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卉你起床了没有,要吃晚饭了。”徐阿姨在荀舒卉房间门上敲了两下,又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荀舒卉睡得挺熟可是一听到声音就醒了,睁开眼房间了已经黑透了,又拉着窗帘,真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她伸长手拿过摆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上面显示是背景时间七点二十五,今天徐阿姨倒是为了自己把晚饭时间提早了半个小时。
“我出了一身的汗先洗个澡,阿姨你先去叫荀书越吧。”荀舒卉摸黑从床上起来以为自己本领过人结果一头撞在了浴室的玻璃门上。
“怎么了?是不是摔着了?有没有摔疼?”徐阿姨刚想走听见里头有动静,忙问。
“没事,手机掉在地板上了。”荀舒卉疼的龇牙咧嘴,捂着额头在原地跳脚。
“那你洗完澡就下来吧,别泡澡小心要头昏的。”徐阿姨半信半疑又仔细叮嘱了才下了楼。
荀舒卉开了浴室的灯,照镜子额头果然红了一片,还有隐约地凸起,这可怎么办?
“你这造型听别致。”荀书越正坐在自己位子上安静地喝汤,看见荀舒卉的模样就要笑得喷出汤来,赶紧背过身吞下了口中的汤才笑着打趣。
“我就是这么放荡不羁的一个人。”荀舒卉不以为意,抚了抚盖在额头上自己动手剪的刘海。
“我觉得挺好的,又像回到了卉卉读中学的样子,可爱又大方。”徐阿姨把最后一道清蒸鲫鱼端出来放在正中间,摘掉隔热手套笑眯眯地说。
荀舒卉向书越扮了个鬼脸拉开椅子坐下,首先勺了一碗汤。
“这牛骨药材汤你们兄妹要多喝些,新鲜又补身体。”徐阿姨夹了一块鱼肉放在她碗里说,“对了你们爸爸妈妈下周就回来了,你们谁去接?”
荀家两兄妹这会儿意见倒统一了一次,异口同声地道,“让他们俩自己回来。”
徐阿姨的手顿在那里,哭笑不得,“这样你们妈妈又要不高兴了。”
两兄妹不以为意地耸耸肩低头吃饭。
“我去接电话。”客厅电话响,徐阿姨解下围裙小跑出饭厅。
“借点钱我出去躲两天。”荀舒卉压低声音说。
“拿你身上的器官做抵押?”荀书越打量了她上下,摇摇头。
“现实的人类。”荀舒卉对他比了中指表达自己的愤怒。
“我就是这么放荡不羁的一个人。”荀书越现学现卖。
“卉卉你的电话。”徐阿姨按住话筒喊。
“来了。”荀舒卉纳闷谁会电话打到家里来站起身对荀书越说,“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撂下狠话像风一样地跑出饭厅。
“哪位?”荀舒卉接过电话就问,知道家里座机的人想必也是亲近的人。
“我是你的月姐姐,今天晚上有麻将局来不来?”尤乐月抱着儿子兴冲冲地道,也不管边上老公哀怨地神情。
“我是大病初愈的人,没听过病去如抽丝啊,不去。”说着就要撂电话。
“别别别,非要逼我使出杀手锏”尤乐月赶紧揭晓谜底,“绉悦也要来,你不是不爽她很久了吗,月黑风高夜正是作案时。”尤乐月想想就热血沸腾。
荀书越想起来的确是有大仇未报于是答应了,“不过你得买单,赢了算我的,输了算你的,谁叫你我住院都不来看看。”
“你个剥削鬼,真讨厌。”尤乐月骂了一声直接挂了电话。
“你今天又要出去?”薛宗之接过已经半睡半醒的宝贝儿子哄着,眼睁睁地看着老婆对着镜子化妆。
“你别和我说话。”尤乐月对着镜子瞪大了眼刷睫毛,面无表情地说。
“我们当时不是约定吵架不能超过一天吗?”薛宗之抱着儿子满房间乱晃。
“我们现在的情况只是吵架这么简单吗?吵架也是爱的表现,难道你找小三也是爱的表现吗?”尤乐月转过身冷着脸。
“我都说了她只是我的秘书,是你自己想多了。”薛宗之把儿子放进婴儿床里,压低了声音说。
“秘书天天给你发短信给你报备天气让你多穿衣服别着凉?秘书能和你一起看电影?还一起上情侣餐厅吃饭?别傻了薛宗之,你以为我现在生了孩子就没有脑子了吗,我就说老板和秘书之间就永远不会有纯洁的关系,你让我觉得真恶心。”尤乐月微微提高声音一字一句地说。
“尤乐月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就凭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还不相信我吗?”薛宗之也生气了,拉着尤乐月出了卧室,关好门问。
“就是我们认识太久了才会让你觉得没有新鲜感了,所以你才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就是太傻,才会这么小就被你绑住了,还给你生了孩子,天下哪里还会有我这么傻的人。”尤乐月直直地看着宗之,带着哭音说。
她早就知道那个妖里妖气的小秘书不是好人,总是很客气的叫自己尤小姐,我去你妈的小姐,我生小孩的时候你这个贱人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如果不是那天看了宗之的手机上的账单,自己哪里会知道身边夜夜共枕的男人早就属于另外一个女人了,她的心现在总是火急火燎地疼,她和宗之认识那么多年,理所当然的在一起,结婚生孩子都好像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是她好像从来没有问过宗之爱不爱自己,宗之也从来没有说过。
“你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自己认定的事情别人怎么解释也不听,我们现在是夫妻我们是平等的了,我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惯着你哄着你的。”薛宗之冷声说。
“不需要,你省省吧。”尤乐月一把抹掉眼泪,踹了他一脚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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