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没有了烛光立刻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摸黑将锦袍换成粗布道袍,韩真站在通铺前,不自在的站了好一会。
从豪门小姐一两个时辰间变成了道观青姑,这角色变换的实在太突兀了。
简陋的环境,清贫的生活,在加上奔波了一天了,韩真心情索然的卷曲在床上,只想着赶快睡着。
“你叫什么名字?”老道姑躺在韩真旁边的铺旁,饶有雅致的问道。
道姑苍老沙哑的声音,让韩真自杀的心情都有。
生活清苦就算了。以后吃饭睡觉天天都要面对一老太婆,这还让人活吗?
“赵灵儿。”
“赵灵儿?你姓赵啊。”老道姑声音有些吃惊。“那你和当今皇族有关系吗?”
“沾亲带故而已。”
“喔。既然你叫灵儿,那以后你的道号就叫青灵好了。”看到韩真对身世语焉不详,老道姑识趣的没有追问。
礼尚往来。韩真会问道:“师父以后如何称呼。”
“坤道原名李萍,道号青萍仙子。你以后叫我青萍师姐或者师父即可。”
“青萍?”韩真刷的立起身子。
睡意也全跑了。半张着嘴惊呼道:“还真是清贫啊。”
韩真看清贫神情失落。还是忍住闭上了嘴。反正来日方长,明天在细问也可以。
从此韩真穿越大宋后,又有了一个身份“青灵仙姑。”
清晨。
阳光透过门缝射进木屋,在地上形成一道耀眼的光条。给没有窗格的木屋带来了模糊的光亮。
韩真活动了下懒腰,懒散的立起身子。余光瞟向身旁,郭襄还躺在铺盖上睡着大觉。
“师父,天亮了。该起床了。”这老太婆怎么比我还能睡啊。韩真嘀咕着,用手轻轻推了推。
没有动静。身子还很冰凉。
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韩真慌得穿着破旧道袍下床开门。
温暖的阳光如潮水般扑洒过来。让韩真无法睁眼。屋内的光线也变得明亮起来。
带着恐慌碎步走到熟睡的清贫身前。轻轻将其斜躺的身子扶正。
苍老褶皱的脸庞,苍白无光。因为饥饿,营养不灵早已凹陷的双眼上,松弛的眼袋紧紧闭着。
食指放在鼻前,没有任何气流波动。
“哎。”韩真无力的蹲下身子。心里郁闷不已。
我刚来,你就死了。这算怎么回事啊。
难道让我光杆司令一人撑起峨眉崛起大业?这也太刁钻了吧。
斯人已去,哀伤也没办法。
韩真来到对面的一间木屋中。
此木屋是一间供奉无量天尊的地方。
被清贫擦拭的一尘不染的供台上,元始,灵宝,道德。道教的三神被整齐的放置在供台上。
台下香炉中,香灰已经积满。
既然已入道门,就不能免了俗。
韩真点燃一根香,伴着袅袅青烟向着三神拜了拜。
在供台的后面灰暗的角落中,找到了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锹。这也是韩真发现的除灶台以外的铁器了。
在后山一处竹林成片,幽静清雅的地方,草草挖下一个坑,将死去的师父做了个简单的下葬。
韩真向土堆一鞠躬,做最后的告别:“师父啊。您老也知道峨眉派的现状。财政紧张,派小言轻啊。所以就由徒弟一人给您送别了,希望您在另一个世界能够修得正果,护佑峨眉,发展壮大。”
返回木屋。在整理师父遗物时,韩真发现了一本医书,一本老子的《道德经》和一个白色的信封。
大感好奇的拆开信封,一行行娟秀的毛笔字映入眼帘。
读着一行行毛笔字,韩真额头上汗水一点点的外溢,眼神充满不可思议的神色。
原来,这封信是清贫掐算自己时日不多时,特意留下的一封绝笔。
在信中,她写到这个峨眉派是郭襄被情思所困,难以迷误时创立的。
她难以自拔的情种自然就是杨过。但杨过心里却一直把郭襄当妹妹看待,从未当情人看待。
看着杨过和小龙女比翼双飞,恩爱甜蜜。郭襄心如刀绞,痛苦不堪。
郭襄是那种爱一个人并一定拥有他,只要被爱的人幸福,就满足了人。
随后便带着伤心与对杨过和小龙女的祝福远离江湖,隐入深山,感悟天机。
在创立了峨眉派后,郭襄还收了个徒弟做门人。也就是韩真的师父,青萍。
青萍在传承了郭襄的衣帧后不久。郭襄便被黄药师带着离开了峨眉山。从此在也没有出现过。
青萍顺理成章的接掌了峨眉派。在她离山普渡道法时,收了两个聪明可爱的孤儿做徒弟。
就是韩真的师姐。周芷若和纪晓芙。
被她派出去普渡道法,悬壶济世去了。
在信中,青萍自感时日不多了。便留下此信,特地交代将峨眉掌门位置传给周芷若。并留下一枚掌门信物,香木扳指。
看着这封信,韩真目光冰冷的折好塞进衣服袋内。将扳指戴在自己手上。
将掌门传给了周芷若,哪里还有他发言的地方。
青萍身为郭襄传人,应该身怀多种绝世武功秘籍才对。
可是韩真将木屋翻了个底朝天,大眼瞪小眼的只找到一本治病救人的医书。
不用武力,以德服人,就能让峨眉派发扬光大,执武林牛耳吗?
二十一世纪看惯了战争片的韩真才不会信这一套。
咕噜噜,肚子不争气的发出抗议。
人是铁,饭是钢。吃饱了饭才有力气谋划崛起大业。
木屋外的露天灶台前,韩真将几个看着挺大的米缸掀开,搜刮了一遍,只有十几粒数的清的小米在手掌中打转。
看来昨晚郭襄师父却是没有撒谎,峨眉派的确到了粮荒时节。
坐在后山的一棵果树下,韩真用衣袖随意的擦拭了下刚用竹竿打落的野苹果。
神情颇为无奈的张开小嘴,轻轻在野果上咬了口。
一股比醋还酸的汁液险些让韩真一头栽地。
将野果一口吐出,手中的果子狠命的砸在石地上,烂成几块。
硕大的**袍乘着纤细的腰肢,刷的站起来。
望着烈日下木栅栏圈着的两间破木屋,以及后山林荫中隐约可见的一小片田地。韩真眼冒怒火。
“穷困潦倒,绝不是出家人应该过的生活。”
“峨眉派仅靠几亩薄田如何度日,如何能发展?”
“峨眉派必须要改革,要创新!”
《《《《《《《《《《《》
有人看见就给留个名,让我也知道还是有人在看这本书的。
估计写了也白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