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又敲了敲门,老头问我又有什么事,我把刚刚张刑教我的和老头说了一遍,接着老头蹲下帮我找东西。
我回头一看,张刑正从五米开外的地方向我冲过来:不会吧,那个小格窗的长度,宽度和他双肩的宽度差不多呀,他是要干嘛!我一看,赶紧往旁边一闪。
接着看见张刑一跃,身体与地面平行,头朝着小窗,两肩与地面成四十五度角,两肩顺着窗口的对角线就这样进去了!就这样就去了!他进去了!!!!
张刑的脚跟进去不到一秒钟,老头就起身了,我怕张刑落地有声音,赶紧上前给老头发了跟烟说到:“大爷,别找了,东西在我口袋呢,我给我忘了,麻烦你啦!”
老头也不客气的接过我的烟:“没事没事。”说完就把小窗关了。
于是我就回宿舍了,路上我就想:以后得和张刑学学跑酷,太有用处了。
回到宿舍,我拿起吴才的电脑,试着查查这件事的资料,没结果。
我合上电脑开始分析。
档案室只有学校领导才可以进去,到时候资料出来以后,可以往这方面入手,吴才的爸爸和院长有关系,接触到学校领导应该不会有困难。
张刑和吴才也没那么快回来,我决定到北院的那座荒废的实验楼去看看。
半小时的行程,我到了实验楼前。这座实验楼有五层,第一层有六个教室,左右各三间,右边还有一个厕所,左边是通向二楼的楼梯,但已经被锁上了。教室窗户的玻璃都已经被打破,我从窗户往里看了看,六个教室都一样,都被搬空了。
于是我走进了一楼的厕所,我先走进了女厕所,此时我脑袋闪过了一个猥琐的想发,但我发誓,只有0.0001秒。
地板上都是灰尘,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接我我一个隔间一个隔间的看了看,都是灰尘。于是我又走进了男厕,结果一样,就是多了几个尿槽。
我又出了厕所,准备回宿舍,突然间撇见了一口向二楼的楼梯口有一架监视器,监视器的指示灯还亮着,这监视器还在运作。监视器指向楼梯的通道。我想了想,于是我绕着实验楼转了一圈,在实验楼后的最顶层还有一个监视器。我想了想就回了宿舍。
吃过饭,回到宿舍,顿时亮瞎了我的狗眼。张刑和吴才两人在床上,张刑坐在吴才的身上,吴才嘴里喊着“不要,刑哥,不要。”并且衣服凌乱不堪。
“你…你…你们?”我结巴了。“要不我先出去吧,你们继续。”
张刑对我说的话一脸的疑惑。这时吴才趁机从张刑的“胯下”逃脱。
跑到我身边:“天启……”一脸的委屈,双手伸向我,想抓住我的胳膊,我下意识的往后一跳,吴才抓了个空。
张刑这时又跑过来抓住了吴才:“还想跑啊你。”说完就又举起了拳头。
“停停停,stop…你们这是做什么呢?”我赶忙制止到。
“这小子在我查档案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张刑怒怒的说到。
吴才一脸的委屈“我不是故意的嘛,我不是大哥吗,想打个电话问问你嘛,你这样对我,有把我当大哥吗?”
“好啦,好啦…”我不想看他们闹。“张刑,那你查到资料了吗?”
