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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剖阴谋慨赴中军

钱士锋听刘涌问他,收回了眼睛,沉吟下,终究开口道:“我们这样下去真的不行,李金确实像是要整死我们整个屯的模样。据说这次的匪兵一千多人,能攻下萧县城,不像以前我们剿的那些小匪众,战斗力应该还是有的。我们隶属奇旅,难免在作战的时候要负责一些突入的任务,按李金说的我们明天还要割草,到时候又不给吃饭,搞不好还要真像他说的,再把兄弟们都打一顿。到了战场上真打起来,凶多吉少……”

钱士锋的话等于更细致地把赵禹的说法重复了一遍,并无观点。刘涌点点头道:“那么,你也想跑?”

钱士锋顿住,没有答话,眉头皱了起来。

刘涌知道钱士锋一定为难,他家中还有父母和一个兄弟,两个姐妹,距离彭城不远,楚国福泽所在,都是太平地界,日子过得应该还算牢稳。

手下兄弟们之中,像钱士锋这样家境的有不少。他们怒则怒矣,但真要让他们跟着造反去混山头,刘涌清楚,少不了还得过高陵君说过的“军心”这一关。逼得紧了,真可能有人蹦出来卖了自己兄弟。这时毕竟已经不是秦末甫乱的造反黄金期。

“还不到火候……”刘涌不再问,又撑了撑身子,“士锋,我跟你聊过营务,按常理,作为奇旅在扎营的时候应该扎在哪里?”

本尊记忆中,刘涌以前与钱士锋讨论过一些行军设营的常识。

钱士锋愣下,道:“一般说来应该在中军附近,不过依地形设营,并无常规。”

刘涌点点头:“那么是什么情况下奇旅会被安排在军营的最外围?”

钱士锋语塞,不知道怎么答。

刘涌又看向赵禹:“上次李金真的想打我,一口气打了我五十军棍。这次为什么他只打我二十?”

赵禹微微张开嘴巴,两只大眼无辜。

钱士锋有所悟,道:“老大的意思是……”

刘涌点点头:“他把奇旅故意安排在外围,打军棍又只是意思一下,让我们保持体能和清醒,他想干什么?他在左厢的时候在我耳朵边说了句话,你们猜他说的是什么?”

钱士锋和赵禹都紧盯了刘涌。

刘涌笑笑道:“他威胁我,说明天会更好玩。”

钱士锋吸口气:“他是想……”

刘涌点头笑笑,对赵禹说,“你不用等着传更松散的时候,可能今天晚上我们这里连传更的人都不会有。但是,对面林中,却未必不会有人设好无火约铺在那里候着!”看看赵禹道,“早在今天割草的时候,我们后面就尾随了一整队马士,士锋,你发现了吗?”

钱士锋缓缓点了点头,没应声。

赵禹眼神一乱,挠了挠脑袋,摇头道:“可是……”

刘涌继道:“这支剿匪军队总共三千人,中军五百之中,两百马士,左虞侯五百之中,又有两百马士,两部加起来有四百匹战马。我们四十九个人一匹马都没有,夜半时逃营,马士出动追赶,不用到天明,我们还有人活命吗?”

钱士锋吸了口气,缓缓点头。

赵禹两眼一恍,明显捉急了:“难道,我们就这么被他玩到死?”

刘涌笑笑:“把心放回肚子里,今天晚上安心睡觉。睡一饱觉比吃一头猪都管用!明天我们就会到达萧县县城,到那时,就有的我们忙了!”顿了下,道,“听我的,还不一定谁玩死谁。”

帐口掀开,一个兄弟探头进来喊道:“老大,中军传你,让你……入大帐!”

三人一怔。

刘涌颇感惊讶,他想不清楚这时候李金让他去大帐是什么意思。

赵禹紧张地与钱士锋对视一下,迟疑道:“老大……去不得哦!”

刘涌看向赵禹,微微思忖。

如果高陵君对这支剿匪军的构成所述不错,那么对他刘涌来说,中军大帐应该是这支军队中最安全的地方。李金绝不敢在大帐里做什么太过恶搞的事情。

从李金要处治他们,只能亲自下到左厢来找事,就可见一斑。

当下对赵禹笑笑:“一个时辰以后才能吃晚饭,找那些大人物聊聊天也不错!”

