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华楼。
屋外一阵喧闹的声音,不久便有人推开了门闯了进来。安暮雪正睡的舒服却被这声声的喧闹声吵醒了。
奶奶的,不知道老娘有起床气吗!
“王妃娘娘,她们硬是闯了进来,奴婢拦不住。”巧卓低着头委屈的说道。
“哟,这就是王妃娘娘啊。以为是国色天香之类,竟是长的如此一般嘛。”站在最前面的女人先是开口说道,穿着光鲜亮丽,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又用帕子捂着鼻子:“这儿可是之前林夫人住的地方。听说还经常闹鬼呢,姐姐怎么可以住这里呢,也不怕中了邪。”扭动了一下蛇腰,呵的轻笑一声轻蔑的看着暮雪。
“看来王爷对她也不过如此,萧夫人就不用担心了。”身后的一位长相平凡,身材却完美,前凸后翘的女子奉承道。
“废话!本宫何时担心过!”那位萧夫人回头撇了一眼静夫人,恨她不会说话。
这时坐在床边的安暮雪受不住了。
这些女人不仅吵醒我,居然还敢在我的地盘上叫嚣!
安暮雪起身慢慢的走向前,似是无害周身却充满了杀气:“这位自称本宫的贱人是哪儿来的?!喔,是萧夫人对吧?你明知本宫是王妃,居然敢在本宫面前自称本宫。你好大的胆子?!”最后的一句话暮雪几乎是咬牙喊出来的,怒火明显的写在了脸上。打扰我的美容觉,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
萧夫人早前就听说安暮雪是个文静柔弱的女子,却没想到竟有如此大的魄力,一时惊呆反应不过来。
“你们这是来向本宫请安的还是给本宫一个下马威的!”说毕,安暮雪甩手重重的打在萧夫人的脸上:“这一巴掌是作为你大不敬的惩罚。别以为本宫是好惹的!”说完又一次甩手,这一巴掌却落在了静夫人的脸上,红红的五指印在她白皙的脸庞:“这一巴掌是让你的狗眼睁大了好好看看这里谁最大!”静夫人被打的生疼,捂着脸颊小声啜泣起来。萧夫人更是咬牙切齿,却也不敢再嚣张,只是恨恨的看着安暮雪。
安暮雪扫了一眼闯进来的四个人,边用帕子擦着刚刚扇耳光时的手掌心,边静静道:“只要本宫一天是王妃,惹怒本宫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说毕,把帕子扔在了地上望向旁边双眼睁大的巧卓:“巧卓,送夫人们回去休息。”
“安暮雪!你给我等着!”萧夫人用手指着安暮雪撂下狠话气愤的走了出去。后三个人也默默的跟了出去,静夫人依旧啜泣着,竟是这样不经打。“哼,跟我斗!”安暮雪嘴角上扬得以的笑了笑。
待所有人都走了以后暮雪吩咐巧卓送来浴桶。
睡也睡够了,好好梳洗一番,天黑之前出去看看这王府。
温钧奕刚刚回府坐在大堂中品茶时,那静夫人和萧夫人都哭哭啼啼的小跑进来。温钧奕看了看萧夫人不禁好奇道,萧夫人被欺负成这般可是前所未见啊。
“何事?”轻轻抿了一口茶放下,望向哭哭啼啼的两个女人。想必又是女人之间的琐事。
“王爷,那王妃打臣妾和静夫人。王爷要替臣妾做主啊。”萧夫人捂着脸颊,颗颗大粒的眼泪滚下来,看着直叫人心疼。然而对面坐的却是万年不变的冰山冷面死鱼脸的三王爷温钧奕,对此毫无感觉。
“哦?王妃为何打你啊?”这事儿到是引起了温钧奕的好奇心,连萧夫人都被打的哭哭啼啼的找自己做主,更是有了兴致继续听下去。
“臣妾和三个妹妹们本想向王妃请安,谁知王妃打了臣妾,还说…还说……”萧夫人欲言又止看着温钧奕。
“还说什么?”
“王妃说她连王爷您都不怕,更不会怕我们这些小夫人。”啜泣的静夫人大胆的直接说道。
温钧奕重重的拍了一下茶几道:“大胆!”眼底明显有隐忍的怒火正慢慢的燃烧,升腾。好一个安暮雪,本王还未惩处你,你倒是屡屡挑战本王!
“不是臣妾说的,是王妃,是王妃。”静夫人低着头颤颤巍巍的说道。
温钧奕理也未理,愤恨的拂袖离去。跪在地上的萧夫人和静夫人相视一笑。
轩华楼。
温钧奕一脚踹开门,直接冲了进来。
浴房中是一阵薄雾,正在洗浴的安暮雪遮住前胸警惕到:“谁?!”
“是本王。”此刻温钧奕已经走到浴桶边正望着惊慌失措的安暮雪。此刻在看清了眼前女人的容貌,不禁仔细打量起来。稚气未脱的脸,双眼正睁大的看向自己,嘴唇微张像饱满的樱桃,陶瓷一般的肌肤甚是想让人身手触摸。并非倾国倾城之貌,却是清丽动人之颜。温钧奕不再打量身手紧紧的抓住安暮雪的手腕,邪魅却嗜血的笑着:“王妃似乎对本王意见颇大啊。”
安暮雪看清来人,不觉奇怪道:“哪有?”心中微微害怕却硬是想要掩饰而轻轻的没底气的一笑。哪阵邪风把这尊大神请来了……倒霉!
“还是王妃一日未见本王,甚是思念,故在此等着本王?嗯?”说着俊脸慢慢的凑近暮雪。眼前的女人小巧玲珑,一身还有未滑落的滴滴水珠,薄雾更是将她衬托的多了一份妩媚的味道。温钧奕忽感觉到一丝莫名的悸动,从未有过的。只觉得胸腔似乎有一把火在燃烧,渐渐口干舌燥起来。
“王爷,不知臣妾犯了什么错误。但,可否让臣妾先起身穿身衣裳?”安暮雪看得出来这王爷来者不善,浓重的怒气在这狭小的浴房肆意流动。
“哼,你以为本王会对你这等货色感兴趣?!”甩下安暮雪的手,愤然的转身离去,那莫名的燥热让温钧奕浑身不适起来。走出屋子后温钧奕手掌放在心房,分明的感觉到心跳加快,认为自己是气过了头“哼!”了一声拂袖在逐渐暗下的夜幕中消失。
而在房中的安暮雪脸颊通红,手足无措,双手捧着脸颊:“神经病!”随即又使劲拍打了桶里的水,激起了一阵涟漪,如同安暮雪心房无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