“查到了。”然后看着我,我看着他,对视了五秒。
“那你拿给我呀!看什么看。”真受不了他。
“哦。”把手伸向口袋,掏出他的山寨手机递给我,“我把它照下来了。”
我看着张刑,张刑看着我,对视五秒。我对他竖起大拇指“有才。吴才,你呢?问到了什么?”吴才摇了摇头。我和张刑默契的对视一秒钟,都没笑出来。
把照片传到电脑里,打开。
“张刑,怎么才照一张,没搞错吧?”我看到才一张照片。
“没有呀,我找了好久的,就只有一页。”张刑说到。
我想了想,把照片放大,上面写着:
2007年十月十号,英语专业一年级学生张婷,在北院实验楼被发现,发现时已死亡。死因心肌梗塞。
2008年十月十三号,会计专业一年级学生杨茂,在北院被发现晕倒,醒来后行为举止异常,后经法医鉴定为精神分裂。
2009年十月十二号,校园清洁员杨素娟,被发现在北院,发现时以死亡。
此后,北院实验楼停用。
2010年十月十号,机械专业一年级学生陈世斌,在北院被发现,发现时以死亡,身上有打斗过的痕迹,脖子上有勒痕,死因:窒息。警察调查无果。
2011年十月十号,英语专业一年级学生傅红,在北院被发现已死,死因:心肌梗塞。
这是纸上的全部信息。问题有点难搞。
“怎么样?天启。”吴才问道。
“信息太少,得继续收集。”我想了想“这样,吴才,你去找找校长,看看能不能把这些在北院受害人员的家庭住址找到,然后列个名单。”
“嗯,看我的,等着你们大哥的好消息吧!”说完就走了,走的挺有气势,昂首挺胸。
“那我呢?”张刑还挺自觉。
“咱们打篮球去吧,等吴才消息。”说着我抱起了篮球“走。”
一下午的苦战,一身酸痛。
回到宿舍,吴才已经回来了,看见我们抱着一颗篮球,一身大汗,就开始骂我们,说我们不把他当大哥,把他当成小弟使唤。说要是不道歉,就不把资料给我们了。
最后我们一个劲的道歉,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了,终于让吴才不生气了。
为了表示歉意,晚上我和张刑请吴才到家常菜馆。
吴才一个劲的说自己怎么说服校长的,说可以找出闹鬼的真相什么的,大侃特侃。我和张刑也一个劲的给吴才带高帽,为的是明天更好的使唤他。喝得有点醉意了,回到宿舍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到午饭时间才醒。
起床洗涑,吃过午饭后,我和张刑一个劲的给吴才说好话,就差把他主宗搬出来感谢了。终于说通了他按照名单上的住址去那些受害人的家里调查。并且保证这次我们不会偷懒了。
我带着张刑就到了北院的实验楼,在来的路上,我就给张刑灌输了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理论。
说了一大堆,最后张刑看着我“哦。”了一声。
到了实验楼下,我给张刑说了监视器的位置,问他有没办法能够上到楼上。
张刑又绕着实验楼转了一圈,走到厕所的侧面对我指了指窗户,又对我指了指离窗户一米左右的大树。
我不懂什么意思,就直接问:“你能上去?”
“嗯。”接着看着我说:“上面没鬼吧?”
我和他又对视了三秒:“大白天的哪来的鬼,我刚刚讲的你有没有听呀。”我有点凌乱。“你带了你的山寨手机没?”
张刑拍了拍口袋。
“那好,待会上去注意摄像头,尽量别给拍到,还有看看哪里更特别的,尽量都拍下来。”我给张刑说道。
“哦。”张刑说完就往墙上冲过去。
离墙壁还有半米左右,往前用力一跳,踩着墙壁用力的往上蹬了两步,接着一个转身,左脚用力一蹬就“飞到”对面的树上,抓住。他和我讲过,这招就做“猫扑”。
然后沿着树晚上爬,又一个“猫扑”,抓住了二楼的窗户沿。两脚踩着墙壁,接着手臂和脚同时发力,由抓变成了撑,然后两脚踩到窗花沿上就跳进去了。
这招叫“上墙。”
他上去后我就在树下做了下来,我就想:闹鬼事件是从2007年开始的,出事时间发生在十月十号左右。这意味这什么呢?为什么要在荒废了的实验楼安上摄像头呢?实验楼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闹鬼的动机有事什么呢?
想着想着就听见一个脚步声,往实验楼走去,走得很急,我躲在树的后面,一个二十五六的男子,看见他从腰间掏出了钥匙,往一楼的铁门走去。
我心想不好,赶紧给张刑打了个电话。
电话通了,我听见“铃铃铃.....”的铃声,是张刑的。这山寨机......
张刑接起电话“怎么了?”
“赶紧下来,有人上去了。”我对着电话说道。
在那个男子走到一楼和二楼之间的转角处时,我看见张刑从二楼走廊纵身一跃,落地的瞬间一个前滚翻就这样下来了。
我轻声的叫他过来。躲在树下看着男子一楼一楼在查看着什么。最后下来把铁门给锁上。我和张刑跑到实验楼后面看男子消失在我们视线中,我们才出来。
那个男子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出现?他在找什么?
我看了看旁边的张刑,一脸的迷茫“走吧,你在迷茫什么呢?刚刚有没什么发现?”
张刑摇摇头:“没有,我刚走出厕所,就肚子疼了,然后会厕所蹲了一会儿,蹲完了。到外面准备拍照的,你就打电话跟我说有人来了。”
我站在原地和他对视了五秒,张刑看见我在看他,眨了眨眼睛,一脸的迷惑。
我缓缓的给他竖起一个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