赵禹和钱士锋的嘴角都抽搐了下。

——————————————————

日头将沉,风势渐起。

中军帐外卫戒森严,旗摆扑啪作响。

刘涌把剑交出后,安稳了下心思。抬脚入帐,当即跪拜参见,并不抬头。

却闻到一股血腥气,心中微讶。

听得到帐里谈话声嗡嗡响,刘涌觉得帐内一圈很坐了几个人,纷纷谈笑,知道诸旅帅都在帐中,心里安稳了些。

在场人物不少,刘涌也不禁起了兴味,很有点想搞清楚高陵君口中这个关系错综复杂的剿匪军编制里,都包括哪些背景不得了的人物。

忽然听到一个挺年轻的声音朗声道:“此次出征甫一出城,便能猎杀猛虎,此兆甚祥,这位壮士可谓有功,待回城禀明项王,必然有赏!壮士可抬起头来,自报姓名!”

刘涌恍然,叫他来原来是为了那只老虎。

被打了一顿棍子后,兄弟们因为捕杀了一只老虎而激起的兴奋早就飞到九宵云外去了,刘涌屯里差不多已经没人还惦记着这件事。

这个年轻人是谁?

无法,仰头报道:“卑职奇旅后厢二卒二屯屯长刘涌,偶遇猛虎,仰赖项王天恩,得以杀之,不敢居功!”

同时瞄到帐中左右坐着的果然都是各部旅帅,刚才那个差不多被打肿了脸的左厢卫旅帅也在其中。帐中正摆着他打下的那只老虎,血腥味原来就缘于这只死虎。

对刘涌说话的是个坐在李金侧边的青年,年龄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仍显得有些稚嫩,但却坐在右侧上位上,看起来比下面端坐着的六员旅帅的位次还要高,刘涌不禁纳罕。

这年青人哼了一声,道:“季帅,这人是你帐下的呢!”

刘涌闻言敏感起来,姓季的旅帅……莫不就是高陵君提过的季布的弟弟,叫做季卓的那个……

座中一人回应道:“回监军,此人确是卑职属下。”

监军……

刘涌记起刚才卫旅帅要献老虎的时候,提到了一声“项监军”,只是刘涌那时候没有注意这个称谓。当下再想,这个人任监军而姓项,大概是项羽的亲族了,竟然这样年轻,看起来可能比自己还要小,不知道是项羽的哪个亲戚。

项监军笑道:“此屯长不但力能伏虎,而且应对得体,颇有文识的样子,季帅得才如此,可谓带兵有方!”

那位姓季的旅帅笑笑,便对刘涌道:“还不叩谢项监军的赏识!”

刘涌奇怪,听话头,这个项监军似乎并不知道自己与李金之间的嫌隙。

刘涌暗忖,这个时代的军队一般很少设置监军,监军一职差不多要到汉武帝的时候才成为常设,之前都是随机设配,先秦的历史中,可考的监军只有几个。项悍让李金作了这个剿匪军的头头,却又设置一个监军……

想必项悍与李金也不是铁板一块。

刘涌不及多想,俯身叩拜称谢。

却至今没有听到李金说话。

刘涌渐渐想清晰了,应该是这个项监军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自己打死老虎这件事,起了兴致,要找来自己看一看。如果军中只有李金说了算的话,那么他一定没有兴趣因为这件事把自己叫过来。

如此说来,这个项监军和李金肯定不会是完全一个鼻孔出气的。

刘涌稍稍觉得有点意思。

项监军继道:“很好,不怕季帅笑话,我也起了爱才之意。如若季帅不介怀,某便想将此人收入帐下,季帅看来如何?”

刘涌一怔。

这话让他大感意外。

而且这位项监军言语中要收自己入麾下,却不问主将李金,只向位置稍次的一个旅帅略加询问,显然也有点不卖李金面子。

是这监军太年轻做事不够分寸?还是……

帐中静了一下,没有立即听到季旅帅答话。

却突然听李金开口道:“监军稍待,此人在军中还有点特殊,不能由监军随意取去。”

那项监军哦了一声,笑道:“一个屯长,又有何特殊?”

李金显是迟疑了下,声音顿住。

刘涌深吸口气。

李金想怎样?难道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他刘涌得罪项羽而项羽密令除他的那一套说辞再搬出来吗?且不说这个密令是不是真的存在,即便真的存在,公开密令本身也罪同矫诏。李金再蠢,也不致如此吧?!

忽听李金道:“这个刘涌是本将攻取萧县的一招奇兵,不可轻动!”

