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在魂师院可谓是如鱼得水,工作的顺风顺水。在魂师院的这期间,私自得到的上品药材也是多不胜数。按张楚的想法,再用不了几年,这些药材配给一个千八百人的部队是搓搓由于了。
但是他做的这件事完全是秘密中进行,旁人并不得而知。这事如果让总院长知道,私自窃取魂师院的上品药材,轻的处罚银两,重的就有可能开除魂师院,甚至是取消魂师的资格。
张楚在这件事上也是万般小心,给这些药商都喂了好些钱,让他们把守这个秘密不要透漏出去。
突然有一天晚上,张府的门外咚咚咚!有人砸门,大门被砸的哐哐直响。张楚正在屋子里练功,心说谁这么没规矩,这是堂堂魂师院院长的府邸,岂容人这么砸门吗?
老管家德顺也是有些生气,快步走到门前嚷道:“别砸了!别砸了!什么人这么不懂规矩。”说着走到门前把门栓卸下,大门刚被打开,从外面噗通!一声栽进来一个人。
只见这个浑身都是血迹,虽然已经干涩,但仍然让人看了无比的可怖。德顺赶紧关上府门,然后把这个人搀扶起来,说道:“你怎么了?”
“快,我要见宗主。”这个声音微弱的说道。
德顺把这个踉踉跄跄的搀扶进屋中,张楚抬头一看,进来的人虽然满脸都是血迹斑驳,灰头土脸的,但是还是有些面熟,仔细一瞧,顿时惊出一身的冷汗:“陈子烈!你,你怎么这样子。”张楚惊愕的说道。
陈子烈一见张楚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宗主,咱们辛辛苦苦建立的血宗被人给平了,现在淮阴山已经被人占领了,弟兄们伤亡惨重,恐怕您再不回去,血宗就毁了。”
“什么!”张楚听后,拳头握的咯嘣嘣直响,眼中冒火,谁胆子这么大敢打我的血宗,愤愤的说道:“子烈别着急,你把事情经过跟我说一下,是什么人打的咱们血宗。”
德顺给陈子烈端过来一把椅子让陈子烈坐下,又给陈子烈到了杯水,陈子烈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才稍微有些力气,然后说道:“宗主,都怪弟兄没用,没能保住血宗,可这黑风教的教主也着实厉害,自身实力更是在聚气境七重,手下有两千多名弟兄。
盘踞黑风山多年,在周围也有很高的声望。咱们的淮阴山和黑风山离的并不是太远,本来井水不犯河水,可是突然有一天黑风教的教主马应龙前来拜山,这个人傲慢的很,根本不把咱们血宗放在眼里,在孟朗面前大放厥词,后来还要跟孟朗比武比试高低。
这马应龙言语嘲讽,孟朗气愤难忍才跟这马应龙比武,结果没三个回合就被黑风教教主打伤。
他们看咱们这么好欺负,后来没过两天,马应龙带领数千的教徒前来攻山,由于弟兄们势气低落,仅一次攻击就把咱们血宗打散了,我们几个弟兄跟马应龙输死搏斗,全被打伤了,不得已只能找您来了,宗主,那个马应龙嚣张的不得了,不给他点教训兄弟们的气实在难平啊。”
张楚咬着牙说道:“马应龙,胆子不小,我没去攻打你已经算是你的便宜,还敢来侵犯我,该死的东西!”
然后又对陈子烈说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能不能回去,如果不能就在我这里修养还好了。”
陈子烈忙说道:“没事!宗主,只要能报仇,杀了马应龙夺回血宗,我陈子烈甘当前路先锋。”
张楚嘴角翘了翘,拍了拍陈子烈的肩膀说道:“好样的,这才是我的兵将,任何时候都能扛得住各种困难,这才是大将的气概。”
随后张楚命管家德顺预备两匹快马,他俩要连夜起身,赶往淮阴山。
很快德顺把马牵来了,这样的马张府养了十几匹,都由下人照看着,虽然世间有很多的珍奇异兽,无论是速度还是脚程都要快过马几倍,但是张楚不知道是不是受前世的影响,唯独对马情有独钟,他觉得马有一种傲气,一种俯视天下的感觉,那是别的灵兽所不具备的。
两个人两匹快马飞一般的赶往了血宗淮阴山。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日间兼程终于到了淮阴山下,张楚自从孟朗他们把地址选好以后这还是第一次来,就见淮阴山地势险峻,三面环水,整座大山气派雄伟壮观,张楚是越开越喜欢。
陈子烈说道:“宗主,现在弟兄们都聚集在离淮阴山二十公里远的沈家峪修养。”
张楚又跟着陈子烈赶往沈家峪,但并没有直接跟这些弟兄们见面。而是找了一个隐蔽点的地方让陈子烈去找孟朗他们,让孟朗过来见他。
陈子烈不敢耽搁骑着马就去找孟朗,到了聚集地,见到孟朗,小声把事情跟孟朗一说,孟朗简直喜出望外,让彭万里管理宗中食物,自己还有陈子烈,苏天魁起身去见张楚。
等三个人见到张楚,孟朗噗通往地上一跪说道:“宗主,孟朗办事不利,请宗主赐罪。”
张楚赶紧走过去用手相搀,轻声说道:“弟兄们受委屈了,都是我这个宗主事情太多没办法都照顾到,才出现这么多的乱子,放心我回来就好了。”
三个人站起身,苏天魁骂道:“宗主,那个马应龙这个兔崽子,简直狂妄至极,完全不把咱们血宗放在眼里,还说血宗还不如一坨屎,我当时都想把他大卸八!”
张楚笑了笑,摆了摆手说道:“这次我回来就是处理这件事,弟兄们都冷静一些,接下来的事重要的不是怎么攻打黑风山,而是血宗的弟兄们的势气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如果不把势气提上来,恐怕血宗就名存实亡了。”
三个人点了点头,孟朗欠身说道:“宗主那您看该怎么办?”
“这段时间是按我说的,颁布命令没有用你的声音是吗?”
孟朗回答:“嗯对,我都是让陈子烈颁布命令的,我都是退居幕后的。”
“那就好办,那就让弟兄们见见血宗宗主的庐山真面目好了。”说着张楚接过孟朗手里的鬼头面具轻轻的带在头上,又把孟朗身上的黄袍穿在身上,顿时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整个人焕发出来的那种高傲与不可一世的气势绝不是孟朗所能比拟的。(求亲收藏,求亲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