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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兔脱樊笼问前路

翌日,玉娘打了个翻身,缓缓睁开朦胧的睡眼,却发现已是日上三竿了,赶紧弹身而起。小姑娘平日里起得甚早,但昨日实在是吓坏了,累坏了,一觉居然睡到现在。

玉娘看了一眼旁边兀自酣睡的小宝宝,想起昨天的事,眼眶又开始湿润起来。呆坐了半晌,方才省得这里不是赵府,自己现在寄人篱下,小姑娘抽了抽鼻子,穿起衣服下得地来,方才注意到李玄默昨晚睡的那个躺椅已是空空如也。

玉娘双足着地,突然想起昨天自己的脚不是还扭伤了吗,怎么现在感觉不到痛了?那位公子的推拿真的那么有效?一想起李玄默握着自己的一只秀足,玉娘又有些脸红起来······

玉娘再次尝试将那只扭到的脚在地上点了点,果然没有痛感了。小姑娘有些高兴的蹦了一下,朝外间走去,只见李玄默背对自己站在那里呆呆的出神。玉娘见李玄默没有丝毫反应,便轻轻唤了一句:“公子?”

李玄默转过身来,神情十分凝重,看了玉娘好一会,才道:“你睡醒了?”

玉娘是个聪慧的小丫头,看出李玄默神色有异,秀眉微颦道:“公子,可是出了什么变故?”

李玄默点点头,眉头紧皱,缓缓道:“你还记得我昨日拿出的那块玉牌吧?”

玉娘点点头。

“那玉牌不见了。”李玄默叹道,“想必是昨日在振威镖局门口打晕那个人时掉下的。本来昨夜虽然碰到城卫巡逻,但我报出名号,他们必然是不敢深究的。但是现在那玉牌应该是被那个振威镖局的人捡到了,若是他将昨夜见到你并且自己被打晕的事报知廷尉署或是龙卫衙门,再将那块玉牌交上去,那么就会猜到我与你有联系,若是再与城卫军一印证肯定会生疑,因为都知道我并未成家,更不会有妻儿。”

房间里一时静得可怕,玉娘脸色已经变得惨白。

半晌,李玄默像是安慰玉娘,又像是安慰自己一般,说道:“其实也未必,那块玉牌不是凡品,那人未必舍得将它上交。再说他们就算真的知道是我跟你有关系,但是目前你身份并没有暴露,他们应当不会去找城卫军查证。”

玉娘摇了摇头,泣道:“公子您还是将玉娘交出去吧。虽然玉娘不知道赵大人到底是犯了什么事,但是看他们如此阵仗···若是知道公子私纵了玉娘,恐怕公子会有大麻烦,奴婢绝不能连累公子的。只是请公子帮奴婢好好照料小少爷,小少爷可是赵家的独苗了。”

李玄默吸了口气,轻轻拍了拍玉娘还有些稚嫩的肩膀,道:“玉娘,我能一天内两次碰到你,那便是你我有缘。再说了,那赵彦不管是否真的有罪,那你总是无辜的。面对你这么个无依无靠流落街头的无辜小丫头,我怎能见死不救。你也别说什么连累我的话,我不是什么大侠,但见死不救的事情是做不来的,我行事但求问心无愧。”

玉娘眼泪簌簌往下掉,樱唇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开口。

李玄默神情依旧严肃,他继续道:“虽然事发的可能性不大,但是那个新进赵府尚未入册的婢女终究会把你暴露出来。我们必须未雨绸缪,尽快将你跟孩子送出长安,那才算是真正的安全。我现在出门看能不能想办法将你弄出去。你自己煮些东西给那孩子吃,小心一点,不是我回来不要开门。”

玉娘哭得像个小花猫一样,眼泪一边擦一边掉,听了李玄默的话,连连点头。

李玄默也不再多说,出门去了。

李玄默一边走一边思索,如今在长安城里,能帮到自己又可能愿意帮助自己的只有两个人,那就是国师司马越与大都督长子袁援。那日离开青云观时,司马越已经言明要闭关,那么只剩下袁援了。只是那袁援前几日也去了洛阳,也不知是否回来。

李玄默来到袁府,见到的是袁府管家胡伯,果然袁援尚未返回。胡伯看着李玄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道:“李公子可是有什么急事,我家公子说过您可是他的挚友,您要是有什么需求,我袁府上下自当相助。”

