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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微波烙刻

只是有些人在不知不觉间忘记了去在意自己的前进脚步而停下来,就错以为这是终点的成熟和透彻,忽略了身后没有尽头的路,于是,时间也就在这时对人类关上了允许的道路。

“给我乖乖的接受审判,混蛋~”路德低吼着双手握柄朝着鬼婴挥动了巨镰,鬼婴的嚎叫从未断绝的不断冲击着赤月空间,听起来无比凄厉而怒气十足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复杂的情感,十歌的眼神透出了幽远的寂然和悲怆,艾斯贝霍注意到他的变化若有所思的看着路德和鬼婴。

就在这时,路德在速度上略胜一筹的占了优势,趁着鬼婴回不过神跟不上自己速度的间隙,路德突然从他的身后跃起举起了手中的巨镰,眼神不再淡漠的颤动血光,十歌想要阻止的伸出手操纵着水汽变作长镰缠绕住他的双手,回过神的路德愕然的瞥向他:“十歌?”“不行,断罪者怎么可以在审判之时加入自己的感情而让真实也染上不洁与怨气,这种思念和迷恋,会改变真实,不能让你这么做~”十歌拼尽全力的阻止路德,然而……

“路德!?”艾斯贝霍惊骇的睁大了眼大叫,十歌淡漠的神情一时间崩溃的开始瓦解,被复杂的神情,惊讶,悲愤,恐惧,悔恨所占据,血光闪过,鬼婴失控的举起双手紧紧相扣的实在打中了路德,胸前骨骼断裂的声音清晰的响起,就算是断罪者,但是,身体也仍然是人类,这样正面着实的攻击,实在难以想象所承受之人能否活下来,十歌因为过于惊异的气血上升,原本就破损不堪的身体让他无法承受的大口大口的吐出鲜血,晕厥于血泊之中。

艾斯贝霍看着现在混乱的场面简直是分身乏术,从空中如坠星一般重重掉在地上的路德被尘土包围看不清状况,艾斯贝霍迅速的对十歌进行灵体的简单捆缚和波长的稳定后赶向路德,承受了鬼婴失控之后的厚重一击,虽然不远往那方面想的艾斯贝霍仍旧不断的浮现自己尽量克制的联想,路德决不能出事,绝对不能。这样想着的艾斯贝霍收紧了手指,虽然心急如焚,但少年还是克制着自己不稳定的情绪找到了失去了意识的路德后将他带离了鬼婴的身边来到十歌的身边。

“路德?路德~”摇晃着路德身体的艾斯贝霍心怦怦直跳,不安也爬满了他年轻的面容,双眸不知所措的慌乱和渐渐浮现的恐惧让这个少年看起来和普通的人类一模一样,但是,躺在地上的路德,面容苍白呼吸微弱的昏迷,全身的血液已经在渐渐的变凉,艾斯贝霍收紧了抓住他衣衫的手指不觉咬紧了臼齿,理智也慢慢的被悲愤所占据,脸上紫色青筋突兀的显露的一瞬,少年不满血丝的双瞳狠狠的斜瞪着失控胡乱破坏赤月的鬼婴,眼底随之氤氲而起的暗红色之气迅速的蔓延全身,和琉璃座相遇之时相似,因情感而失控的力量颜色。

“到此为止了,断罪者,艾斯贝霍托雷斯”用着冷漠口吻突然从赤月外走进赤月内的全身黑色贴身简便装束之人身手轻拍艾斯贝霍的肩,艾斯贝霍双眸突兀清澈不再有戾气,就连那股抑制不了的冲动也被瞬间化解,这种霎时停顿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引导力量让艾斯贝霍惊愕不已的回头看去,站在身后的人因为黑色面巾和头巾的包裹只剩一双蓝得异常的双眸冷漠得凝视自己,艾斯贝霍仍旧有些回不过神的说不出话,只见他走上前瞥了一眼地上的十歌和路德后没有停顿的走向鬼婴的方向,艾斯贝霍仿佛双眼都被吸引一般的看着他的背影而去,好久,才听他如同梦呓一般的呢喃:“……信。组织……居然派出了他”。

