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懿呢?”荀舒卉一进餐厅就觉得情况不好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
“看来荣懿的面子可是比我要大呢,喝点什么?”荣越伸手拿了菜单递给她。
“主要是我不想见你。”荀舒卉也不客气,径直坐了下来抬手招来服务员“你这么费尽心思看来得让你请客了吧。”
“随你高兴。”荣越单手撑着下巴看她,荀舒卉从大理回来之后黑了一些,原本娇俏的五官看着明艳了许多。
“两份今天的主厨推荐然后剩下的照着菜单每样来一份,慢慢来不着急。”荀舒卉也不看菜单,定定地看着对面的荣越。
“好的,请稍等。”年轻的侍应连一点吃惊地表情都没有表露,静静地合上账单放在桌上退了下去。
荣越不以为意,“你这样能舒服一点?”
“你把我当成猴耍我还嫌这样不够呢。”荀舒卉冷冷一笑,荣越和自己算不上没有交情,昨天一点余地也不给是个人都咽不下这口气。
“本来就是板上钉丁的事,你可是早就知道的,怎么是我耍你了?”荣越抿了一口红酒。
“透过荣懿的口让我去你的生日会让我没有半点防备,可不就是你处心积虑。”荀舒卉偏头一笑“荣越咱俩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么玩我?”
荣越也笑了一声“我绝对没想算计你,一切我都是站在荣暨的角度来处理。”
荀舒卉不悦,把手上握得叉子往她面前一丢“别放屁。”
荣越不怒反笑,“你别激动,把场面搞得难看对两家都没什么好处,荣暨和段瑾今年就要订婚的事圈子里谁不知道,你如果早点放手我至于让你亲自走一趟吗。”
“你为什么觉得这么做就是为荣暨好?”荀舒卉实在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这么着急,为什么一定要趟这趟水?
“荣暨因为段瑾和家里闹得多大你难道不清楚吗,现在终于可以修成正果了,哪怕荣暨自己变了心意这事也不会有半点改变,你觉得现在让他悔婚和你在一起就是一个好的选择吗?”
荣越问的咄咄逼人,她真是太担心让荣暨重蹈自己的路,在荣家哪有自己说了算的,枪总是要打出头鸟的,只要和段瑾在一起,荣暨就能在荣家有一个容身之处,任何人都不会把他当成威胁。
荀舒卉不说话,置在酒红色桌布上的手一下握紧,硬声问“我和他在一起难道会害了他吗?”
荣越怔了一下,点头,“会”
荀舒卉一下难过地要哭,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害了荣暨,为什么她的爱会害了他,她保护他都还来不及怎么会害他呢?
荣越觉得自己的这一生就是要保护好荣暨,他被接回荣家的时候还是白白胖胖的笑起来脸颊边上有两个深深地酒窝,老是跟在她身后缠着叫姐姐,有一双会弹钢琴会折纸的手,这时候她最感谢母亲虽然小时候带走了荣暨可是将他照顾的很好,亲切又温暖一下融化了她的心。她永远也忘不了荣暨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却还是要逗她开心,抬着打着石膏的手摸她的脸“你不要哭,我还有一只手还能给你弹琴听还能给你折牵牛花。”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爱竟然害的荣暨差点失去了一只手,她自以为周全的爱怎么会害了他?
她哭着去求父亲处置伤害荣暨的人,父亲冷眼听完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荣越这一巴掌你记住,荣暨的手如果没有了责任全在你,你自以为是的爱就是害他的罪魁祸首,荣暨的人生不用多么辉煌他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的活着,有那么双眼睛盯着他看他是怎么死的,但是我告诉你,我荣家的嫡子无论用尽什么办法,一定要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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