李玄默沉吟了一下,终是摇了摇头,道:“此事只怕胡伯您也做不了主,非得等袁兄回来才能决断。”此事可能要直面龙卫军这个庞然大物,纵然是袁家这等存在只怕也不敢等闲视之。

胡伯见李玄默始终不肯说,道:“也罢,反正近几日我家公子应该要回来了。”

李玄默点点头告辞离开了。他一边走,一边苦思对策。以那日林耀天的严令来看,若是知道自己放走了玉娘,只怕真的会有大麻烦。莫看平日里林耀天对自己和颜悦色,那只怕也是得了崔衍胜的嘱托,虽然到现在还是不明白崔衍胜为何那般看重自己,但要是自己真的与林耀天有了冲突,自己的价值绝对不及林耀天万一的,崔衍胜绝不会帮自己,甚至说不定此事就是崔衍胜下的令。

李玄默不知道自己还真的猜对了,五大世家之所以齐聚长安,就是为了赵家的事。而赵家的覆灭正是五家共同决议,只是由龙卫林耀天执行而已。

李玄默边走边想,不知不觉中居然走到了振威镖局了。他甫一抬头,便见到两人朝里面走去,一看到那两人,李玄默赶紧躲到隐蔽处,只觉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那两人居然是昨夜被他打晕的那个人和白虎堂主许通!

李玄默深吸了一口气,想不到最为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李玄默强自定下心神,低着头在街上疾走,他已经感觉到街上巡逻的城卫士兵比平时多了许多,也不知是才发现玉娘漏网,还是已经查到跟他李玄默有关系了。眼看一队城卫走来,李玄默赶紧侧过身子,装作买东西,正好面前是一个馒头摊子。他心中一动,眼前这情形,逃亡已经是不可避免了,途中干粮可是不能缺少,天知道要跑多远才能找的吃的。

李玄默装模作样的挑选了一阵,用眼角瞟到那些士兵已经走远了方才丢下几个铜板匆匆离去。一路上,李玄默尽量低着头,一遇到城卫就闪身让开。好不容易,小心翼翼的回到家,赶紧把门关上,急呼道:“玉娘,玉娘,你在哪里?”

“公子,怎么了?”房间里头走出一个较小玲珑的身影来,正是玉娘,只见玉娘已经换上了她昨日穿的那套青布衣裳。

李玄默将那袋馒头丢在桌子上,自己往里间走去,边走边说:“你速去准备一下,我刚刚见到那个振威镖局的人已经跟龙卫联系上了,只怕已经事发,你把孩子抱好,什么都不用拿,趁着还没人过来快跟我走。”

玉娘娇躯一颤,脸色已是惨白惨白,她稍稍一顿,转身跑到李玄默身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一双美眸死死盯着李玄默,泪水已经不由自主的溢了出来,感觉到嘴角咸咸的味道,玉娘努力绽放出一丝笑容,神情无比凄婉,颤声道:“公子,玉···玉娘感谢您拼死救了我,可···可是我终究还是无法逃脱,这···这大概···大概就是命吧,玉娘不能再连累公子······”

李玄默现在实在没有心情安慰她,沉喝一声打断道:“够了,你不必再说,你快去抱孩子。”一边说一边将一些银票银子往怀里塞,那些铜板干脆就没用。

玉娘只是摇头哭泣。李玄默心头也有些急躁了,一把挣脱玉娘的玉臂,走到床边将那孩子抱起,沉声道:“快走。”

小姑娘也是犯了倔,只是站在原地轻轻抽泣。李玄默叹了口气,知道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一把搂住玉娘,走到桌旁,抓起那包馒头就走。

玉娘本来就娇小轻盈,被李玄默那有力的大手一搂,感觉脚步一虚一实的在地上漂了起来,整个身子也是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香喘嘘嘘,耳边传来李玄默的声音,“你要是不听话,我可就不管这个孩子了!”