“真是难看,断罪者居然会被这种等级的刑弄得不能全身而退,看来现在的年轻人,说大话的功夫比起实际的应对能力,还真是大得不像话,年轻也要有个度……”这样说着的男人骤然停下脚,只见他抬手间一只白貂端坐于他的手背,冗长的茸尾缠绕着他的手仍旧垂落与他的膝盖之上,短耳全身雪白但是双眼紧闭被符咒加了封印在头上的白貂嗅了嗅空气后奇异的踩着空间中的烟雾生物体就像是飘浮空中一般,如闪光的速度朝着鬼婴发起攻击,虽体型较小的白貂在撞击鬼婴后,只听鬼婴发出哀鸣一般的叫声后就笨重的倒地,艾斯贝霍更加的目瞪口呆,究竟有怎样的力量才能做到这点!?

看着这种景象的男人却没有丝毫的意外,只是对着白貂叫了一声:“虹,微波烙刻”。

白貂听懂了话后突然张开嘴发出唯有刑才听得见的超音波,声波让空气如同水波一般的泛起波纹,方向一致的丝毫不给鬼婴喘息机会的不断对其攻击,鬼婴忍受不了的发出凄厉的嘶鸣,不断的攻击,艾斯贝霍仔细一看,鬼婴的背后就那样血淋淋的生硬的给烙上了波纹形状的刻印,难怪叫做微波烙刻,真是惨不忍睹的手法,的确很像是组织中只以完成任务为主的‘信’的手段。

男人没有悬念而自信的闭上眼转过身,鬼婴随之倒地失去了力量的低吟,这样简单就解决了鬼婴的男人,艾斯贝霍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不妙气息,这个男人才是最为恐怖的,既然拥有这样的实力为什么不作为断罪者,而是作为专门为组织工作的杀戮之人?

“小子,你在想什么?你的气息,虽然只有一瞬间,我感觉到了微妙的气息,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男人站在他不远处睁开双眸冷冽的俯视着艾斯贝霍幽幽地开口,艾斯贝霍一时间竟感觉到背脊发凉的僵硬,和那双眼对视的时间犹如一个世纪的冗长,最让艾斯贝霍感觉到危险的是被他那样看着就好像在被搜索的探寻,让人回想不起该有什么样的反应才是正常的,眼底的白光,艾斯贝霍清楚,那是隐藏的杀气,或许是还未来得及收起的残余,单单这样就让自己遗忘了身体的直觉和控制权,这个男人,真的是不妙。

“……为什么,信,会出现在这里?”卯足了勇气的艾斯贝霍努力的让自己的恐惧没有那么的明显,于是在最短的时间偏移了话题,男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后这才移开视线撇向地上的十歌和路德,艾斯贝霍将颤抖的手放在伸手紧紧的捏住,心脏好像快要跳出胸膛一般的痛苦,这时才能喘口气。

“我的名字,蓝信,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你应该明白,什么样的情况,我们才会干预你们的工作才对,原因就是,契约灵!”蓝瞳的男人紧紧的盯着十歌淡漠的开口,艾斯贝霍听见了他的话不由猛然一怔,难道说已经察觉到十歌的变化了吗?

“看来,你也很敏感……”什么也逃不过他双眼的蓝信捕捉到了艾斯贝霍一纵即逝的神情变化话中有话的呢喃,随即打开空间的通道走了进去:“总之,现在还是先救人再说,那个刑,已经不再是你们的任务,也就是说今次的任务,你们失败了,组织的命令很快就会下达,自己看着办,契约灵就由我带走~”说着,蓝信就打算带走十歌,艾斯贝霍眼疾手快的抱起十歌有些喘息的隔阂的防备着他:“不行,十歌是我们的伙伴,不能让你这么简单的就带走他”。

