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点都不担心叶秋哥哥的状况吗?”江无忧听得庄孔孟如此说,怒声问道。
而庄孔孟那本是兴致高昂的脸听到此话马上就满脸好奇的看着气得满脸通红的江无忧,那似是每眨一下都会掉出来一个阴谋诡计的眼睛中闪现出一种前若未有的光芒,直看得江无忧心中惴惴不安,小脸由红艳艳的颜色变成了白凄凄的颜色后,庄孔孟方才无比肯定的道:“小丫头,本山人掐指一算,就已断定,你本命红鸾星动......”
“红鸾星是什么星呢?你怎么没听过呢?我玄易师伯说我的本命星君是天英星……”江无忧本着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不知则不耻下问的精神,甫一听到庄孔孟说红鸾星动,就无比好奇的向庄孔孟反问道。
孰不知,江无忧一句红鸾星是什么星就将庄孔孟那早已准备好的大段说辞给噎了回去,只见得庄孔孟瞪目结舌的看着面前那好奇宝宝般的江无忧喃喃说道:“没文化真可怕,这一点,你倒是跟你的叶秋哥哥般配得很......”
说完将撇着嘴摇了摇头,向面前那刚想抗议的江无忧和小叶子反问道:“你知道小叶子是什么情况吗?小叶子自己知道是什么情吗?而这蠢牛...”庄孔孟看了一眼牛真牛那蠢蠢欲动的小盆似的大嘴急声说道:“就算他说他知道,但他说的话你敢信吗?而本山人所要讲的这个故事,则大大关系到你叶秋哥哥的生死安危,你懂吗?”
不知为何,庄孔孟将那“哥哥”二字咬的尤其的重。
江无忧眨巴眨巴那双干净得像是能倒映出人心的眼睛,思考了有也不知道有多久的片刻之后,方才哦了一声,不知道从庄孔孟身上的哪个角落里随手拽出一个小板凳来,乖乖的坐在了庄孔孟面前,将两只手支在曲起的膝盖上,静静的等着庄孔孟讲他的故事。
而庄孔孟则不知道从身上哪个角落里随手又拽出来两个小板凳来,分别发给小叶子和牛真牛,待两人分别于江无忧左右排排坐好之后,这才清了清嗓子,将手中那不知道是何时的刚才打开的折扇“啪”的一声收到手中,开腔长喝一声,话说很久很久以前......
故事总是发生在不知道有多久多久以前的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大家还都处在茹毛饮血,刀耕火种的年代,而有一个叫尧的人,因为德行出众被大家推选为首领。而当尧当上首领之后,为了让大家能更准时的去播种、灌溉,从而收获更多的粮食,于是尧就决定重新制定了历法。
为了重新制定的历法能更加的准确,于是尧就派了他手下一个叫羲仲的人住在东方海滨一个叫做旸谷的极东之地,观察日出的情况,以昼夜平分的那天作为春分,并参考鸟星的位置来校正;派一个叫做羲叔的人住在南方一个叫明都的极南之地,观察太阳由北向南移动的情况,以白昼时间最长的那天为夏至,并参考火星的位置来校正;派一个叫做和仲的人住在西方一个叫做昧谷的极西之地,观察日落的情况,以昼夜平分的那天作为秋分,并参考虚星的位置来校正;派一个叫做和叔的人住在北方一个叫做幽都的极北之地,观察太阳由南向北移动的情况,以白昼最短的那天作为冬至,井参考昴星的位置来校正。
但是尧为了能同时知道四人测量的情况,于是就制作了一套神器,叫作量天尺,请注意,这里的量词是一套,庄孔孟讲到这里向面前那三个排排坐的乖宝宝强调道。只见得面前排排坐的三位乖宝宝,齐声长哦了一声,做恍然大悟状。
然后就见得牛真牛童学非常懂礼貌的发问道:“请问庄老师,什么是量词,而什么又是一套?”,庄孔孟看着面前那同样是眼里充满了对未知的渴望的小叶子和江无忧两位小朋友,忽然心中升起一股异常强烈的将面前这三位活宝活生生给吞了的冲动。
但庄孔孟作为一名摆龙门阵的开山鼻祖级的人物,早就已经磨练出他的胡子长了一二三四五十年才扎得透的过厚脸皮和比他的脸皮还要过硬的心理素质。只见得庄孔孟面不改色淡然自若风轻云淡的向面前求知若渴的三位好奇宝宝说道:“一套的意思就是一个一,一个套,如果这么简单明了直白的解释你们还是听不懂的话,那也没有关系,本来这么深奥的学术名词想来穷你们一生也难以研究的懂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尧和另外四个名字叫起来异常绕口的家伙一人一把尺子这就对了。”
看到面前的求知若渴的三位好奇宝宝都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庄孔孟心中油然而生起一股毁人不倦之后的成就感。
于是庄孔孟随手不知从哪里端出来一个茶壶,滋了一口方才接着道:“而处于那不知道有多久多久以前的很久很久以前,大家的体质都比较强悍一点,而天地间的灵气也比较充足一点,所以呢,大家所练习的功法也比较粗暴简单直接一点,也就是直接将天地之间这些乱七八糟的只要是有灵气的东西吃下就行了!而体质比较好一点,消化能力比较强一点的家伙呢,就成了后来所谓的神仙,而体质稍微差一点的,消化能力也不行的家伙呢,也就只好成为那所谓的鬼魂了。所以,以我虽然精明但顶也不绝的智慧来看,小叶子那吃东西的功法就应该是传自那不知道有多久多久以前的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个叫做尧的人.......”
“呃,知道这些又会有什么作用呢?”面对庄孔孟那盯着自己的热切的都似有实质一般的眼光,江无忧都觉得如果自己不捧这个哏,自己都觉得对不起天地良心。
而庄孔孟见得江无忧果如自己所料的一般,于这恰当的时机,恰如其分的为自己捧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哏,于是浑身上下那不知道有多少的三亿六千个毛孔都在一瞬间舒张开来,整个人都飘飘欲仙起来。而他看着面前那本就精细得不似真人一般的江无忧,再想起自己与她虽然是初次见而,但于这大半夜的时间里无比默契的配合,当下直有知己难求、相见恨晚之感。
只见得庄孔孟以手中折扇权当作惊堂木,而以手掌心权且当作那书桌,右手拿着折扇在左手心里拍出一声小叶子等三人听着手都疼的脆响后,方才大喝一声道:“此话问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