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这里转眼就是三个月,上午都是爬山顺带采药,下午就是学习部队的军体拳,谁没有做好谁屁股就是一脚。三个也经常去镇上杂货店采购日用品,麻叔这里是很简单的伙食,可是很奇怪他们自己也感觉身体却在长劲,人的精神倍长,最初爬山他们老是感到气踹,几个人的脸都白的吓人,现在爬山人的适应明显好多了,麻叔还老是催促他们速度速度。
他们把这个现象归功于这里没有污染的新鲜空气和早起快速的爬山运动。老是暗自嘀咕麻叔是不是把他们当兵训了。
想学驯狗,大人们肯定早思量过自己的孩子是不是适合,首先要有耐心,其次要有毅力,最后需要不是太笨的人。他们三个都忍了下来,没有一个中途溜了看来都免得辜负战友的苦心,早在家里打了无数次招呼。
三个月以后,他们开始学怎么烘制草药,他们以为地皮熟了,老是想问麻叔这样那样,麻叔就板起那张冷脸,一概不回答,吓得他们赶紧埋头做事。
还是上午速度爬山采药,下午集体练拳,偶尔还炼制草药,现在晚上睡觉前麻叔开始用一些草药配制好让他们自己厨房烧水泡澡,这些麻叔是仔细察看他们泡澡后的效果,然后再改进,知道麻叔肯定是为了他们身体好才这么辛苦,小伙子们都有许多感动。遇到下午练拳被麻叔飞脚踢的疼还是要骂他虐待,无情。只是悄悄的偷着骂。
那赛虎每天准时的吼几声,上午跟着他们上山采药,下午爬在屋檐下看着他们在烈日下对打着,懒洋洋的伸着舌头做着秋梦,他们没有空去镇子赛虎就去镇上集市买菜买肉,还会帮麻叔买烟回来。志宝老是想,那肉菜没有用口袋包严,只是树叶随便包着,赛虎他怎么就不偷吃点?百思不得其解。
麻叔真是个刻板的人,天天都是这样,早上准时起来在院子里打拳,然后吆喝他们准时吃饭,上午准时上山采药,偶尔在家炼制草药,下午也不出门就在家虐待他们,晚上按时泡澡睡觉。真是个对着点生活的人。
这个家没有电视,没有上网,甚至没有电话,有什么事情都是杂货店来传话。要不是在家都被敲了警钟,几个的新鲜劲还没有过完,一乱跳乱跑就挨揍,他们不造反才怪。
每个月初的早上麻叔会用篮子装几包炼制好的药丸让赛虎衔着,中午赛虎用篮子装着钱衔回来,不知道卖给谁了,都没有问,问了也白问。麻叔真是个枯燥的人,他怎么就没有老婆?他们几个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答案。也不知道哪里去找答案。
直到有一天,他们晚上做好饭,到处找麻叔吃饭,才知道麻叔和赛虎没有在家,他们忙跑到路口,看见远远的麻叔和赛虎在朝家走,麻叔左一偏,右一拐,看走路的样子肯定喝醉了,赛虎见他人朝右倒,忙跑到右边用前爪使劲朝左一顶,麻叔就朝左偏去,赛虎又跑到左边去朝右顶,就这样一人一狗偏偏倒倒的朝家走来,他们连忙跑去准备搀扶麻叔进屋,赛虎汪汪的使劲吠着,让他们走开,还是那样左一顶,右一顶把麻叔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