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场面可乱了,大家谁也不知道谁是敌人,军人们甚至以为敌人混入了穿着军装的人当中,是敌人们故意放冷枪的。
这个场面乐子可大了。人群中谁也不信任谁。尤其绝大多数人都是佩戴面具的,看不到面具下的人脸,人们的恐慌敢就更加严重了。原本佩戴面具,其目的,正是为了让敌人们畏惧。可是现在,在这个混乱的场面之下,面具后面的即使是最为要好的朋友,也不能信任了。
场面到最后彻底地失控了,军人们互相的射击着,到处找寻掩体展开战斗。每一个人似乎都是敌人,人们各自为战,为生存而战,为自己的生命而战斗!
原本那些摘下面具,打算与闯入者近身搏斗的,也不得不迅速的捡起枪支,但是据大多数都死在了流弹当中。
枪炮声阵阵,可是令军人们惊讶的是,指挥官们的声音完全听不到,各个分队长不断的呼叫上级,可是根本不管用,上级好像已经凭空消失了。
那些被锁在监狱里面的重罪犯们,有不少都被流弹波及了。或死或伤。
但是更多的是,那些栅栏被炸碎了。
那些令人发指令人最为恐惧的犯人们,身背全宇宙最无法原谅罪行的罪恶之母们,纷纷的从阴暗的监狱中,从那些被流弹撕碎的墙壁,栅栏后面钻了出来。
他们从床铺下拿出,他们藏匿了多年的各种工具。诸如螺丝钉,削尖的木筷,钢笔,铁丝,被打磨的极端锋利的石块。他们带着各种各样的,历经多年打磨的武器,偷偷地走了出来。
这时一名被强制永久戴上钛钢合金制成的特质口罩的人呼啸着从永不见天日的一个地下牢洞中走了出来。
在这里建有大量的地下牢洞,这些牢洞绝大多数都是空置的。它被用来关押最为危险的精神病罪犯。
这些精神病罪犯,被医学认定犯罪的原因为迷失自己意识的疾病。因此他们不算犯罪,但是也需要被看管起来,然而看管他们的医院都无法管束这些人,才会被运送到这个地方。
不知是那个蠢货的一枚手榴弹扔到了一个地沟里,这个地沟,本是拍废气的,可是却通达到了地下最深处的,这个杀人狂的牢洞外面,巨大的爆炸威力整整将上面好几层的建筑炸漏。
那个带特制口罩的魔王,也因此从牢洞里走出爬到了外面。
他看到这个外面的景象可当真是异常的兴奋,他攥了攥手里的螺丝钉。
这枚螺丝钉是他从墙壁上历经一个月取出的,样子看上去倒是非常细长,而且被他积年累月的打磨的异常锋利,四周还有四个他自己精心磨制出的刃,又从床单上撕下两个小布条,将这两枚6公分长的水泥钉,缠绕在他的拳头上。
这面具后面是一个极端嗜血的人,渴望鲜血的表情。他并非食人一族。他只是最普通的人类。但是他因为极度变态,被从精神病院送到这宇宙中最为边缘的地方。
已经很多年,他没有杀人了,这次,来到这里,他刚好大开杀戒。
这个人一眼看到悄悄后退的一个士兵。这个士兵显然是被这场面吓的胆怯了。
这名士兵,正端着枪,一步一步的小心后退着,不时的打量着四周,生怕被别人看到。可是他却忽视了身后!!!
尤其他带着面具和密封甚好的头盔,这让他无法仔细观察后方。
而且他们的训练往往都是有队友们配合的,往往是联合作战。可是现在,他们是各自为战了。通讯系统也失灵了,他们都无法联系到任何自己熟识的朋友了,情况简直太过糟糕了。
这个时候,他就感觉踩到了某人的脚,撞到了某人的胸口上。
他的冷汗突然冒遍全身,他以最快的速度做着转身的动作。可是这一切太晚了。谁会给他这个机会呢?生死存亡,在这自然界中就是一霎那间的事情。
噗!的一声。那个铁面杀人狂,用拳头,将螺丝钉钉入了那个士兵的脖子之中。鲜血喷了自己一脸。
之间这个杀人狂,呵呵~~呼~~嘿嘿嘿,的怪笑着。可惜,因为此人长时间被捆在病床上,当地医院怕他用嘴攻击,因此上了一副钛合金的材质既结实又轻便的黑色口罩。这个口罩是用他当地的科技镶到颅骨里面的。
可是,不知道这杀人狂当地的审美观如何,反正搁在咱们地球的审美观来看,太恐怖了,更像杀人狂了。
这个杀人狂,遇见人,无论是狱友,还是军人,都杀。唯独一样。女人不杀。
他杀着杀着,整个身体全都成大红色了。
搁着咱们一般的人,看到那么多的鲜血,早就会大汗淋漓,头晕目眩了。即使是每天做手术的医生,即便是身经百战的战士也都有这样的反映。
可是这个人没有。一沐浴鲜血,就像一口气生吃了十公斤咖啡一样。
咱们返回头再说程颐这边。程颐完完全全不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突然间,一头撞漏了地板出现到,指挥室的上空,就这个举动,可太出人意料了。把指挥官们全都吓到了。
指挥官们张着嘴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程颐,程颐一环顾四周。
发现有几个肥头大耳的人聚拢在一个按钮前面,显然,这个按钮连同下面的机器,正是控制毒气开关的。
他从腰包里,一抖手,扔出三枚飞蝗石。
这飞蝗石,如果一般的人扔,顶多砸别人脑袋一个大包。
可这程颐是什么人?那就是一个魔。
他的手里充满了灵力,唰的一抖手,那三枚飞蝗石,夹杂着摧枯拉朽的死亡之力砰的一下,撞到了那台机器上。
轰的一声,那机器在众军官面前碎为齑粉。
再也没有什么倒数计时,和毒气释放了。
就这么一下,全结束了。
可是,能就这么完了吗?凡是动物,没到最后一刻,都要做一次垂死的挣扎,而这种挣扎,往往都是不顾一切的,甚至还能够反扑成功。
这一次也不例外,这些军官,寄希望于群起攻之,能够发挥效力。
可问题是,能够从地板下面钻出的“人”虽然长得像人,但是这些人也不动动脑子,那是普通人吗?普通人的头哪个能从地板下面冒出来而完好无损的?
也许是程颐的外貌上像个大学生吧。给这些人造成了一种心理上的误会。
而这些军官们,完全不是一线作战的战士,由于许久不运动,外加上有时要应酬而酗酒,无不是拥有着将军们、指挥官们所特有的“将军肚”。
他们蜂拥着往程颐面前扑去,程颐完全把这些人当猴一样的戏耍起来。
左躲右闪。用此将军的掌击彼掌官的脸。
又用彼长官的腿蹬此长官的臀。
程颐在上面戏耍的不亦乐乎。可是这些年长的军人们,可是忽而捂脸,忽而捂臀,忽而又捂着肥硕的肚腹。
一时间躺倒了一大片,好不热闹。
哎呦~哎呦~~!军官们有的累的躺在那里气喘吁吁,有的疼得直呼唤娘亲的名讳,有的干脆一路神佛的念将下来,也不知其所云是何物。
程颐看着这些人,这时才发了话,而这些人也没了脾气,都等着面前的程大老爷别再折磨自己肥硕的身躯,尽早发落了自己了事。
无外乎在那脖子上来上一碗口大的一处刀疤,也要比在这里戏耍个把个小时强得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