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拉德疑惑道:“这也是我想问的。你钱那么多,就没人打你的主意么?贝茨商会的会长要是没人想打劫绑架威胁之类的好像不太可能。你就是手指头缝松一松估计也能让他们花一辈子。”
露露点头回道:“心里想的人自然是很多了,毕竟谁都想要更多的财富。但是贝茨商会的规矩是绝对不会将财产分给贝茨商会之外的人。也就是说,就算是我的丈夫,也不能分到贝茨商会的一分钱财产。我要是高兴了可以给几个钱花,我不高兴了,就是我的丈夫也得在外面要饭。”
“除我自己外在贝茨商会的直系亲人,都只能享受贝茨商会规定之内的生活待遇,不工作是没有钱可以支配的。也就是说,只是包吃包住而已。如果我死了,他们的待遇就全部取消,赶出贝茨商会,自生自灭。”
杰拉德骇然:“哇,这么狠,连自己的亲人都这么对待,是不是狠心了点啊?”
露露回答说:“所以贝茨商会历代基本都是只有一个子女,个别花心的子女多点,但是为了维护商会的绝对统一,只能这样做。家族商会有几个是没有矛盾的?最高的那个位置总是争来争去,那样损害的是贝茨商会的整体利益。”
杰拉德又问道:“那要是抓住你敲诈呢?”
露露摊摊手道:“那那个人就会成为整个贝茨商会的敌人。贝茨商会会给我买好棺材,等着给我收尸,然后,发动全世界贝茨商会的实力给我报仇。将主使者等人一网打尽之后,再打开我留下的遗嘱,里面写着我的继承人的名字,到时候贝茨商会就会继续运行。”
杰拉德吃惊道:“继承人,你小小年纪哪来的继承人?”
露露笑道:“每任会长在继承时都必须留下一个名字,万一等不到自己的后代继承会长之位就要卷轴之内的人继承。”
杰拉德继续问:“那要是你写的那个继承人死了呢?”
莉莉安瞥了杰拉德一眼,这人真欠抽,哎,能不能找个地方下车好好抽他一顿再走呢?
露露却笑道:“名字不只是留一个的。最少要留三个,按照先后顺序排列。要是名单上的人都死了,那就只能在贝茨商会内部投票,由所有贝茨商会之外的有贝茨血脉的人来继承贝茨商会。继承了贝茨商会就要隔绝以前所有的人缘关系,按照贝茨商会的规矩来。”
杰拉德佩服道:“你个小姑娘撑这么大门面确实不简单。厉害厉害!”
露露笑了笑说:“我从小接受的就是继承贝茨商会的教育,很多东西从小就告诉我,我不想知道也得知道,要不然就只能离开贝茨商会独自生活,所以我是没有办法,逼着自己学那些东西。哦,现在应该离城市挺远了,我来说一下我的计划吧!”
莉莉安来了精神,卡兰微笑着听露露说话。
露露说:“我准备,在坎贝尔开一个大型的拍卖会,拍卖会卖的这个东西,他一定会来偷的,到时候你们只要装成保镖假意护住那东西,肯定就能等他出现。他可是很擅长逃跑的,溜得特别快,你们得反应快点儿,不然一晃神他就不见了。”
杰拉德点点头:“原来如此,所以叫夜风吗,夜里的风。说起来他为什么只在黑夜里出现呢?”
卡兰摸了摸下巴道:“也许,有什么只能在黑夜里出现的理由。”
莉莉安也赞同道:“嗯,也许是在白天就会露陷的什么东西?到了晚上混进黑夜里就会看不见,那是什么呢?”
杰拉德翘起了腿笑眯眯道:“那就得看妹妹你的脑袋够不够聪明了。”
莉莉安哼道:“你的药水可别想偷懒。你那些药水肯定能派的上用场,到时候人跑了抓不住你可是有共同责任的,别想偷懒。”
杰拉德眯上眼睛道:“好,好,哥哥乖乖配药水就是了。真是的,还被你这么个小丫头压榨我的劳动力,这年头都兴女强人啊!”
露露和莉莉安相视而笑,杰拉德斜眼瞅了瞅卡兰说:“卡兰,你笑什么,你和我是一伙的好吧,你可别重色轻友跑到那边去啊!”
卡兰咳嗽了一下,装没听见问露露道:“不知道露露小姐准备的是什么东西,能肯定这个怪盗一定会出现呢?”
露露神秘的说:“他的真人画像!”
“哈?”杰拉德瞪眼。
“他的真人画像?他偷这个干什么?再说那画像是真的吗,他不是那什么来无影去无踪,老远见着高手就溜得不见踪影,还能被人看见真面目,是不是假的啊!我看他不会上当。”
露露弯了弯嘴角,得意道:“能引他上钩,自然是真的本人画像。而且消息我已经散播出去了,别人会怀疑不知真假,他肯定也知道那是他真的画像。现在说不准已经急得团团转了,拍卖会之前他一定会想来偷走这幅画像。而且,也很有可能会来找我说话。”
莉莉安说:“这么说那画是你画的咯,只有你见过他的真面目,所以他才会担心。偷画的同时再威胁或者请求你不要泄露他的真面目?”
露露点了点头:“不错。所以他一定会来找我。”
杰拉德说:“他怎么就肯定你一定会同意他的要求,你可是贝茨商会的会长,他动你一根毫毛可是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莉莉安惊呼:“他难道是想用忘忧水?!好啊这个臭家伙居然想对女孩子使这种手段,真是岂有此理!”
露露微微笑了下,眼睛微微垂下,眼中露出势在必得的光芒:“呵呵,他想对我下手,也得看看谁笑到最后。我还就怕他不敢靠近我呢!呵呵。”
杰拉德看见露露这种好像猎人看自己笼子中的猎物的目光不禁打了个寒颤,还好她看上的是那个怪盗,这绝对是一顶一的女强人啊!
想到这里杰拉德不禁有些同情那个未曾谋面的怪盗,落在这个女人手里,估计这辈子就得牢牢的被栓她身边儿了,哎,可怜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