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府醉酒事件,终于在大家忙活之下落下帷幕。
唐啸天醒来之后已是夜晚。起身时,立感头不疼,眼不花,直叹此酒上佳,竟遭崔婉惜一通数落,当他倍感欣慰,拉着夫人的小手,坐到床边,赞道:“夫人,你就别说了,为夫也是心下大喜,才会有此失态之举,以后定然不会再犯。”
崔婉惜轻嗔道:“你还说呢,人家冉然第一次进入咱家,你就闹了这一出戏,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哈哈~”唐啸天睡了一天,感觉人神清气爽,喜道:“这有何妨,裴冉然必然是咱们唐家的媳妇,我瞧她面色清秀,惠质兰心,将来定是基儿的一大臂助。再说,他与宁氏又是远亲,这可是亲上加亲的好事儿。虽然出身平凡,但咱们唐府从没有另眼看人的习惯,这件事情我同意了!”
“你同意了,可冉然都没说话呢?”
唐啸天不以为然,挥了挥手道:“你没瞧见她眼中含春,明显是基儿与她发生了点什么事情,这还不能说明一切?别想太多,儿子的手段厉害着呢。”说完,左右一瞄,眯眼笑道:“夫人,为夫这会儿可是精力旺盛的很,不如……咱们早些安寝吧。”
崔婉惜娇羞的轻锤了他一下,卸下装饰,钻入帐中。
……
一夜过去,安然无事。
第二日时,唐伯基见阿宝过来凑耳禀告,闻言眼珠子一转,又细细交待了一番,后者兴然令命而去。
裴冉然见他俩神神秘秘的样子,移步过来,好奇问道:“伯基,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唐伯基嬉笑道:“苏晓晓苏大家你知道吧,她今晚要在翠红楼登台奏乐献唱,到时候许多富家商贾,才子贵胄都会云集于此处。咱们到时候将仙人醉在桌上一摆,那时,都不用咱们做宣传,就是一个活广告!”
裴冉然眼睛一亮,赞道:“如此的话,那咱们的酒一定会被世人所传唱,那么就不愁没人买了!伯基,你真棒,如何会想出这么好的点子!”
“嘿嘿……”唐伯基骚骚的摸了一把她的翘臀,淫笑道:“为夫当然棒了,你又不是没试过……小娘子,现在时候尚早,不如回床再休息一番?”
裴冉然大羞,嗔道:“登徒子!这、这才是未时,如何休息,我看你真是脸皮极厚,这等话都会说的出口,坏蛋,大坏蛋…哦…唔……”
就在她大发娇之时,唐伯基将她拉到怀中一搂,顿时樱口惊呼之下,四唇相碰,两人又粘糊在了一块儿。
良久之后唇分,唐伯基戏谑道:“怎样,厉害不厉害?”
裴冉然桃红满面,羞的钻入他的怀中,引得基哥哈哈大笑。
“哦,对了,我可是听说那个苏晓晓是个大美女,你这登徒子可不许糊来,不然我可不依呀。”裴冉然赶忙将话说出,给他打上一计预防针。
唐伯基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轻叹道:“原来,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的人。怀中佳人满溢春,何来寻柳问花香。冉然姐,我本就是个风而不流之人,你不用这么担心的。可是,你的如意郎君生的如此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貌胜潘安。人称玉面郎君小白龙,那可不是白叫的,只怕那苏家小姐见我美貌,暗生情愫,欲将我强行霸占,到时可如何是好啊!”
“咯咯~”裴冉然娇笑不止,轻抚他的俊脸,乐道:“你啊,就是这张嘴皮子功夫厉害,那苏大家可是拒绝了许多王公大臣的公子,如何能够瞧的上你这个登徒浪子,又坏的那么透彻,真是羞羞死人了!”
唐伯基转念一想,直不清楚那苏晓晓长的是何模样,能够让许多人士如此倾心于她,难不成真是貌若天仙的女子不成?哼,整天装成那样清高,还不是窑里的姐么,基哥今晚就来会上一会,看看究竟有何处不同。
……
唐府后院。
唐伯基对着铜镜骚首弄姿,嘴角上扬,身着白衫秀竹之衣,再戴上崔婉惜赠于他的白玉腰坠,顺发飘飘,可称的上是风流才子淫中物,随手戏花浪翻天。
就在他骚包之时,院中传一声熟悉的呼喊:“基哥…基哥……小弟来也!”
我靠,这家伙怎能脱逃而出?真是奇才,为了看美妹,都不要命了,如果被大舅发现,不死也要脱层皮。
待来人奔至面前,不正是崔太爷之子崔亚兵,他今天也是盛装出席,只见他兴奋道:“基哥,咱们的泡妞大计可以进行了!那苏晓晓已经来到凤栖县,今晚就在你家隔壁献艺,行动吧,我都按捺不住了!”
唐伯基将他上下打量一番,疑声道:“亚兵,这个消息不是什么新鲜事儿,我早就知到线报。但不解的是,你如何能够安然无恙的逃出牢笼,瞧你这样伤势已经好了有八成。如果这万一被你爹,我大舅他发觉,可不是上回那么简单了,或许你会知道,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究竟是什么样的含意。”
崔亚兵眨了眨眼,咬牙道:“没关系,我顶得住。”说到这儿,他左右偷瞄了一下,凑头轻声道:“再说了,我娘和小姑两人去二十里外的圆觉寺进香,要等明日晚间才会回来。我爹和姑父也不知去哪儿了,两人神神秘秘的模样,就知道没干什么好事。这大好机会错过,小弟将会遗憾终生的!就算花光我的积蓄,让我爹狠抽一顿,我都认了!”
唐伯基异常吃惊的望向他,佩服道:“亚兵啊,你成才了!泡妞都泡到这等境界,真是让我等汗颜,轻生死,散钱财,都要去一睹为快。兄弟真是服了!咦,这好像才十来天的时间,你臀上的伤都好了?”
崔亚亚紧握双拳,毅然道:“虽然还伤才好了一半,但为了苏晓晓,无论如何我都要去见上一面!此生无憾!”
唐伯基肃然起敬,翘起大拇指道:“你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