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理直气壮的说道:“作为一个武人,终极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成霸业。只能说你等妇人之仁。哼,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少说废话。”
嗖的一声,一枚铝制轻剑悄无声息的冲着公显的手射出。
公显,啊的惊呼一声,那箭穿过其手掌而出。
登时,公显的右手露了一个洞,血不停地从那洞中涌溅出来。
公显握着右手,向射出的地方看去,原来是一以白巾勒住头发的男子,手上还端着一枚重弓。离得如此距离,不仅精准,而且悄无声息,可见气力之大,心境之平稳,非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正愣神之际,南平扔出一把飞蝗石,夺路便逃。
这飞蝗石登时便砸倒几员兵士,趁人群一乱,他成功逃离。
没有了南平的程颐一伙人,如同瓮中之鳖一般。
外围的武士纷纷的戒备起来。一个个表情严肃,大家都想,这必是一场生死恶战。
南平一方也未敢轻易进攻,因为敌方人虽仅有数十人,可是各个身披铠甲,武艺绝伦,绝非自己招募的家臣可以比拟。
然而自己一方占尽天时地利,且有数百家臣,打败这些人倒也不是难事,可就怕走脱了程颐或是别人,给他们的同伙报信,他日定来武州寻仇。
这时,南平想到一计,点手唤来家仆言道:“你去,给那武州守备的武尊大炮全部借来,就说逆党在此,日后定有重金相谢。”
那家仆领命前去,南平这里仍然嘴上絮絮叨叨的企图稳住这伙人。
公显骂道:“呸!你哥兔崽子,我不远千里前来投奔,你竟然设计暗害我们。你已经不是人了,已经把武人的脸面丧尽。”
“啊,哈哈哈,武人?武道?你还以为是多年前,我们小时候的世界吗?哈,那个时候人们是真傻,竟能相信这些废话。告诉你,这时弱肉强食的世界。”
另外一旁,槾和阿幻以及文志连同赵简都在商量。
槾说道:“赵兄,你看要不我们暂时先撤回死之境界之中如何?”
赵简说道:“有两个原因不行,首先是,今天我招来了一些兵士,这东西一天只能使用一次。其次,你看他们离我们这么近,如果不隔绝他们,就会把他们全都招到死之境界之中。所以在下现在颇为为难。”
赵简自然是记得直挠头,他学问高,可是他对于这种精神疾病,却不能救治。还必须有专业人员前来救治才行。
可是现在生存都受到威胁,还怎能给程颐安排救治?
阿幻说道:“与其在这里等死,我们宁愿拼死一战,也绝不能退缩,你看他们人数众多,但是却都不上来战斗,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用大炮攻击我们。
如果他真的把大炮拿出来,我们就惨了,再厉害也躲不过炮弹啊!”
赵简点点头,说道:“好,这样,我们分成四队,每队12个人,向四下冲出。我还是负责杀入敌阵里捣乱如何。“
大家相视一笑,各自都点点头。
大致的分配了队伍之后。那赵简抽出腰刀杀入敌阵之中。
一阵打乱,,其实南平的武师水平参差不齐。有想某些事做的高手,也有普通务农之人,自以为学成变来投南平。
就赵简这一下,敌人全都被惊住了。这下子便忘记了防守程颐方了。
那赵简的身法如同鬼魅一般,忽而斩断此人手臂,忽而斩断那人的腰肢。一柄单刀使的异常飘逸。
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如同吟诗唱歌一般。
阿幻叫道:“一队,不可恋战,跟我走!”
阿幻这时突然从墙头跃出,一队的人,跟着阿幻也越了出去。
当下,四周边喊起:“快,他们要跑,快拦住他们,快点!”
敌人这时突然蜂拥往这边追。
可是这时,文志喊道:“二队!岁我冲啊。”
文志向着相反的方向杀去。
而赵简则把对他的包围网引向南平处,刚刚去追那些越墙而跑的阿幻一队人的时候,一看到文志向相反方向跑,又看南平四下里无人保护,于是,便又回来了。
南平这时才知道,自己面前的是职业军人,而自己空有一个称霸的心,却没有这个真才实学。
敌人的组织性和纪律性,深深的触动了南平,似乎,眼前面对的是一个前所未见的难题。
可是这时再要有所布置岂不是太晚了。
就在文志刚刚逃跑之际。
公显拖着受伤的手也加入赵简的战斗圈中。
公显说道:“南平,我非亲手为民除害不可!”
公显也是有不弱于程颐的气力,只是手段差了些。
可他一上,顿时赵简打的更有底气了。几下就杀死了五六人。
裕美抱着程颐,文轩和槾,又各带了一队人马逃离了出去。
可是公显和赵简仍然在包围圈中。
这时城里也乱了起来,原来武城守率3000人前来擒拿程颐一干人等。
这三千兵士们,无不身披铠甲手持锋利的长矛,打算随时与敌人厮杀。
他们是世世代代专职的军人。
铠甲和功夫都是祖上传下,因此他们的战斗力也不亚于那死之境界的士兵。
就这样,在外面他们把这几个人保卫成了四块。
在里面,赵简和公显,逐渐的体力不支了。
在外面,阿幻最为聪明,早早的就带着军人们躲到了街上的一家旅店内。
外面围困的军士没有一个敢于进入的。
因为那里面太过狭小,还黑着灯,情况不明。
槾,目前是有点进退两难了。周围的追兵原来越多,自己看样子是逃不掉了的。
他正在一个大户人家门口,和周围包围的武州人作战着。
虽然能够以一当百,但是毕竟要顾念这许多的手下人。
自然也不能吸血了,他怕这样不但没有吓着敌人,反而会让敌人们同仇敌忾起来。
怕什么就来什么,最怕的便是被敌人包围和堵在墙角上三面环敌。
敌人消极的用长矛斗着槾,并不真打。因为企图耗尽他们的力气这样能够减少伤亡。
槾心想:没想到啊。刚刚还称兄道弟的人,一下子便露出了真容,无非是要把我等一网打尽。
现在一方面有两个人还困在丹波府,另一方面,在街道上,我们不知道被多少军人所谓困,看样子这些军人也不弱。
如今,我只有12个人真是孤掌难鸣了!不如!不如死了算了!
可就在这时,敌人外面的兵士纷纷变成血雾,一股腥臭之味飘来,槾这方的士兵都是做呕吐状。
可是槾却觉得沁人心脾,这血腥味,最是能淬炼人的灵魂的,槾在这里慢慢的体悟着。
原来一个长发披肩,身着白衣的人在耍弄他那双如橡皮管一样无骨的手。
那手或突然缠到一个人身上,撕成碎末,一会又让自己的胳膊成为绞肉机,不断的削打那些兵士的身体。
即使这些兵士们有着铠甲护身,可是在这白衣吊死鬼身前,简直如同儿戏。
那嘿嘿之声,既凄惨,又令人毛骨悚然。
这究竟是什么人。槾从心底觉得对方是可靠的,可是就是说不出名字,好几次差点能叫出名字里,可就是想不起来了。
不一会的功夫这人消灭了百十余人,这手段的残酷,这些士兵无不骇然。因为这样的死法连墓地也不会有的。
于是敌人们开始往后撤退。
绞肉机吊死鬼,又胡乱的追打了他们一通,这才回到槾的近前,高声说道:“卑职冲田参见我主。”
那槾在那里愣住。心想,此人是谁?比我高强这么多,有这么好的手段,竟然倒身参拜我,这人是不是认错人了?难道是诚意的人拜错了。
于是说道:“你是找错人了吧?我不是程颐我是槾。”
那人说道:“您正是我们的主公,程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