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忆秋在这次斗剑中初露锋芒,让其他剑派的弟子心中警惕不已,看来斗剑中卧虎藏龙,说不好什么时候就出现一个高手呢,而李忆秋毫无疑问的有问鼎前几名的实力,归元那可是真正的高手了,在年轻弟子一代能达到如此程度的也是寥寥无几的,即使一些前辈高人也不过是如此境界。
而车无忧也是没有想到看起来娇弱的李忆秋剑法尽然这么的好,这么的精妙,情不自禁的在心中和自己所悟剑道相互印证了起来。
正在他神游物外的时候,忽听到一阵阵热烈的叫好之声,他茫然的抬起了头,只见“未”字位上,李忆秋和华山的那个弟子下台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出了两个人,这两个人一个是华山剑派的弟子,另一个却是天山剑派的弟子,他是一个也没有见过。
而其中华山的那个弟子身材高大,势如猛虎,剑法大开大合,声势威猛不已,他对面的天山剑派的弟子虽然也算不错,可是与这个华山弟子相比还是明显不如。
那身材高大的华山弟子,剑法老辣,每一出剑便引起一阵阵紧急的空气摩擦的音啸之声,震人心魄。
能把剑使得像刀一样威猛霸道的确实罕见,他的剑法犹如奔雷一样,势沉力大,偏又绵绵不绝,剑法之浑圆好似毫无破绽可言。
车无忧忽听到旁边一个天山剑派的弟子说道:“是奔雷剑法,奔雷剑的传人终于上场了啊,听说华山十三剑每一剑只收一个传人,就是不知道华山十三剑的传人这一次又能出现多少呢。”
另一个天山剑派的弟子答道:“这个不好说,听白云飞白师兄说华山十三剑的传人,每一个都是惊才绝艳之辈,遇到了须得小心谨慎。”
前面说话的那个弟子叹了一口气道:“看来这一次定是华山剑派的弟子又要名扬天下了,只是这奔雷剑的传人已是这般了得,其他与他齐名的几剑传人,想来也是不会差到那里去了。”
这两个天山剑派的弟子说道这里都感觉心里有些沉闷,二人对视一眼叹了一口气,便闭口不言了。
车无忧和刘灿听的心里都是一惊,看来这一次确实是高手辈出啊,只看这奔雷剑已然这么难缠,如果再有这样几个人,如何能拿的了好成绩呢。
刘灿苦笑一声道:“小师叔,看来我是不成了,原本想看能进入前二十的,现在看来那已经是奢望了,有这些强人在,如果能进入前四十名我已经就满足了。”
车无忧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想些什么,也许他也是在思考自己能进前多少名吧。
忽听得周围又是一阵阵喝彩惊叫之声,车无忧和刘灿忙抬头观看,只见那奔雷剑的传人右手连抖间,忽然爆出了一团亮丽的剑光,剑光笼罩的范围竟然是越来越大,直至三丈之处方才停下。剑尖下的剑芒更是吞吐不已,似要择人而嗜。
对面的那个天山弟子脸色已经一片灰败,心中想道:“本来和白云飞师兄商量看能不能搞残几个华山十三剑的传人,即使败了也不能让他们参加下一轮的斗剑,看来这个想法现在显的竟是这么的可笑啊,对方竟然这么高明,不愧是华山十三剑的传人,我不如他甚多啊。”
斗剑台底下更是有人惊呼出声,什么,归元高手,那还怎么打啊,不是一个层面上的啊。
“真气化形”、“剑芒”这些都是归元高手才所特有的标志啊。
对面的那个天山弟子看着对方这般威势,沮丧的对着奔雷剑的传人道:“我认输了。”说着弃剑于地。
奔雷剑的传人似也不愿意与他多耗费功力,没有抢先出手急着攻击,听到对方认输,便洒然一笑,侍剑而立,大有天下英雄舍我其谁的气概
华山的弟子看到奔雷师兄如此威势,兴奋的只是手舞足蹈,大声叫好,华山的一些女弟子更是美目之中彩光连连,心中均想得夫君如此夫复何求。
清池和天山的弟子则都是心里一沉,对方有如此高手,如果遇见那有胜理。
这场斗剑刚刚比完,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呢,便听旁边“午”字位上有爆出了一阵阵尖呼喝彩之声。
众人心中一阵讶异,不知道又是谁出现了。
车无忧和刘灿忙奔到“午”字位上,只见“午”字位上的两人斗剑已经开始了,两个人一个是华山剑派的弟子,另一个却是清池剑派的三代弟子,清池剑派的这个弟子车无忧却是熟悉的,他不是别人正是车无忧的七师兄。
