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完了饭,看着海岸穿着拖鞋又踢踢达达的往卧室走,程锐忍不住了,他知道自己这样趁人之危有些不是君子所为,但他不想付出的感情就这样无疾而终,他需要一个结果,哪怕这个结果是难以接受的,他想如果这次她仍旧拒绝,那他就彻底退出,以后她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各自己无关了,他才不相信所谓的友情,如果不是爱情,那其他什么都不是。
他叫住海岸道:“昨天你喝醉了,说了一些话还记得吗?”
海岸转过身,低下头,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程锐见她没有逃避,知道这次谈话是最关键时刻,他不觉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手心也开始冒汗,鼓足勇气一字一句道:“那还算数吗?”
海岸抬起头看了程锐半晌,程锐被她盯得有些发毛,额头也开始渗出粒粒汗珠,海岸郑重地点了点头,小声但坚定道:“算数。”
仅仅只这两个字,让程锐顿时被一阵狂喜淹没,让他多年等待的阴霾一扫而空。他不由跨步上前,一把将海岸抱了起来,围着客厅猛转了几个圈,只知道望着海岸无声傻笑。
海岸在努力说出那两个字以后,心里有一根绷紧的弦突然之间断裂了,浑身的力气也刹那间流失,她突然间有种了无生趣的意念,不是对于生活,而是为哀悼那段初恋而袭来的一种了无生气之感。
但程锐将她突然抱起的瞬间,迅速冲击了心中那份突来的了无生趣,使她不得不专注眼前的旋转,那份了无生趣顿时胎死腹中,她受到程锐狂喜的影响,在程锐放下之际,也微微笑了笑。
客厅程锐和程栓两人还在调侃,屋里的海岸躺在床上之后心还害怕的怦怦在跳,刚刚太险了,差点不保,程锐的调情技巧实在是太高了,自己完全无法招架,还是远离他的好,明天就回宿舍住去,不能和他呆在一个屋里,指不定发生什么都不可预料。
和程锐之间的这种根本就不是当初和清宇那种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的那种不由自主,忘乎所以,可能自己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感觉了。
海岸连续请了三天假,这在她五年的打工生涯中从未有过,她想了又想,才决定不再去逃避,当她再次踏进公司时,除了总经理将她叫过去训斥了几句以后,其他同事都只不痛不痒地问了几句。
人少的办事处就是这样,流言蜚语也显得很少,大家都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其他的都很少关心,这也是海岸喜欢这种氛围,不舍离开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