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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废柴之回家

第 68 章 废柴之回家

她的家乡是典型的江南水乡小镇,古意的白墙灰瓦和流淌的清清河水在冬天的清晨犹如水墨画一般地美丽。河上隔开的,便是两岸人家。这个小镇不久前刚被开发成旅游地,原来往来于河上做为早期运输工具的小船现在也成了水乡游的一部分。

珞诗提着行李,从摇晃晃的小船上跳上岸,管还在船上的男人伸出手来,“拉着我。”他拉着她的手,脸色发青地从摇晃的小船上一步跨上岸,依然说不出话来。

“想不到你还会晕船。”她一边算船钱,一边坏笑。

他缓了一缓才不满地开口,“这船太小了,晃得也厉害。”声音中颇带了些忿忿的不平,自觉很丢脸。

她拖着他的手,慢慢地在青石板的路上走着。

行李在不平的石板路上发出咯咯的声音,合着皮鞋敲击的声音,她觉着眼前的整个景象似乎鲜明了起来,不再似回忆般的朦胧。珞诗住的房子是教学区的宿舍,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建筑。位于汪母任职的校区最里面,她一边拖着行李,一边牵着男人,隅隅慢步。离家区越近,他就越感觉她的手越是汗湿。待到敲开旧宅的房门时,看到母亲的脸在门后出现,她的手抓紧了他的,轻声叫,“妈妈,我回来了。”他鼓励似的轻轻拍了几下,便松开来。

“衣服穿得太薄了,”第一句话便是责备,汪母的目光略带不满,可也带着一丝担忧。她的目光在触及跟在女儿身后的男人时,顿时警觉起来,“诗诗,这位是?”

她鼓起勇气,迎上许久不敢直视的母亲的眼,“我男朋友,沈夔。”为了不让他们事先反对,她狡猾地直接不和他们打招呼就带人回来,人在门口,也有点生米煮成熟饭的意思。

跟他在一起久了,胆子果然肥了很多。

他借机上前一步,微微躬身,“伯母你好,我是沈夔。”

汪母略带审视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了一遍,让开身来,声音很轻,“请进。”

见母亲的脸色并没有多大变化,珞诗心头一热,一手提着行李,一手很自然地去牵他的。触及他的手心,居然也有点微颤。她扭头看他,隐隐想笑。

原来不止她一个人紧张。

旧的校区宿舍多是二房一厅的结构,虽然看起来有些年代了,可从房间的整洁程度看来,女主人是非常用心打理的。

热腾腾地茶放在手边,他像个好学生一样正襟危坐着。记得很久以前,他第一次见舒月的父母时,那时的他更加青涩,却没有现在这般的局促不安。他原本以为趁着珞诗去房间收拾东西,汪母会趁机会问他些什么。可他显然是低估了这位教导主任的淡定,她除了对他的到来表示欢迎外,至多只说了句“诗诗让你费心了”。

这个不正常的现象,让他开始有些担心,哪有丈母娘初见面不刨根问底的。但珞诗私下和他打眼色,示意他不要在意。

待到汪母去厨房准备午餐时,她才借机溜到他身边和他咬耳朵,“我妈妈平常就是这样子的,习惯就好了。”她见他仍有疑惑之色,便笑道,“她刚才还谢谢你照顾我,可见对你印象很好,至少是默认了我们的事了。”

他这才松了口气。

午餐很是清淡,并没有因为远道而来的客人和许久未归的女儿准备大鱼大肉。餐桌上只有杯盏相碰的声音,没有交谈。他略略有些不习惯,想着他们在家时在饭桌上你来我往地逗乐相缠。再看看眼前的她,正一板一眼地捧着饭碗,乖乖地吃饭。一点也没有在家里时,敢把饭粒拍上他脸的嚣张样子。看来她的母亲果然是她的克星,并且是克得死死的。

“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珞诗的声音不大,许是回到家乡的缘故,居然带上了当地方言的软侬腔调。

“可能过几天吧,他去的地方并不远。”汪母挟了块排骨给女儿,见她咬了两口放下,也挟了一块放到闷头吃饭的男人碗里,不禁微微一笑。“小沈,还吃得惯么?”