包括刘涌在内,所有人都糊涂了。

李金转向刘涌说道:“没想到你还有点勇力,我以前倒是小看你了!既然这样,我就提拔你一下怎么样?”

刘涌稍讶,不知道李金葫芦里装什么药,抬头看向他。

李金脸上挂了笑,说道:“诸位都已经知道,前方军情来报,悍匪实力确实比较厉害,竟然攻陷了萧县县城。匪人有城墙可以守,我们打起来自然要多费些力气。明天我军就可以抵达萧县城外,那个时候,就由这位打虎英雄为正先锋,先上去攻城撕开一角,再创佳绩,怎么样?!”

帐中又静,一时没人说话。

————————————

刘涌心里却生出一种持久紧张之后的松驰感。

暗自冷笑下,终于要动手了吗?

项监军开口,语调中满是疑问:“李将军调他做先锋官,准备配他多少人马?”

李金道:“他自已就有手下嘛,带着他那帮手下去打就是了!”

刘涌均匀呼吸,神色不动。看来李金是要让他带着自己的四十八个兄弟以卵击石,尽数死于阵前。这个招数还真是简单有效,很适合他李金的智商。

项监军诧异道:“怎可如此?!他不过一个小小屯长,手下最多只有五十人,先锋乃军之锐气,务求一胜,败则挫军。以其五十人击敌一千,敌又有坚城可据,攻城则必然无果,敌出与战则必败,李将军此令,项某不解!哪怕是遣其扰攻诱敌,这兵力也太少了,将军可安排有他方呼应?”

李金俯身笑道:“监军多虑了,本将既如此安排,自然有策略,可致奇胜。监军应该听说过,当年吴王阖闾进攻越国,越王勾践派死士上阵,打都不打,直接在阵前自杀,吴军吓得半死,越军趁机掩杀,吴军大败,阖闾也中箭死了。”李金掰完典故,颇有自得,顿了顿,握紧拳头道,“所以说,两军对战,勇气最要紧!刘涌有这样的勇力,再可以带队快战,以奇悍之态震吓敌军,敌人一帮草寇,定然军心混乱,溃不成军,我大军再上,岂不轻松简单,是以最小损耗夺得最大战果之策!屯长刘涌,此战你若立有战功,我必向上呈报,让项王大大地封赏你!”

听完李金的喋喋战术,刘涌暗笑,这也许就是李金谋算好的,对付他的最后一个大招。到现在为止,刘涌自估,大概已经摸清了李金对付自己的整套思路。先是按兵不动,用诸多办法步步逼迫,又欲擒故纵,妄图迫使他自行谋反,坠入陷阱。只是李金没料到,半路会杀出个项监军。

项监军突然要求收他刘涌于自己帐下的奇葩酱油事,显然打乱了李金的整体谋划。如果他刘涌被编入了项监军亲兵之中,未来会怎么样虽然仍旧不好说,但必然不至于再死在他李金手中。这个结果对于苦心孤诣地谋划安排这么久,一心要搞死他刘涌立威的李金来说,怕是心里气不过。

何况这个项监军看起来又与李金不算是很合睦融洽的样子……

所以李金无奈之下,只好先把这个损招祭了出来,堵住项监军的嘴。

李金原本的打算可能是,如果自己真的屡不上钩,他终究无机可乘,便会在战前作这么一个安排,让自己孤军行动,曝于阵前。其时万众瞩目,刘涌避无可避,想趁乱行事也不可能,只能戮力前冲。而以四十九人击敌一千,恐怕还没冲到城墙根,已经全都被射成了刺猥。

最要紧的,这是阳谋,虽然行迹昭然,但却是合规合矩的行兵安排,只要打了胜仗,没人能说得清楚这种做法是对是错,一点也不用顾忌周边的悠悠之口。而人人都心里清晰,以如此精锐之师击流寇,又有兵力优势,这场仗打输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刘涌在前世就曾经有过被不怀好意的领导削减了自己手下,安排到最艰苦地区,却承担极重任务的经历,感叹古今领导如一。如果实在找不到手下把柄,却又想整治他,能玩的花样也真的不多。

项监军哑然,摇头道:“阖闾攻越一战,吴强而越弱,越国不得以而行此自戗之举,实属无奈。如今我军以三千对一千,奈何还用这种招数?项某不敢苟同!”

