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岳宇航也闹翻了。”于乐又喝了一口酒后,对着墨阳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墨阳没有回答他,就像服务生点了酒。
“你知道么?她和他走到一起了。”于乐的这句话可能会让常人听着觉得莫名其妙。但是,墨阳确实一清二楚的。
“我知道。”墨阳一点也不奇怪,就在他看到那两个人在情侣圣地坐着聊天时,他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再说,平日里,诗宁面对其他男生时都是大大咧咧应付有余的,只有在面对岳宇航的时候,才会有举足无措的表现。
也许,只有于乐这样的傻子,这样对自我充满自信的自大狂才不会怀疑他们之间可能有一腿。所以面对这样的变化时,才会这样。
“女人被甩,长相问题;男人被甩,金钱问题;我被甩,她妈的脑袋有问题。”于乐喝完一大杯后,还是自我感觉良好的再骂诗宁。
“不怕,家有梧桐树,不愁引不来金凤凰。你再找一个校花级别的女生,补偿自己不就好了,换掉她。”墨阳火上浇油的建议到。
“我这样小心翼翼的呵护这份感情,没有想到她确是这样的豪不知道珍惜。我从来没有这样把一个女生放到心里过。”于乐又喝掉一杯酒后,痛苦地细数着自己所认为的对诗宁的好。其实,他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好是不是诗宁想要的。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哥们?”墨阳一想到诗宁居然跟岳宇航混到了一起。心里也不是滋味,这大概就是火中取栗吧?自己费尽心机,居然白白让他捡了便宜。
他这是严重的不劳而获,凭什么,就是抡先来后到,也排不上他吧?不能就这样让他跟着诗宁幸福,自己所以为的人中,只有自己才是配得上她的。他算是么?充其量就是一只抢食的恶狗。在此时,他又理所当然的把诗宁当成了自己和于乐的东西。
“我现在跟他不共戴天。”于乐再说这句话是,牙齿咬的狠狠的。就好像是在说杀父仇人一样。一听到于乐的这种斗志,墨阳心里也暂时的放宽了一点点。
对,怎么着也不可以让他好过。自己违背着良心,在心里默默地觊觎着哥们的女友这么长的时间,没有想到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居然有了一种痴心错付的感觉了。
“我也鄙视这样的为人,人家都是朋友妻不可欺,真没想到他确是朋友妻不客气。”墨阳仍然在煽风点火,似乎是不挑拨到他们拿菜刀被对方劈死不罢休了。
所以说,有这样一个朋友还真是人生莫大的悲哀。
听着墨阳在耳边说的这些话,于乐更加愤怒了。岳宇航呀岳宇航,你还真是对得起我,居然是这样一个卑鄙小人。就是那什么,对,当面叫亲哥,背后掏家伙的这种小人。
“乐哥,这口气你咽得下去,兄弟都咽不下去。”这他说的是实话,他现在的确有一种灭了岳宇航的冲动。
“我不会看着他们幸福的,居然敢这样让我丢脸。前几天就在龙玉的眼皮下面秀恩爱,我没理会,今天居然感到我面前来挑衅。”于乐气愤急了。摔掉了手中的酒杯,虽然声响很大。但是在酒吧这种嘈杂的环境中被淹没了。
墨阳劝道:“小人得志便猖狂,他是不知道我们这些哥们的厉害。初生牛犊不怕虎嘛!”这哪里是在息事宁人,简直是要拉人集体出去火拼的宣誓词。
的确,于乐的这群狐朋狗友是无处不在,诗宁与岳宇航这几次见面都被这些人看见了。甚至还有拍成的照片,他们这就是一个小团体,相互照顾,相互通风报信,相互为对方搜集情报,哪怕这个事情并不重要。
于乐此时虽然有五分醉了,但是扔掉酒杯后,他看了看周围舞池里的那些动感舞女,说道:“我想到一个绝妙的主义去拆散他们了。”
“是么。可以透露一点点么?”墨阳很是好奇的问道。“你就坐着看好戏就行了。”于乐买着关子。没有说出来。
看来,岳宇航是得意不了多久的,不用自己出手,于乐就会好好地对付他。自己乐观其成就是了,对,那兵书里的话就是,作壁上观。
等着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自己也许可以坐收渔翁之利的。也不对,是自己不高兴,也不能让那小子高兴。
