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定计划,重新返回窈窕那座破旧的茅屋,仔细检查,熟话说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有谁会想到我们还会返回昨夜弑杀的血腥地方?南下这趟来得值了,南下一定会恢复以往风采,物是人非,这道理我总算明白了。
昨日打斗过的痕迹就像一块伤疤留下记号,门早已没了,我们一行人忍着恶心的心情来到桥嬷嬷床前,花倾阎像在皇宫一样让云韶拿了一双独特的玉套,带上认真观察,奇怪的是腐蚀的尸体上没有一只尸虫,青丝拿了根方才山洞内遇见的唯一一根花草放在桥嬷嬷身体上,奇怪的事发生了,那根花草瞬间就像阉了气的死草,枯萎的像外面灰色世界、
“呀,小姐,这草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侨嬷嬷身上有毒?”晴天惊呼。
“莫非这就是南下毒源来自于此?”青丝疑问,电视电影内那些下毒高手不都是这样开始的吗?恶魔是怎样炼成的?答案就是铁石心肠,麻木不仁才会下得此手。
“这不是传说中一品沾么?怎么会出现在这?”云韶眉头一皱。
“一品毒?传说中只要中此毒的人,就算是神仙在世都难治愈,何况是普通老百姓,死状就是如此凄惨,全村上下的毒源可能就是小姐所说,这里产生的,这种毒空气中是传染不到,只有喝过此人饮用的水源,或者是通过此人血液也能传播,呀,还好我们都没有碰到,幸好七王爷有一双世间宝物玉套,”晴天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青丝轻蹙眉头。
“小姐,您该不会又怀疑晴天吧?这可是举国上下的人都知道,不信你可以问七王爷与云韶,”晴天紧张指着云韶结巴道。
“看来你失去记忆连同基本的都忘了,当年冰释国神女为了制服大魔王用上了此毒,才加以让那大魔王肉身腐蚀,最后灵魂锁在南下一处冰窟山带,至于何处有很多传说,本王也不太清楚,”花倾阎耐心解释。
“历史太多,难免会记乱,不如你说说在桥嬷嬷身上还发现什么?”青丝转移话题,尴尬一笑,其实被知道太多不好,以后要小心行事。
“暂时未发现有任何异常,”花倾阎摇头,磁性般的声音透着凝重。
嘎吱。嘎吱,嘎吱,脚步声。
云韶瞬间转移,架起他贴身古剑,挥霍而去,绿光一闪,接着另一道绿光接住他的招数,待云韶眼神清明看清来者何人,便放下打斗,语里松懈愉悦不少:“云火大哥,你总算来了。”
“王爷可在里面?”云火温润话道。
“请,”云韶尊敬话道。
传说中的云火原来也是个美男子,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帅气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与花倾阎的帅气是不一样的,一个妖孽的容易迷惑世人,一个温润如玉谦谦公子模样。
云韶也属于大大帅哥哦。
花倾阎不悦的搂住青丝,好像在宣誓这是他的,云火知道自家主子改变不少,但从未想过主子能与一个女子这么亲近,那吃醋的模样跟在驰聘沙场那时候完全两样,或许这个女子真有独特一面,不然哪得主子青睐。
“起来吧,本王叫你办的事可办好了?”花倾阎居高临下的态度对着跪在地上的云火,青丝偷笑,这丫的吃醋?
“一切都办妥,属下前些日子打探到第一批刺客来历,没想到如七王爷所说,正是芸郡主与青府二小姐青鸾所为,属下派了些人把他们都解决掉了,也按照往日做法,夜里送了一床的头颅分布到芸郡主与青鸾闺房,按照吊白绫方法,挂在床前,第二日听闻纷纷都病得不清,”云火云淡风轻把话说完。
“做得很好,”花倾阎对云火行事一向比较满意。
“小姐,她们欺人太甚了,那个芸郡主这么做做就罢了,青鸾小姐脑子秀逗了不成?毕竟您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呀,她的心是被狗啃了吗?下得如此毒手,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不是?”晴天气愤的直叉腰唾骂,一点形象都没有。
“哼,早就料到如此,晴天你也不必生气,为了那些狼心狗肺的生气不值得,气坏了身子还是咋们亏了,”青丝冷哼,反倒想通安慰晴天,云火没想到这个姑娘非但不为自己打抱不平,也不在主子面前哭闹,还低下身段安慰一个为自己气愤的丫鬟,心里想通了一些,云韶则已经习惯了,他知道青丝并未把晴天当作丫鬟,而是姐妹看待。
“继续说,”花倾阎淡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