而与他斗剑的那个华山弟子却是相当的惹眼,即使有万千人也不能掩盖他的存在,但见他面目文弱,好似手无缚鸡之力,一身蓝衫更是衬托的他像一个读书之人,让人一见就心生好感,可是偏偏他剑疾如风,身法飘忽,宛如鬼影,往往是疾刺一剑,立刻转换方位,给人极其诡异的感觉。
偏偏剑尖三尺长的剑芒耀目生辉,直刺得人眼睛生疼,这一切都昭示着此人已经进入了归元境界,可是他偏偏身法飘忽不和对方硬拼功力。
好似把对方当成了靶子一样,磨练着自己的身法。
就像这样的人物,不管到了那里都会成为众人瞩目的对象,他就是疾风剑的传人刘平。
老七只是紧张的盯着对面的这个华山弟子,这人已经是归元高手,自己肯定是斗他不过,可是就这么认输自己以后还怎么见人啊,最起码输也是要输的体面一些,毕竟是人活脸树活皮啊。
可是斗剑已经开始有一会了,自己连对手的衣襟都没有碰到,好似对手也诚心不与自己交手,只是不断地变换方位进行“偷袭”。
可是对手的身影太快防不胜防啊,不一会儿,老七的脸上便满是汗水。
听着斗剑台底下的喝彩之声,老七心里的痛苦可想而知,这喝彩肯定不是为了自己的啊。
又斗了一会老七实在是不能忍受对方这样的折磨,正要认输。
也许对方也看到了老七的意图,不再戏耍老七。
霎时,老七只觉得自己面前全是剑光,剑光之快自己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只听得斗剑台底下哄笑之声此起彼伏,一些女弟子更是背转了脸,纷纷啐骂了起来。
老七也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心中想道:“好剑法啊,真是符合剑法的要义,唯快不破啊。”
忽然感觉到身子凉凉的,老七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裤子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衣裳也像雪花一样在空中片片飞舞。
原来就在这一段时间里,那疾风剑的传人也不知道出了多少剑,老七的衣服便成了他试剑的对象了。
只见那面相文弱的疾风剑传人对着老七笑嘻嘻的道:“承让了,承让了。”
老七看了下自身,又看着斗剑台下一个个哄笑的嘴脸,又看向面相文弱的疾风剑传人,目眦欲裂,射出从未有的怨毒之光,此仇不报枉为人了。
老七脸色一片潮红,紧接着一口鲜血直喷而出,急怒攻心下差点昏了过去。
奇耻大辱啊,本来是想输的体面些,一直迟迟没有认输,可是却受了对方如此奇耻大辱,老七赶紧抓起自己的裤子,连忙逃下了斗剑台,不知道去了哪里。
清池的弟子面色更是一片铁青,杀人不过头点地,士可杀不可辱,何必如此欺辱于人呢。
好脾气的车无忧也是心里一阵无名怒火直冲而起,恨不得杀上去为自己的师兄报仇雪恨,看着那个长相文雅的面目,只觉得可恨无比。
华山的一个裁判长老竟然只是一笑了之,毫不在意,对面的天山裁判长老也是一阵恼怒,可是斗剑中也没有说这样算输啊。
那疾风剑的传人文弱的面相上略过了一丝淡淡的讥讽之意,然后一闪而末。
他笑嘻嘻的抱了抱拳道:“各位不好意思啦,实在是斗剑之中难以留手。”
清池的众弟子一阵鼓噪,连刘江都是一阵冲动,恨不能直接冲上前去,收拾对方一顿,清池的一个长老铁青着脸,一阵弹压才压服了这些弟子。
清池的这个长老说道:“如果想报仇,斗剑台上好好表现吧。”
说的众弟子只想立刻斗剑就遇见这人,好好地与他厮杀一番。
华山的裁判长老高声道:“刘平胜”,声音远远的传了出去。
这天下午又连斗了几场,华山剑派的声势更是一时无两,除了奔雷剑和疾风剑的传人出现了,还有追命剑和夺魄剑的传人也出现了。
由于华山剑派做的太过分,车无忧后面几场都没有心思再看,只是想着疾风剑的破解之法,一时也是毫无头绪。
清池剑派和天山剑派很多弟子也是心里愤愤不平,还说什么四大剑派同气连枝呢。
一时间这些年轻弟子之间潮流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