他咬着排骨忙不迭地点头,“和诗诗做的很像。”

珞诗翻了个白眼,在桌下踢他一脚,“我的手艺本来就是妈妈教的。”

拍马屁果然是不能当面类比的,未来丈母娘和未来老婆,一个也没讨好上。

这顿饭吃得沈夔是极难消化,饭后母女俩一起收拾厨房,留着新上门的未来毛脚女婿像晒干的鼻涕虫一样眼巴巴地坐着。这和原来设想的珞诗陪她母亲,他陪她父亲这种一对一的情景有些偏差——这就是事前准备工作没有做好的关系。

“很无聊是不是?”面前的水果盘轻轻落下,汪母坐到他面前,“诗诗她爸爸不在,不然你们倒是可以聊一聊。”

他略略有些紧张,抬眼却不见她从厨房出来。客厅里只有他和汪母,虽然这客厅和自家的比起来只能算是一个角落般的大小,可相对于面前这个女人,他却觉着自己正身处空旷的田野。不但安静宁谧得不像话,还有股巨大压迫感。他不禁抬眼看厨房的方向,里面传出她哼着小调和洗涮的声音。

“诗诗的性格不像我也不像她爸爸,”汪母突然开口,语气很是平静,就像是和熟人拉着家常一样,“她从小就是个很安静的孩子,不爱说话,也不爱和别人争什么。简单的说,她就是太老实的一个人,做事瞻前顾后,非要把所有不好的可能性全都设想一遍才敢做出一个决定或是结论。”

果然知女莫若母,他不禁一笑,低下头。

“或许这种性格放在现在这社会有些吃亏,不过”汪母停了停,目光定在他的脸上,“不过,也因为这样的性格,能在很大程度上让她避免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所以,很多时候,对于她的选择,我不会有什么质疑。”

虽然对面前这位未来岳母的话起初有些摸不到头脑,但他精于算计的脑子马上就对对方的话进行记录分析,并且很快得出结论来。对方尊重珞诗的选择,那就是说,对于他们的交往没有反对意见。

这个结论让他很是高兴。

午餐后,她带着他在校区内游逛,擦身而过的几个学生忍不住回头看他们,还窃窃私语。

他见她昂头挺胸,没有一点儿的窘迫状,正想开口逗她。她却停了下来,指着一边的树笑道,“夔夔,你看那棵树,它的年纪减去五十岁就是我的年纪了。”她比划着,“上面还有我高中时量身高的刻度呢。”

他凑近些看看,再一比划,失笑,“你高中和现在比起来一样高嘛。”

“有长高三公分的。”她鼓着嘴。

风徐徐过,南方特有的阴冷雨丝缓缓地飘下来,粘在头发和衣服上。空气潮湿又厚重,慢慢地手和脸都觉着像是被冻到了。

“你别看北方冷,那是干冷,”她笑着,手贴在他脸上,“南方的湿冷更厉害呢,会透到骨子里的。”

他捧着她的手呵了又呵,直到那柔软的小手开始温热起来,“我觉着,你看到伯母,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

她吐吐舌头,“已经很好了,这还是因为你在的关系。”她的手环上他的脖子,呼吸吐在他唇边,“看来,你很讨她的喜欢。”

“你没听过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么?”他坏笑地看她,“我的守备范围可是下至八岁,上至八十岁的。她能不喜欢么。”

“贫嘴,”她拧拧他的耳朵,“就你长得花见花开的。”

他顺势掐住她的腰,嘴就要凑上来了,“贫嘴咬你的。”

她呵呵地笑着,和他缠了好一会儿才脱身,“在学校里面呢,注意点儿。”来来往往的不是她妈的同事,就是她以前的老师。

好在这个时候除了极少数留校的,大部分人都回家了,她也才会大着胆子和他光天化日下搂搂抱抱的。

“这次回来,我觉得妈妈变了好多,”她咬唇,脸上带着一丝困惑,“应该说,从上次朝龙他们来的时候,我就有这种感觉了。”那对姐弟肯定有回去嚼舌头,他们好惹事不奇怪,奇怪就奇怪在母亲后来的来电里只字不提这对姐弟。对于知晓自己有男朋友,她也只是淡淡地问了些基本情况。并没有像她想的怒不可遏,也没有印象中的凌厉质询。这种云淡风清的事态发展,真是出乎她意料之外。“怎么说呢?好像,变得很理智,很……从容又和蔼。”她努力的搜刮着形容词。

“那不是很好么?”他不以为意,她的母亲很像他中学的班主任,说话从不大声,但就是有股让人不容辩驳的味道。和这样的母亲生活在一起,的确很有心理负担。“你以前那么怕她,现在她变得和蔼些,不是更好沟通吗?”