一听这话,玉娘果然老实了,也不反抗了,只是自己这柔若无骨的身子被李玄默这么搂着,渐渐开始有些发烫了。玉娘晕红着脸蛋,低声道:“公···公子,您放···放开玉娘吧,玉娘跟着您走就是的。”

李玄默低头看了一眼几乎是被自己挟在腋下的玉娘,也觉得此举似乎真有些不妥,玉娘虽然年纪小,可也发育得玲珑剔透了,况且已经快走到大街上,这样只怕会引来很多人注意。

玉娘终于两脚踏踏实实的踩在地上了,只是脸蛋依旧晕红,还微微有些喘息。

李玄默带着玉娘尽量走人少的街巷,一路上七拐八拐,总算险之又险的避开那些城卫。好不容易终于来到了东门附近。

只见城门口的守备果然多了许多,出城的人正一一接受守城士兵的盘问。两人抱着孩子站在一个角落处,看着这一幕有些愁眉不展。

玉娘看了李玄默一眼,道:“公子,看这情形只怕是真的走不了了,公子,您还是不要管玉娘了。”

“不行!”李玄默狠狠的拍了下墙壁,沉声道,“既然都已经走到这里来,我们就绝不能回头,我一定要带你离开长安。只是我们两人要是同时出城,只怕太过打眼······”

玉娘轻点螓首,柔声道:“是啊,他们重点注意的肯定就是同行的一男一女,还是让奴婢自己去吧,能出城就出,就算出去不了,公子自己出去就简单了些······”

李玄默“咦”了一声,喜道:“我有办法了,既然两人一起太打眼,一人走也不可行,那为什么不能三人一起?”

玉娘歪着头看着李玄默,疑惑的道:“可是,公子,我们只有两人啊······”

李玄默没有回答她,却是把眼光瞄向了一个正朝这角落走来的小伙。

李玄默闲庭漫步一般缓缓朝那个小伙走去,待得两人擦肩而过后,李玄默一个转身,一记手刀劈在那个小伙脖子上,那小伙便直挺挺的倒了下来,李玄默伸手抱住这小伙,轻道了声“抱歉”。

在玉娘疑惑的目光下,李玄默将这个陌生的小伙背在身上,然后拉着她,一脸焦急地朝城门口疾步而去。玉娘也似乎明白了这个第三个人就是这个被打晕的小伙了。

果然两人被城卫拦了下来,问他们出城所为何事。

李玄默眉头紧皱,一副焦急上火的模样,道:“这位大人,我这位小舅子得了肺痨,急需前往洛阳请求白马寺的法严大师医治,小人的岳父已经备好车马在城外等候。”玉娘也是一位极为聪慧的姑娘,赶紧露出一副泪眼婆娑的模样。

这城卫本就是做做样子查问一番,如今听得有人得了肺痨,赶紧捂住嘴闪到一边,另一只手示意他们赶紧走,这肺痨可是不治之症啊······

李玄默与玉娘心中一喜,终于可以出城了······

就在此时,突然传来“咦”的一声,李玄默侧目看去,心头猛得一跳,今日之事终究还是功亏一篑了。这出声之人居然是昨夜宵禁巡逻是遇到李玄默与玉娘的人,而且明显他已经认出了李玄默。

李玄默把牙一咬,心知此事终是无法善了,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李玄默出手如电,一掌拍在那位已经闪到一边的城卫兵身上,再把背上那小伙一把甩出,扔到另一边的那几个城卫身上,然后一手抓住玉娘向城外狂奔。城门口一群士兵已是惊呆了,他们实在不明白这不已经让他走了吗,怎么还会突然暴起伤人。

正此时,城外又有几匹快马朝城门口疾驰而来,李玄默心中一喜,暗自念了句“天助我也”,拉着玉娘闪到一旁,待得最后一匹马经过时,突然拔地而起,一脚将那骑士踢下马来,自己则稳稳跨坐在马背上。李玄默死死拉住缰绳,那马跑了几步终是停了下来,他赶紧一抖马缰,将那马头拽过头来,朝城外跑去,经过玉娘身旁时,李玄默侧弯腰肢,一把将玉娘连带那婴孩拉了起来。

玉娘一声惊呼,却已经是坐在马背上,心里还兀自扑通扑通乱跳,后面李玄默双手绕过她的腰肢握着马缰驾驭着马匹狂奔。

后面的士兵终于反应过来,可惜城门口的马匹有限,只有十来骑追了上来。

玉娘朝后面看了一眼,有些担忧道:“公子,他们追得越来越近了······”

李玄默胯下这匹马身负两人重量,而且估计之前也是长途奔跑过,马力有限,而后面追兵的马却是以逸待劳,距离自然越缩越短。

李玄默沉声道:“玉娘你不必害怕,你只需盯着后面,等他们追到百步左右再唤我。”

玉娘用力点了点头,把孩子的襁褓紧了紧,并且伸出一只柔荑轻轻的捂住孩子的嘴,以免被风呛到。

玉娘一直扭头看着后面,而李玄默滚烫的呼吸正好喷在她的小脸,弄得她娇躯一阵发麻,脸上也是又红又烫。

李玄默只顾看着前方的路,自然不会发现玉娘身体有异。

过的片刻,玉娘忍着身体的不适,柔声道:“公子,已经是百步了。”