“不过,他们之间的事情其实你不用太在意。反正刚开始我们都是抱着游戏的心态的。现在,跟在游戏中碰到大boss,被弱了的情况不是一样么?”墨阳假惺惺的劝道。
“哥们混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这样狼狈的从我的战场上退下来。”于乐似乎是有点伤感的说道。但是也怪自己,怎么可以那样对待一个思想保守的女生?她肯定是不会轻易原谅自己的。没有报案,就应该是自己祖上积德了。
“那是,以前都是我们乐哥甩别人,没有想到天天玩鹰,今天被鹰啄了眼睛呀!”墨阳火上浇油的感慨让于乐更恨了。
两个人喝道酒店打烊了,才被服务生很有礼貌的请了出去。被冷风一吹,于乐的就顿时就醒了一大半。他把手搭到墨阳的肩膀上,眼睛直视着墨阳,搞得墨阳很不好意西的把头咧向了另一边。
“你是不是曾经也惦记过她吧?”“谁,哪个她?”墨阳似乎是听懂了于乐的话,但是不得不揣着明白装糊涂。
“就算是惦记过也没有多大关系了。”于乐一说完,就一个人都走了,留下墨阳一个人在原地发了半天的呆。他一直在纠结他的这句话到底是几个意思。
他为什么会知道?难道真的如艾玛所说,自己对诗宁的那点小心思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么?应该不会吧,自己一直隐藏的很好的呀?想了半天,他还是没有理出个头绪,管他的,回家睡觉。不然那个恼人精肯定又要打电话到那些哥们扰人清梦了。
第二天一大早,诗宁就在辅导员老师那里好说歹说了半天,终于是拿到了假条。一拿到假条,诗宁就赶紧到了酒店,准备迎接慈禧太后早膳了。
很不巧,妈妈似乎是还没有起床,也是,自己的睡霸功力那可就是深的老妈的遗传的呀!转眼四处一摸索,居然看见了朱阳在休闲区看杂志。
诗宁走过去,很是友善的跟他打招呼了:“怎么样,你昨天的的伤没事了吧?”“放心,我不是纸糊的,没有那样的不堪一击。”朱阳笑着说完后,露出了白白的牙齿。
自己是多久没有看见过这样灿烂、发自肺腑的笑容了?好像就连自己也忘记了什么样的心情才可以笑的这样无邪了。那一份纯真到现在到底还是被自己弄丢了。
“你今天没课呀?这么早就过来了?”“天大地大,我妈最大,老妈来了,我能不做赔么?对了,你知道那两个人今天的目的地是哪里不?”
“估计我妈今天回去参观你们学校。”朱阳一幅吊儿郎当的样子说道。一看到这幅德行,诗宁又想起了某个令自己讨厌的人。他也是时常一幅天下都是老子的二货样。
两个人又聊了半天,那两位才现身。诗宁一听到她们的声音,马上就装出了乖乖女的样子。等她们来到自己跟前时,她赶紧站起来跟她们打招呼。
“你看宁宁多有礼貌,这可是比我们见阳阳强多了。”欧阳阿姨很是配合的夸奖了诗宁。
“哪有,你们家阳阳那从小学习到的是西方礼仪,跟我们家宁宁不一样。”诗宁老妈谦虚的回到道。
乍一听,还以为她不如人家,但是仔细一听,那就不是那个味儿。明摆着在说他们家的家教好。这个老妈,自己往自家脸上贴金还可以这样不露痕迹,难怪人家说姜还是老的辣。
诗宁听着老妈口是心非的谦虚,对老妈的佩服又上了一个台阶。看来,她也不光是会撒泼骂自己和老爸,原来也是可以优雅智斗老友的。
“那是,我家阳阳像他爸,典型的美国大男子主义。天天就爱高唱民主,学些不着调的,像什么萨克斯、吉他、架子鼓、钢琴什么的。你说,这不是没用的东西么?”
诗宁一听,原来欧阳阿姨是在明贬实褒,自己听出了,不就是说朱阳才华横溢么?这下,老妈估计要吃败仗了,自己可是个什么都不大会的二愣子。
“我们家宁宁从小就是个书呆子。你知道我们国内可比不上你们美国,上大学,是要自己考得。我们家宁宁就是以我们城市状元的身份考到这所学校来的。哎,是被应试教育给害了呀。哎,也怪我们没钱送她出国。”
老妈的这一席话,貌似是在骂她没有出息,说自己不如老友,实际上是在夸诗宁当年的丰功伟绩。哎,老妈事情都过去一年了,咱们好汉不提当年勇,行不?搞得我都不好意思。
欧阳阿姨以一副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她,说道:“真没有想到,宁宁还曾经是状元。是的,比我们家朱阳强,还是你们教育的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