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允竹,瞧你一身湿漉漉的不会是掉水里了吧。”一个揶揄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只觉着声音好熟悉。
“又是你,马文才!”真是阴魂不散啊。
“怎么见到我很高兴是不是,怎么就你一个人出来吗?”马文才唇角微勾,带着一蛊魅惑。
“有问题么!哼!”苏雨竹撇了撇嘴,目不斜视瞅了瞅他。
“马公子,你在和谁说话啊?”突然一个娇柔的女音传来,便看到一个粉衣女子从船仓探出头,腰身走了出来。
靠!马文才,还真以为他和历史上会有不同的,看来真是自己多想了,这马文才真的是好女色!顿时,对马文才的人品又扣了负分。
“文才兄,金屋藏娇呐艳福不浅啊。”苏雨竹虽嘴上故带着艳羡的说,但心里还是忍不住鄙夷。
“马公子,这位公子是何人,你们认识吗?”粉衣女子站在马文才身边,随着马文才的目光看向苏雨竹。
该女子有着娇俏的容颜,一双写满柔情的双眸盈盈如水。一袭粉色抹胸长裙,胸前系着两条常常的丝带作点缀。长裙的下摆镌锈着大多的牡丹花纹图案,外罩一件粉色纱衣。这样看来倒显得的几分矜持与气质。
这女的倒是不错,不过还是改变不了马文才喜爱女色事实!
“他啊,他是我的朋友。”马文才用执起纸扇,在手心拍了拍。
“原来是您的朋友啊,看那位公子浑身湿哒哒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女子顿了一下,毕竟这样评论别人是不礼貌的。
女子对苏雨竹礼貌地点头,微笑。苏雨竹只好回以一个笑容。
苏雨竹撇了撇唇,半晌才道,“文才兄,我这自身湿哒哒的也难受,就不打搅你们了。”苏雨竹看着这一对男女,心里就怪不舒服的,果然啊,还是对马文才看不惯。
“苏允竹,不用这么着急走嘛,我生在长在杭州,对这里熟悉的很,远道而来在尼山书院,你肯定还对这里啊不熟悉,作为朋友我更应该带你好好在这游历一番才是,”马文才说的挺诚恳的,似本是他的义务一般,苏雨竹半真半假的相信了,要说马文才有什么目的,确又没有反驳的理由。
“文才兄,客气。”苏雨竹还礼抱以一笑。
“允竹,那来船上坐坐可好,在船上看风景也不错的。”马文才凤眸微挑,尽显风光潋滟,嘴角勾起,邪魅狂狷。
这厮原来就是一个妖孽啊,祸害遗千年,怪不得这个人物流传这么久。
船靠在岸边,苏雨竹踌躇了一番跳上了船。
苏雨竹上船坐在船头,没空跟马文才说话,因为他要拧干身上的水。想想如果回书院换衣服的话,这么来回奔波也够麻烦的。且自己出来不是很久,到不想把时间花在这上面了,要说他这个穷人也没钱去买衣服。
“哗啦…”这粗布麻衣就是不好,这么容易吸水。
马文才与那女子默默的看着,女子眼光不时在马文才与苏雨竹之间流连。
这个马公子,怎么会与穿着如此平凡的做朋友。看马文才衣着华丽,风度翩翩,尽显富贵之气;而这个苏公子,且衣着穷酸,如此平庸,马公子应该不屑的不是吗。除非,此人有什么特别之处。
苏雨竹抖了抖身上的衣服,平整的摊开,就做那等着把衣服晒干。
“外面太阳太烈,你到船仓里去吧。”马文才对着女子道,只不过是为了支开她。
女子一笑,微微点了点头,心中自是明白,想来,她也不想在外面晒太阳。
船在河面很缓缓游动,马文才到苏雨竹一边坐了下来。
“如何,在船上的感觉不错吧。”马文才唰地打开晒子,肆意优雅的扇动着。
“是很不错,绿树浓阴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河塘。”看着周围的景色,心情很好的说了句。心中不禁腹诽,你不去陪你的美娇娘,却在这里跟我晒太阳,中暑了吧你。
“好,这句真是应情应景了,平日真看不出你竟有如此才学啊。”马文才夸赞,苏雨竹默默在心里擦汗,我可没这么大本事还能作诗,说好听点就是借鉴。
“文才兄才是文采出众,出口成章,我跟文才兄比哪上得了台面。”谦虚拍马才是真理。
“我一点都不认为允竹会比我差。”马文才笑着开口,目光幽幽,似是而非地道。隐藏地越深越神秘,越是令人感兴趣呢。
苏雨竹没有看到马文才兴味,探究的眼神,稍挪动了下身体,然后把手伸进了水里。
这水真是清凉,船身在水中移动,水从之指间流过,细细地绕过指间清凉无比。
马文才垂眸一直盯着她的手看。男子的手都是这样纤细白皙的?马文才看着自己的手与他作对比,好吧,其实他自己的也很白!只是没她那么纤细。
“文才兄,你说这水里有没有鱼?”苏雨竹眼睛盯着水里,眼轱辘转了转,如果有鱼的话,找个时间独自一人坐在树荫下钓鱼,想想就觉得很惬意。
“有啊,你没看见那里坐着一个垂钓之人。”顺着马文才的方向看去,还真看到了那么一个头戴斗笠钓鱼翁。
苏雨竹心中顿时欢喜,她这个人没什么特别的本事,就是喜欢这么些业余的东西。
“莫非你肚子饿了?”马文才看着他轻笑道。
“没有,我肚子并不饿。”苏雨竹把目光收回来,摇了摇头,看着平静地水面。
“这样吧,等会我请客,作为朋友,应当尽尽地主之宜。”马文才开口。
“这...这倒不用了。”苏雨竹有些意外,他怎么突然想请自己吃饭?
“别拒绝嘛,你这样拒绝我让我多没面子,你不把我当朋友吗?”马文才用一副很伤心的语气道。
嘴角抽了抽,这马文才就是这样表情变化无常的吗,看到他这样子还真叫不习惯。
“那好吧。”无奈地叹了口气,就当是一顿免费的午餐。
马文才笑了笑,不再言语。
时间过得越长,天气也就越热,身上的衣服也就没那么干了。
“船家,把船在停在前面。”马文才对着船另一头的撑船的中年汉子道。
苏雨竹朝前方看,沿岸边有条石阶路。
船靠岸后,苏雨竹起身站起,也不知是不是坐的太久了,一站起来脚麻麻地,腿软无力地就要跌倒。
“还好吧,腿是麻了。”马文双手扣住她的肩膀。马文才轻轻捏了捏,这么细瘦弱,细得跟女子似得。
苏雨竹身体一僵,不得不说,女孩子的对于异性碰触是很敏感的。
苏雨竹不自在的扭了扭肩,推开他的手,“好了,可以走了。”然后跳上岸,在原地跳了跳,活动活动双腿。
“走吧,我说了我请客。”马文才又搭上苏雨竹的肩。
真想拍掉这只乱动爪子!苏雨竹咬了咬牙,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