是没感觉出来。
黑色的粘稠液体,就好似一个圆圈一般,将这片干枯的土地包围着,前进不得也退后不得,站在这上面的张天,四处感知之下,果然发现了几只跟鹤长得差不多的几只黑家伙。
张天快步赶至,果不其然,没走多远,就看到了那几只黑家伙,相较于普通的鹤,他们不但肤色是黑的,而且还比较矮,正十分自得的蹲在干土之上,仿佛在享受午后阳光一般。
浪费了这么长时间,终于看到罪魁祸首,张天那还不准备好好的撒泄撒泄,就几只笨脚鹤那还不是任他蹂躏。
运起轻身术,轻喝一声,蹬步而上,先来一脚侧踢,直接扫中一只正眯着眼睛的青天鹤。
“啊呜”一声,哪只正享受午后阳光的青天鹤,如何也没料到,自己在家门口被人偷袭,一个不防顿时飞出去好几米,来了个倒栽葱。
不等其他几只笨脚鹤反应过来,张天可是一顿狂扫,一时之间原本安静的黑沼泽顿时痛呼四起惨叫连篇,足有十几只没提防的青天鹤,被张天一瞬之间给踢飞而来出去。
站稳脚步,看着自己的成绩,张天可谓是意气风发,高手打不过,还不好好的欺负欺负你们这些笨鹤。
却不曾想,张天这几脚下去,要说一般动物挨上这一脚,还不得哀哀待死,也得立马仓皇而逃,可这十几只被踢的青天鹤,却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摇了摇显得有些笨拙的身子,顿时十几双泛着红光的眼睛,都一脸温火的看向了一脸得意的张天。
正常的眼睛都是黑色的,被这样十几只红色的眼睛盯着,张天还真是有些发毛,脚踏马步右手轻挥;“怎么样?不爽啊!”
对方当然不可能回答他们的不爽,但却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张天,他们的怒火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十几声怪叫接连而起,还没等张天搞清楚什么情况之时,只听远方尘土飞扬轰隆声起,原本略显空旷的干土地,顿时便就惹到起来。
成千上万只青天鹤,从各个方向成群结队黑压压的一片集结而来,那场面跟千军万马也是有得一比,何况这些青天鹤们一个个的都红着个眼睛,像是宰了他们的妈似的,气嘟嘟围结而来。
看着这些个队伍,张天还真是有些承受不住,苦着脸对着不远处的文雀喊道;“大哥你咋没告诉我,这些笨脚鹤这么记仇呢!”
文雀抖了抖肩膀,冷笑道;“你也没告诉我,你要揍他们啊!”
显然这些青天鹤们可不给他们聊天的时间,确定了仇家,这些青天便前赴后继毫不惧死的攻向张天,这下子可苦了张天了,手上没武器,只能全靠手脚,速度快根本使不上力啊!对方的数量实在太多了,多得根本没有空隙可躲,只能实打实的干。
张天也不知道自己一共踢了多少只,也不知道打飞了多少只,感觉自己就像是处于惊涛骇浪中一般,随时都可能会被这样一群笨脚鹤和淹没,他们的武力不高,但极其耐打,张天刚踢出去一只,却又立刻的站起身来,抖了抖身上的尘土,便又站起身来攻向张天。
张天也不知道屁股被他们的尖嘴给咬了多少次,直到自己都感觉不到屁股的存在了,这群家伙还依然孜孜不倦依依不饶,尘土满天飞怪叫连篇喊。
张天感觉自己的手脚都麻了,对方实在太多了多得都打不完,也逃不出去,直到文雀这混蛋眼看张天不行了,他这才出手救下张天。
站在黑色粘液外面的张天,浑身上下可都没好地方啊!而且当他慢慢的恢复过来,居然还有几只家伙依然还咬着自己,拔都拔不下来。
费了好大劲,张天这才总算从这魔窟中逃了出去,狼狈不堪的张天抱怨道;“文雀,你好歹也是跟着来的,你看我那么被群攻,你也不说帮帮我,太无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