李金说:“所以我不让刘涌自杀嘛,他蚁附城上杀上一番就行了,后面自有大军呼应。老虎都拿他没办法,区区弱贼,有什么能耐能杀得了他?!”说完呵呵一笑,转对帐中几个旅帅道:“季帅,本将就把这个刘涌一屯编到褚帅的右虞军之前去了,着其为先锋,明天拔营先行!汝与褚帅代为调度,务求妥当勿误!”

刘涌微撇了眼项监军,这位监军却也正好在看着他,眼中神色不明。毕竟李金还是主将,李金对属下做职务调动,正是职份内的事情,李金执意如此,看起来这个项监军却也不好硬抗。

那季帅面无表情,哼了一声,顿了顿,冷笑道:“谨遵将令了!”

刘涌晓得,哪怕这个季帅真的和李金不睦,在这种抓不住李金把柄的事情上,也犯不着为他刘涌出头。

李金哈哈一笑,道:“刘屯长打虎有功,我已着军史记于簿上,望你明日可再立奇功,回城一并加赏!”接着目视刘涌道:“你可以下去了!”

刘涌却深吸了口气,衔着李金的话便道:“卑职受王命出征,死王之事,份所应当,但若为此战,卑职有一请求,万望将军允可!”

“屁话,”李金当即喝道,“本将之令,你执行便可,哪来那么多废话?!”

刘涌在对高陵君说出自己要回营的打算时,就早已经作好心理准备,等着李金真正出招。如今李金已动,自己也亟需应对,心念电转,正想开口再说,却听到项监军插入说:“李将军何必如此,你布置了如此凶险的任务,他既然敢接受,何妨听听他的打法?”话头不断,朝向刘涌道:“你且说说,有什么想法吗?”

刘涌感慨,拱手再拜,朗声道:“上官明鉴,卑职不惧此战!但卑职手下士卒兵器太过单一,兵法言兵杂则锐,纯则钝,属下请求准与屯中士卒配备更多武器,以为杂兵,则五十人可挡五百,即当全死阵前,亦有战果可报将军!”

刘涌言辞慷慨,掷地有声,帐中诸人竟都动容,又一次静了下来。

李金仍未答话,项监军先开口道:“你要什么兵器?”

刘涌道:“属下士卒习练多年,弓马娴熟,属下请战马二十匹,弓二十,弩二十,弓弩箭五百,火矢五百,大盾十五,脂膏五缶。将军但配此数,则刘涌率士,死战萧城之下!”

刘涌气势浩然,于帐中鼓荡,片刻间无人说话。

“放肆!”李金开口喝道,“就你也配谈兵法?!马匹火矢此等贵重之物,是你这种下贱人配去祸害的吗?!要你攻城,你骑马干什么?你骑着马可以跳上城墙吗?!”喘口气大手一挥:“不准!”

刘涌心中异常清晰,他本来在漫天要价,只等李金落地还钱,于是还要再说,却听项监军开口道:“此战凶险万分,刘壮士既敢应承,李将军何必疼惜那几匹战马?我帐下有马士两百,便拨二十匹战马与他,无伤大体,若有损耗,计在本监军头上。”

刘涌闻言一愣,真的有点意外了。他没有抬头,不知道李金脸上现在是个什么表情。

项监军继道:“弓弩我帐下也有,便与你四十。只是大盾及脂膏火矢,统一在左厢存放,便要委重于李将军下令了。想必李将军不致拒绝吧?”

听到这位项监军竟然直接言辞逼迫李金,虽然猜测这可能本来就有他们两者之间的固有矛盾打着底,但仍然让刘涌心里生出些感动。再想想自己的计划,如果办成了,多少觉得有点愧疚于他。然而毕竟手下四十八条人命指着这一动作保全,刘涌不敢多想,马上顺杆子就上,叩拜道:“多谢监军成全!”

项监军便即转向李金又说:“李将军……还请将军调度吧!”

这位李将军事实上还正处于对刘涌慨然受命的惊讶之中。他原本的想法只是从速布置,便挥退刘涌,但刘涌这份不退返进的态度,着实让他有点想不明白了。

难道这个刘涌真的有超人之能,像那项王一样可以吼叫一声,千人皆废?看看帐中死挺的那只老虎,李金心里也不由得犯起些嘀咕。

更大的可能是刘涌已经被自己打坏了脑袋吧?竟然妄想装备好一点,就可以领着五十个愣头青去攻下一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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