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罗府后,为了罗家的辉煌,周筝心中有了些歪念,更古至今,黄赌毒永远都是最赚钱的一个行业。
罗家产业中,赌坊是绝对不能关门的,而且想要更赚钱,只能留下一下机智勇敢的人,冒险精神越浓厚的越好,因为有的时候赌博并不是在赌博,更多的时候是在赌命。
周筝想着吩咐罗成让赌坊的掌柜去留意一些年轻的、勇敢的、手脚麻利的赌徒,越小越好,年纪小想象力丰富可塑性绝对可观。
除了赌,黄当然也少不了,美酒佳人向来都是权力的陪衬,腐败的官场,奢侈的豪门,无一例外都会有飞扬跋扈、自以为天下第一的少年蠢材,这些人确实是一头头待宰的肥羊,一个个痴傻呆的凯子。
这样的一条路,确实充满很多的可能性,思索过后,周筝决定把酒肆,布坊给关了,位置腾出来弄上一些看起来雅致大气的**唤为明月楼,其中酒水仍旧如初,并不断绝,优秀的厨子更是必须留下,布坊结业后可以请来一些专业的裁缝,专门为楼内姑娘裁衣搭配。
明月楼也不能随便何人都能进入,必须要设定一些入门的条件,使其成为身份的象征,大大的满足了一些人心中纯天然的优越感。
然而有这么的一些地方,就必须要有一些能干的掌权人,这些掌权人需要好好地**一番,这方面显然非徐氏莫属,她这方面的一切众人有目共睹,若她这般媚骨天成使得男子几度的折腰的女子确实很少见,最起码罗菲菲,罗若欣都并未遗传到她一丝半点,说明此事确实不是天生的,只能说她是后天有意去让自己如此作为的。
毒这方面太过于阴损,比杀人掠货还要丧失,周筝自然是不想染指,使得自己偏门过甚,永无退路,所以这方面就毫不犹豫的放弃了。
想当然如此嚣张的行事风格,想要安然矗立于世间,无疑是很困难的一件事,其中牵涉之广,不可估量,为保安全必须要有一定的自保能力,血腥和杀戮是其中必不可少的,明白到这个道理的周筝下令让罗成把曦城国所有走投无路的孤儿都带回府中,她希望能从中找到不少的意外和惊喜。
十日的时间过去了,一切都尽在掌控之间,罗成确实是个很有能力的人,短短十日就把周筝所想所思的事物变为了现实,其中各种雷厉风行的态度不容小觑,很多人因此而感到丝丝的心悸,断足的耻辱看起来也让他成长了不少,此刻的他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仁慈宽厚的管家了,更多的是冰冷和无情,人心的看待也比以前更为透彻,此事让周筝感到十分欣慰。
罗府内院中,几根木柱子临时搭建了一个高台,高台之上有着一个大鼓。
一个中年男子站在鼓前,双手紧握着两根粗壮的木棍,在周筝的示意下猛然敲击了起来,节奏急促而紧凑,声音肆意张扬,透露出阵阵豪情,使得听着心中澎湃不已。
周筝站于台前,看着台下稀稀疏疏走来的少年幼女,她有些紧张,表情中却不曾透露半分,显得有点木然。
紧握着手中的名册,周筝目光冷冷的扫了扫在场的百来个人,问道:“你们都是真心来到此地的么?”