“嗯。”李玄默沉声道,“你继续看着,等到离我们五十步再叫我。”

玉娘答应了一声,继续盯着后面。

忽然,李玄默发现前面有一块大石,猛的一拉马缰将马头提起,那马儿一跃而过。而玉娘只顾盯着后面,猝不及防之下,整个身子朝李玄默倒去,而她那优美的脖颈正好贴在了李玄默的嘴唇上。玉娘“嘤”的一声,软倒在李玄默怀里,四肢一阵发软,连手中的婴孩也险些滑落,幸好李玄默眼疾手快,一把接住那孩子塞到玉娘怀里。只是这样一来,倒真像是李玄默将玉娘楼到了怀里了。

处子清香扑鼻而来,李玄默强自按下心头旖旎,低声道:“抓紧了。”

而玉娘恍若未闻,只是软在他怀里,雪雪微喘。

李玄默有些无奈,只得又唤道:“玉娘,玉娘。”

玉娘“啊”的一声尖叫,如梦初醒般赶紧坐直了身体,脸红得要滴出血来,李玄默可以看到她连脖子都红了。玉娘还轻轻道了声“对不起”。

李玄默不止无奈,已经有些无语了,这玉娘真是太温顺了,明明是自己轻薄了她,她反而还要给自己道歉。李玄默暗自叹了口气,道:“玉娘,你继续看好后面。”

玉娘“哦”了一声回头后,又是一声尖叫,急道:“公子,他们···他们已经离我们只有四十步了!”

李玄默不慌不忙的一手拿起那把挂在马上的弓,一手从挂在马上的箭壶里抽出三支箭来,回头望月,三箭齐发,箭如流星,三骑应声而倒。然后又抽出三支羽箭,又倒下三骑。再来的一次,后面追兵仅余一骑。

这次李玄默倒是没有再射箭,反而是把弓箭放了回去,拉住缰绳放慢速度,最后抱着玉娘一跃而下,此时正好后面那一骑追了上面,李玄默依葫芦画瓢,飞起一脚将那人踢下马,自己取而代之,然后复又将马停下。

李玄默将两壶箭放到一壶,再留下一张弓,看了一眼还在脸红的玉娘,道:“你可会骑马?”

果然玉娘摇摇头,李玄默也暗骂自己问的傻,她一个深闺大院的小丫鬟又怎么会骑马。李玄默指了指这匹被他新夺下的马,道:“我们骑这匹,那马已经疲惫不堪了。”说着再次抱起玉娘跃上马背。

两人一骑再行得一阵,突然下起雨来。两人只顾疯狂逃命,却不想那马儿脚下打滑,将两人抛出去三四丈远,幸好李玄默身手矫捷,一手接住孩子,一手搂住玉娘,稳稳落地。

而那马儿跌断了腿,躺在地上挣扎,眼看是起不来了。李玄默也有些无奈,只得找到那张弓和那壶箭,带着玉娘朝前面那片林子走去。

此处荒郊野外,离开长安只怕有一段距离了。李玄默方向感是极好的,带着玉娘在林子里穿行,往东南方而去。

李玄默见玉娘头发打湿了,身子也有些发颤,赶紧脱下自己的袍子披在她身上。

玉娘有些不知所措,嗫嚅道:“公子,奴婢···”

李玄默笑着打断道:“玉娘,你可别再叫我公子,也别自称奴婢了,我可不是什么公子,你也不是什么奴婢,现在我跟你一样都是逃犯。从现在起,我叫你玉娘,你也叫我一声李大哥,你看可好?”

“好,好,公子···不,李···李大哥。”玉娘看着李玄默真诚的笑容,美眸中的晶莹终于化做泪水滑落,“我···我,谢谢你,李大哥。”

李玄默吸了一口气,扬起脸庞,感受着春雨的滴落,忽然觉得豪气大生,展开双臂哈哈大笑起来,末了,仰天大喊道:“玉娘,只怕今后李大哥就只能跟你相依为命了!”

玉娘感受到他的豪气,也跟着喊了一句,又仿佛是表白一般:“玉娘会一直跟着你!”

两人相视而笑,玉娘那天真烂漫的笑靥一如那雨后的彩虹。

大雨来了,或许彩虹真的不会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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