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宝,刚刚山谷出来,我好像看见你脸上这里有一点什么,怎么现在没有了。你刚刚去洗了吗,都不喊我一起去。”“我看看,真的不怎么看的出来了,还有一点点,已经很淡了,肯定就是他刚刚悄悄去洗了。”志宝很无辜啊,可惜没有镜子,不知道去哪里看是不是真有一点什么在脸上。用手摸又摸不出有什么,算了不去管了。
你们照旧练着年前那些对拆的招式,好像电影里的咏春,又好像是罗汉对打。反正练了肯定有好处,咬着牙上吧。不上还是要挨麻叔的飞脚,还要被骂没有出息。什么都可以丢,就是不能丢父母的脸。
晚上他抽空去找了一个老婆婆,比划了好久借到镜子看自己脸上有什么。什么都没有嘛,这帮骗人的家伙些,真是无聊。
晚上听见大黄的怒吼了,他们睡在楼上,听着恐怖的狂吠,小狗们倒是互相依偎着,没有出声,后来应该是麻叔或者是村里的人去陪大黄谈心了,村子应该是老后山终于才安静下来。大黄,赛虎,赛虎呢,怎么进了村子就没有看见他了,真是奇怪,不过他们取的狗名才真是俗啊,俗透顶了,我该取什么名字给老二呢,算了不去想了,还是调息休息吧,这些是明天的事情,明天起来再想,可不能耽搁练功。以后让我的同学们看看我怎么厉害。特别是那些眼睛长在额头上的女同学,还有爸爸妈妈肯定开心我有本事了。哎,真的呢,都有点想家了样。
他们真正拥有自己的小狗了,麻叔也向他们教授养狗的知识,比如,怎么分公母,怎么分辨狗的品种,麻叔说“由于社会环境经济的影响,各个地区的狗品种怎么怎么多,血缘怎么怎么乱,好比以前一般谁家喂得起狗啊,只有有钱人才喂得起,人都不够吃还喂狗,即便喂了狗也只图看家护院,就是报个警,吓吓小贼,要的狗敞放着,血缘全乱套了?什么狗都杂交在一起了。我们一直认为养狗就要好比养人那样做精心的安排,算了算了,太复杂了,好多地方养人都是只会生不会养,太复杂了,再说几天也说不完,我们只需要做的就是从自己做起,把自己管好,用自己来影响其他人,还有怎么样做人,怎么样做事,这些都是要用自己的脑子好好想想的。”
“对于应该怎么对待狗,我们这里的传统是“神母犬父”,你们可想好了应该怎么办。”
麻叔还拿出一本画册,上面详细的描画了附近地区的狗的种类,各自突出的特点。还建议他们三个训练小狗应该做些什么,麻叔强调只能是建议,因为狗很显著的特点就是很通人性,每只狗有自己的特点,只能是用自己的爱心去接纳他们,他们才会成为我们真正的朋友,况且狗他可什么都明白,只是我们不明白他而已,说到这里,麻叔有意的看着志宝说,也许到了有一天我们就会知道狗在说些什么。
王贵和小兵就这个话题兴奋了起来,设想了许多如果听得懂狗话以后人会怎么怎么的可能性,还分别问了许多关于狗的知识。志宝却知道这恐怕就是真的啊,真的可以知道狗在说什么,可是这个不知道是不是本事的本事却不能说给别人听,再说,说了也没有好处,别人会相信吗?要是相信他就会做实验室的小白鼠了。不能说,绝对不能说。想想关在实验室志宝就不寒而栗。
小狗和母狗分开两天后,麻叔吩咐他们在村里自己去打扫干净三间相隔远点的房间,白天他们练功学习的时间让狗娃们还是在一起,只是是晚上分开。他们开始自己照顾自己的小狗。
这下晚上可热闹了,小狗们觉得孤单嚎叫了整整的两个晚上,弄得他们根本没有练成调息,又生怕小狗的嗓子叫破。幸好麻叔早有预见,早就打了警告会出现的情况。要他们装做没有听见,麻叔说“狗要学会独立,而且不能有人去看,也不能骂,免得有依赖或者是被骂得自卑。叫几个晚上就好了。”
果然真是这样,小狗们慢慢就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睡觉。晚上睡的可香了,肚皮呼呼的起伏着长着身体呢。
麻叔还接连的教了他们许多基本的手势,配合口令来训练狗。这可是赛虎在旁边做的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