台下一阵私语,一双双眼睛看着周筝,其中透露出不少吊儿郎当的情绪。
“回答我!”周筝眉头微皱,看向台下众人,对于现状感觉有点棘手。
“何为真心?”台下一个十三四岁黑衣少年站前两步,无所畏惧的看向周筝,表情中有着讥笑和嘲弄,显然觉得周筝所问的话无聊之极。
“无亲无故,无牵无挂,对此忠心不二者,为真心。”周筝看下去,少年头颅高昂,有几分自豪,有几分自傲,这样的一个小少年,显然已经成为场下少年中的领头者。
“哦,忠心不二?姑娘,你开玩笑吧,我们孜然一身固然没错,却不能说归属于你,我们只是交易罢了,你保我们生活无忧,我们为你出卖劳力,谁也不欠谁,并非仆从关系。”黑衣少年的话代表着场下大部分人的心态,他们只是想要三餐温饱,为此不惜出卖劳力罢了,一来二往,其中并没有任何从属关系。
周筝冷冷的看了看他:“不错,威武不屈的性子确实挺好的,但是这话我不爱听,要知道,我罗家不缺奴才,没有多少的主子需要你们去伺候,要是抱着这般心态,你们还是回去过你们的日子,我不需要这样浪费粮食的废物。”
此话一出,场下一片哗然,少年们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作为男子他们也有自己的自尊自傲,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人虽穷志可不能短,他们都相信着总有一天能风水轮流转,当家做主一报旧仇。
少女们目光中有着几分艳羡,对于周筝她们的心态有些复杂,或妒忌,或羡慕,总是不太平静。
黑衣少年并无说话,人群中又走出一个少年,貌似同样的年纪,却因为虎背熊腰颇为粗壮的缘故,显得更为老成一点,比起黑衣少年来说少了几分阴冷多了几分狂躁,霸气外露的感觉。
此刻的他气煞不已,指着周筝,怒道:“你说什么呢,谁是废物。”
“罗家不缺的就是废物。你有本事成为其中不可或缺之人,就可以脱掉废物的名头,他人再也不可欺你辱你,如此一来不是很好么?连忠心都不懂的人,连直视困苦厄运的的勇气和决心都没有的人,不叫废物,叫饭桶么?我们罗家就缺这么一桶米,养不起闲人。”周筝双手放置在身后,深吸了口气,尽可能的表现的极具威严的模样。
果然少年心性,并不圆滑,所以对于他人的脸色琢磨不透,周筝微微颤抖的声音在他们听来并无异样,只是直觉间领会到低沉中透露出一股狠戾的味道,平淡中有着一种锐利的锋芒。
他们的心中并未存在丝毫疑虑,也许是因为周筝毕竟是他们目前脱困唯一的希望,也许因为周筝冷言冷语的话直白中透露着一种真实的感觉,他们刹那间,竟然被唬住了。
“姑娘,到底想要我等作甚?”一个年纪稍大,接近十七八岁的少年轻声问道。
周筝目光微移,细细的打量着他,容颜惨白一片病态沉重,看似赢弱不堪,却无形中透露出一种让人害怕的感觉,狭长的眉眼看向周筝,看似猛虎之目,又似毒蛇之眼。
“我说了,在此我只有一个要求忠心,也就是永不叛变。”周筝盯着他,感觉三个少年中,其一目光冰冷清澈,看起来并不像会撒谎的人,第二个少年,眼睛炽热,感情强烈,显然是个直肠子一根筋,反倒是这个人倒是让人有点看不透了,危险,太危险了。
“若是做不到呢?”他淡笑着。
“要么现在离开,要么以后死亡,这是对你们唯一的忠告。因为接下来也许你们会有一千万次生死的瞬间,其中的味道也许你们尝过一遍会铭记一生。”周筝目光中泛着冷意。
“为什么挑中我们?”黑衣少年听着心中一惊。
“挑?我想你们是误会了,目前我可没有挑,只是需要一些心无挂碍,无惧生死的人罢了,你们能进来只是因为你们就是一些走投无路的人,所谓真正的挑选,是在你们选择去留后,才真正开始,强者生弱者死,这是生存最基本的法则。”周筝说着有些无所谓的摇了摇头。
少年们交换着眼神,心中挣扎不断,他们能来到罗府也只是想要生存下来,可是眼前这个人却像是一个魔鬼,随时盯着他们的生命,目光寒光毕现,犹如一头盯上猎物的野兽,目光落在他们的身上,让他们犹如芒刺在身。
少女之间忽然站出一个红衣少女,抬起头,奇道:“主子你现在说的这些大概都是针对他们说的吧,那我们呢?”
她的一句话,问出了所有少女的心声,此刻的她们也同样惴惴不安着。
“你们,自会有人**。”对于姑娘的**,周筝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她想要的效果她能言传,却无法身教,毕竟对于男女之事她也不过是从前电视上面看来的那一丝丝的狗血剧情,并没有真正的去猜透其中的味道,此刻的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徐氏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