她挤着眉毛,“不,不好,我觉着她和爸爸间肯定发生什么事了。”

知女莫若母,这是没错的。

女儿是母亲的小棉袄,这也是没错的。

虽然珞诗知道母亲自小和自己亲不到哪儿去,自己算不得贴身小棉袄,但再怎么地,她也该算是一呢料马甲吧。

她这次的预感的确是没错,她父母间,的确是出了问题,很大的问题。

是夜,当她的小拳头擂上招待所的薄门板时他正漱洗好从浴室出来。所以,他开门时只穿了件浴袍。门刚打开时,阴湿的风直直吹进来,让他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和风一起窜进来的,还有一副软玉温香。

“诗诗?你怎么了?”她的脑袋拱在他胸口,像只小牛一样将他顶到床边。直到他抵到床边,再也无法退让。见她把脸埋在他胸口,却一点继续动作也没有,他简直就有些莫名奇妙了。试探地再叫一声,“诗诗?”

“夔夔,夔夔。”她小小声地叫着他的名字,像是一个极孤独的旅人在经历长久的旅行后,突然见到了至亲好友一般。

他的手轻轻地拍在她背上,声音轻柔又坚定,“我在。”

这句我在,让她紧绷的神经慢慢地松开,虽然呼吸却依然沉重。她思绪翻滚着,灼热的气息喷吐在他胸前,像小猫的爪子一样,一下一下地挠在他心尖上。

过了很久,她低低地声音才从喉间传出,“我妈妈,我妈妈她,她要和爸爸离婚。”

之前,她隐约是预感到些什么的,只是不敢确定。当刚才母亲说出这个事时,她只是吃了一惊。

“这是我和你爸爸早就做好的决定,等他这次回来,我们就去办手续。”母亲脸上的表情她从未见过,看向她的眼里有着愧疚,也有着强烈的不安,“我很抱歉,挑在这个时候和你说这些,我确实不知道你会带小沈回来。”

“关键不是这些,妈妈。”珞诗声音带着丝暗哑,“为什么突然你们要这样?是不是爸爸那边的亲戚又闹事了?还是……还是他又和那个女人……”

“不,都不是因为这个” 汪母看着她,悠悠地叹口气,“诗诗,你是个聪明的了孩子,从小你就懂事。现在也是一样,其实我会和你爸爸走到今天这样的结果,相信你心里多少也有些底了,不是吗?”

她哑口无言。

再多的耐性,也抵不过时间的消磨。但致命的不是这些,而是付出的感情,每每只得到只言片语的回应。久了,再沸腾的情感也会冷却,逐渐地冰冷。

“她和我道歉,说她很自私任性,让我受了委屈。她说了很多很多,我都不太记得了,”她的声音很平静,“我没有想到,离婚居然是妈妈先提出来的。她那么爱爸爸,这么多年了,一直这么爱着。这样放手开来,她不疼么?”她的手揪着他的衣襟,“还是因为她已经累到感觉不到疼痛了。”

“或许对于你母亲来说,这算是一种解脱,”他轻轻地拍她的背,“人长期地执着于一件事,再过狂热的情感也会渐渐淡下来。如果对一个人不停地付出感情却得不到回应,一直心焦力竭,到最后也只是心血殆尽还一无所获。”

“可就像她说的,对于这个结果,我心里是有底的。像是很久前就有预感一样,只是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还是在这个时候。” 她的泪水终于慢慢地流下来,沾湿了他的衣襟,“你知道么?看我妈妈的表情,是那样的平静。我觉着她是想告诉我,她解脱了,而我确实也是这么感觉的。其实我应该为他们高兴,这么久的时间以来,他们都过得很累。可为什么我现在这么想哭呢?他们可以解脱了,可,可我的家却散了……”她的脑袋埋在他心口,大声地抽噎着、哽咽着,像是想把这几十年都未发泄出的感情一齐发泄出来,惊吓、委屈、恐惧、伤心、还有那未竟的心酸。

他只是默黙地陪着她,他的臂膀有力地圈着她的身体,努力让她的颤抖慢慢平复下来,像是安慰迷途归来的孩子一样,轻轻地拍哄着,直到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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