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父亲与母亲都已经下班回家,在安然入睡,打开父母的房门,看着躺在床上的父母,许诺的心中有过感伤,有过关怀,但是今天他要让一直被大伯爷爷看不起的父母骄傲一把,是该辛苦操劳一辈子的父母享福的时候了。
这份爱给予了许诺无限的动力,也让许诺变得更加的沉稳。
相反父母对于儿子更加的关心,睡到十点多就都醒了过来,开始在屋外忙碌,许诺多次叫他们休息,自己午饭随便应付就可以了,但是父母总是以微笑回绝。
“儿子,我们不累,今天你要去参加比赛了,我们高兴。”
看着面带黑眼圈,劳累的父母,许诺心里不是滋味,回到自己的屋中,攥紧拳头,暗暗发誓“我一定要赢。”
那顿午饭,一家人其乐融融,母亲总是夹菜给许诺,父亲兴致更高,与许诺小酌了几杯。
离家去参加比赛,母亲不想与爷爷大伯发生矛盾,所以没有去,父亲陪同。
从上公交车开始,父亲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许诺,偶尔与父亲对视,从他眼神中,许诺看见了梦想,这是父亲的梦想,今天就由我这个儿子来实现吧。
下午12.30,赛场的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比赛组织方为了造势,邀请了一些媒体人,同时这一次比赛的冠军会获得50万元的奖金。
50万元奖金是许诺的目标,为了调香师秘方,许诺一定要拿下比赛。
到达门口,记者甚至是在场的保安,接待员都没有把许诺当做是比赛的选手,对他不予理睬,许诺刚想要上去出示选手参赛证。
“你要干什么,快点退到红毯的边上,马上有贵宾要到了。”保安用手阻止许诺的前进,语气很是粗辱,硬是用手将许诺推了出去,完全没有顾忌许诺的感受。
许诺仓皇退到场边,没有注意后方,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赶忙回头赔礼,话到自己的嘴边,但是没有说出来,许诺被眼前的美女惊住了。
美女是许诺的偶像,有一个甜美的名字叫辛岚,辛岚是一位知名记者,同时也在电视台担任主持人角色,有自己的节目。
此刻她正拨弄着飘逸的黑色秀发,咫尺之间弥散着一种淡淡的清香,粉嫩的瓜子脸蛋没有过多的化妆,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在黑色边框眼镜的点缀下,突显成熟美女的气质。许诺醉了,醉的是那么的彻底。
就一眼,许诺便真的销魂了,但是马上又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不好意思,刚才撞到你了。”
辛岚微微一笑,两个凤梨酒窝洋溢在脸颊两侧“没事。”
清晰,甜美,那种酥酥麻麻的声音绝对是人间凶器,让人产生强烈的饥渴感,喉咙难受,许诺刚开始也是因为辛岚的声音才开始迷恋她的。
但是之后让许诺真正疯狂的是辛岚的腿,一米7几的身高,腿长竟然有80几厘米,完美的九头身材,美腿纤细,性感,修长,在黑色丝袜的包裹之下,透露着几分知性的蛊媚之感。
任何人见了,都想要立刻拥有它,而许诺也不止一次在梦中好好提前享用了一番,现在见到了自己的梦中情人。
许诺心跳开始有一些加速,血压有一点升高,从1.0不断的攀升,2.0,3.0,4.0,暴表了,暴表了。
眼神也把持不住开始胡乱飘了起来,之前的勇气都消失殆尽,赶忙退到边上,目光却始终聚焦在慢慢走向会场内的辛岚身上,几分陶醉,几分甜蜜,不用言表。
一旁的父亲这个时候也感觉到了儿子怪怪的,顺着他的眼神,终于找到了源头,儿子长大了,也开始有那方面的需求了,真是一个开明的父亲,但是表面上还是要给儿子一点面子,所以也没有揭穿,故意戏弄一下。
“儿子,你怎么了,最近身体太累了,你爸我明白年轻人嘛,哪有不累的时候,每个月总要来那么几下,但是男人要懂得张弛有度,你还不进去参加比赛?”父亲粗矿的声音打断了许诺。
叮,许诺这才真正恢复过来,但是总感觉父亲的话怪怪的,哪里不对劲,反正不管了,我是一名参赛选手,是来赢得冠军的,现在可是有比把马子更加重要的事情啊。许诺赶紧打哈哈抱歉“爸,不好意思,我有一些紧张。”紧张只是借口而已,善意的谎言只不过想要掩盖一个处于青春期男孩的烦恼罢了。
许诺再一次上前准备出示选手证。
就在这个时候本来安静的场面开始出现了一些骚动,只见两辆宝马正向这边缓缓驶来。
一到位,首先从第一辆宝马车上走下来了两位老者,以及一位戴眼镜的年轻人,之后从另外一辆车上下来了一对夫妇,还有一个高富帅。
站在人群中的许诺一眼便认出了他们,穿红色唐装的老者是许诺的爷爷,而另外一位老者是爷爷的至交YN董氏家族族长董离,许诺尊称他为董伯,而戴眼镜的年轻人是董伯的孙子董俊,也是这一次的参赛选手,第一阶段考试取得了第三名的好成绩。
而后面的那对夫妇就是许诺的大伯父大伯母,那个高富帅就是许严。
此刻会场的接待人员也赶忙上前迎接,或许是爷爷一行人有过交代,记者媒体都被挡在了外围。
许诺本来是不想要上前打扰的,一想到平日里面大伯父大伯母那尖酸嘴脸,许诺就一阵的唾弃,但是父亲显得比较的激动,拉着许诺走上前与家人打招呼。
“爸,你们来了,董叔好,许诺快点向你爷爷,董伯问好。”一向憨厚老实的父亲有一些激动,脸上洋溢着笑容。
看着爷爷脸上不削的表情,许诺有一些气愤,但是还是强压住心头的怒火“爷爷好,董伯好。”至于大伯父大伯母,许诺直接无视。
“哟,这不是许肃(父亲的名字)嘛?你们也来了,坐公交车辛苦吧,早知道你跟我们说一声,我们好去接你啊。”大伯母在一边顶着黄色波浪头,颇有几分非洲雄狮的味道,很是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