看着艾斯贝霍的反应蓝信没有任何的动作,明明都那么的害怕自己,却还是那样的护着一个已经不是人的契约灵,蓝信从鼻子里发出轻哼,不屑的微微虚缝双瞳瞅着艾斯贝霍:“该说你是勇气可嘉还是该说,愚蠢的小孩子呢?就算你现在能阻止我,组织也绝对不会放任不管,契约灵这件事我就稍后处理,但是……别妄想我会忘记!”留下了宛如威胁的话语的蓝信走进了通道中消失,艾斯贝霍虚脱的松口气,只是那样的对话就仿佛让他耗尽了自己的全部精力,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居然让人如此的不寒而栗,可怕的家伙。

回到梵轮教团后的一个星期后,躺在监护室的路德在下午苏醒了过来,艾斯贝霍走进来后快步走到他床边急切的询问,路德轻咳几声后伸手示意摘下氧气罩,艾斯贝霍环视四周,确定烦人的医护人员不在后拿下他的氧气罩,路德这才重重的呼吸一口气后缓缓的吐纳,苍白的脸上还没有恢复以往的生机,但是怪异的性格仍旧改不了,只听他对艾斯贝霍认真而严肃的问道:“艾斯贝,我被人用黑布罩着挨揍了吗?为什么全身都像是断了骨头一样,痛死了~”。

艾斯贝霍无奈的叹口气,随即伸出一根指头戳戳他的身体,路德皱眉瞎叫:“喔,好疼,别闹,艾斯贝……再戳我翻脸了,好痛,臭小子~”。“什么也不记得了?真不知道该说你是不是幸福的家伙~”艾斯贝霍不再恶作剧的胡闹,路德摸着全身疼痛的身体努力的回想,好一会儿,他突然尖叫的慌忙叫道:“艾斯贝,艾斯贝,十歌……十歌怎么样了?那家伙呢,那个刑……在哪儿?”

“已经结束了,鬼婴已经被组织接手,我们的任务失败等待命令,十歌他……”艾斯贝霍说着就停了下来,察觉到艾斯贝霍的迟疑,路德着急的挣扎着要下床,艾斯贝霍拦住他干脆还是说了出来:“十歌在三天前被接走了,组织已经发现了十歌的改变,将其和你的波长暂时的封印隔绝,禁锢在教团的秘密地方,长老们断定,十歌有……进化的嫌疑”。

艾斯贝霍的话让路德顿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瘫坐在床上,并非是身体的疼痛让他蹙眉难受的喘息,艾斯贝霍清楚,路德和十歌的关系并不只是断罪者和契约灵的程度,这种巨大的打击,路德难以接受也是必然,可是,想到蓝信出现的时机,艾斯贝霍开口轻言道:“路德,你听我说,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这一次的任务,难免有些让人觉得怀疑,特别是……那个家伙的出现!”

“那个家伙?”听着艾斯贝霍的怀疑,路德这才回过神认真的看着艾斯贝霍。

“对,鬼婴也好,十歌也好,为什么组织会派出‘信’来收拾和执行任务,你不觉得蹊跷吗?”艾斯贝霍的这番话顿时让路德也心生疑虑,一股巨大的不安感侵袭了两人。

‘樱花飘,乌哭叫,大树生下个娃娃苗;孩子乖,妈妈瞭,唱个歌儿又舞蹈;谁问樱桃多少落,乌哭乌哭掉下树……’

双手背银色锁链特殊封印禁锢的十歌微微睁开眼凝视着眼前的黑暗,嘴里哼着那首儿歌,旋律婉转带着一种凄凉的祝福,但是,很不幸的是,歌曲和现实一样,孩子只能以吞噬母亲的生命而保全性命,可是……

十歌想到这里,不禁闭上眼自我呢喃:“……是这样的吗?”

注:

信,一个梵轮教团(组织)秘密存在的组织,其中之人的名字中都有着一个信字,表示了对组织的诚信和中信,在断罪者们的眼中,他们是只要为了完成任务就可以不择手段相当让人后怕的家伙,非普通任务外绝不会亲自出动,并且直接授命与组织的高层人物的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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