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有二十来岁,长得非常漂亮,可是在眉宇之间却有很浓重阴森的之气。
孟如虎走上前去和她说道:
“你可千万不要让她给跑掉了呀!还有你也不要伤到她了。”
女人冷冷地说道:
“你倒是挺怜香惜玉的,初一见面就这样爱惜上了。”
孟如虎牵强地笑道:
“我是要活口的,她若是再死了的话,不就是连一个活口都没有了吗?”
女人冷冷一笑道:
“好的,你就看着我是怎么给你留活口的吧。”
女人制止了其他的人,把春兰放到了屋外。
这下春兰就像挣脱了笼子的鸟一样,一出屋子就想找机会逃脱。
尽管春兰只和那个女人单打独斗了,可是那个女人的战魂一现出来,还是被吓呆了——女人居然现出了雕鸮(最大种类的猫头鹰)的战魂!
在黑暗的夜里,女人的眼睛,居然和自己战魂的眼睛一样泛着幽灵一样的令人恐怖的黄光。
夜空中连一点星光也没有,春兰很庆幸自己还能够勉强地看得见东西,也就侥幸地认为自己是可以乘机逃跑的。
看到女人的雕鸮战魂了,春兰就知道自己是绝对逃不走了。
在再漆黑的夜晚里,雕鸮都是能够看得很清楚的,普通的猫头鹰也就是吃老鼠,而这最大的猫头鹰却是连狐狸都吃的。
而春兰眼前的这个雕鸮就更加厉害了,她们之间还没有过几招,春兰的剑就被雕鸮的剑给震落了。
雕鸮干脆丢下了自己的剑,徒手和春兰搏斗了起来。
徒手搏斗春兰依然不是雕鸮的对手,眼看着春兰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了。
春兰猛地一展自己战魂的翅膀,伺机落荒而逃。
可是就在春兰一跃而起的时候,雕鸮展开了自己硕大的战魂翅膀,向春兰猛扑了过来。
雕鸮绝对就像老鹰捉小鸡一样,一下就把春兰给捉住了,然后猛地一撒手,狠劲地把春兰给摔在了地上。
春兰一咕噜爬了起来,可就在还没有站稳的时候,雕鸮就在空中向自己猛扑了过来。
雕鸮的两只手就像巨大的鹰爪一样,向春兰的胸脯抓了过来。
春兰赶快故意跌倒了,心里在想:
自己就是被打死了,也不能够受这样的侮辱呀——被这两只鹰爪给猛抓之后,自己也就不像女人了。
雕鸮的心里想的,却刚好和春兰想的相反:
我看孟如虎那个馋猫样,一定就是看中这个女人了。
孟如虎真是贱骨头,居然会打要取自己性命的女人的主意。
你不就是战魂漂亮,体能生香吗?
我就把你的胸给铲平了,让你成为一个太平公主。
我倒要看看:
还有哪一个男人会喜欢你?
见到春兰倒在了地上,雕鸮就后退了一下,然后拱着身子,把战魂的翅膀撑在了地上。
她的头用力地往前探着,头上还架着那硕大的虎头一样的战魂猫头。
那猫头再配上张开的灰褐色的翅膀,乍看起来就像是一只伏地的猛虎一般。
忽然之间雕鸮一跃而起,把自己的鹰爪向缩在地上的春兰抓去。
一只鹰爪抓到了春兰的战魂翅膀,那翅膀上的羽毛一下就被抓脱落了很多,被风吹得像雪花一般的甚嚣尘上;另一只鹰爪却朝着春兰的脸上抓去了。
雕鸮在心里恶毒地想着:
女人迷惑男人无非就靠一张脸,我把你的脸给毁容了,你就算是再香、再动人,男人们也不会迁就你这张吓死人的脸了吧?
春兰龟缩在地上,用战魂的翅膀掩护着自己的身体,但是这在雕鸮的鹰爪之下,根本就形同虚设。
春兰带领着众多手下人来偷袭的时候,是多么的雄赳赳气昂昂呀,可现在居然就像一只缩头乌龟一样。
本来在众人的心目中,春兰已经是一员常胜将军了,不过日中则昃、月满则亏,她本应该戒骄戒躁才对的。
可是她偏偏要意气用事,做出了画蛇添足、自取灭亡之事。
这下后悔也晚了——亡羊补牢倒不怕,现在羊都死绝了,补牢都没有用了。
春兰越想越伤心,知道自己也躲不掉,就闭起眼睛等死了——想到自己的手下都死了,自己也死掉的话也是一种解脱。
可是春兰左等右等,感觉到令一只鹰爪就是落不下来。
原来是孟如虎伸手阻止了雕鸮,然后他就像捉了一只小鸡一样把春兰给拎起来了。
“来人呀,把她给我绑了押下去,不要对她动刑罚,我会亲自去审讯的。”
孟如虎高声喊道。
呼啦啦过来了几个人,就把春兰给五花大绑了,然后又把她给带下去了。
孟如虎就像没事人一样,抱着雕鸮又要睡觉了。
雕鸮一下就挣脱了孟如虎,气愤地说道:
“我看你人在这里,心却跑到那只漂亮的鸟那里去了。”
孟如虎掩饰着自己内心的兴奋道:
“有你这个大美人陪着我,我怎么可能会想她呢?”
雕鸮狡猾地说道:
“既然你不留恋她,那明天审讯过以后,你可一定要把她给杀掉呀!”
孟如虎把脸一沉道:
“我看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开始对本帅指手划脚了。”
雕鸮机智地说道:
“不想让我干涉也行呀,你如果真的和她有什么的话,我就跟皇上说:见到这样的尤物,你居然不让皇上知道就据为己有了。到那个时候,我倒要看看——皇上会怎样对待你?”
孟如虎勃然大怒道:
“你这么小的年纪,就有这么坏的心眼,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
雕鸮自信地笑道:
“你杀我,我相信。不过真的这样的话,你的好日子也就结束了。”
孟如虎的贼眼一转,试探雕鸮道:
“你死了,为什么我的好日子也就结束了?”
雕鸮得意地笑道:
“你不是非常老奸巨猾的吗?怎么连这都想不通了呢?”
孟如虎的脸色铁青地说道:
“别给老子卖关子了,有什么屁就赶快放吧。”
雕鸮依旧得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