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纳罕顾宴怎么这般对医术上心,过去每四天一次的课也在顾宴勤奋的催促下,改到了两天一次。
陆凌刚踏进医馆没一会儿,这顾宴和阿紫就到了。
阿紫对小姐大病之后,忽然对学医态度一下子180度大转弯,感到十分震惊。
有次碰到冯妈妈,就跟冯妈妈说了,冯妈妈也是藏不住事的,晚上伺候奶奶睡觉时,便像话家常的说了出来。
奶奶听了后慈祥的笑了,对冯妈妈说道:“玉琴,你没发现自从那病好了以后,宴宴变得懂事多了嘛,过去没病没灾的,如今生了病,许是想到了有医傍身的好处,从而改变了过去浮浮躁躁的性子。看来,这病,还生的好了。”
冯妈妈应了声,觉得老妇人讲得很对,感觉在自己眼皮底下长大的小姐成熟了,忽然有种邻家有女初长成的骄傲。
跨进医馆门槛,顾宴看到小九正和一个人谈话,那人背对着她,是一个个子高高的少年,很眼熟。顾宴心里却想不到是谁。
通过这几周对医馆的熟悉,顾宴对这家医馆轻车熟路。
抛开脑袋里的疑问,两人直接走向了楼梯。
小九看到她们,匆匆跑来,阿紫回头,冲小九摆手,说道:"你先去忙吧,我们自己上去了。"
那少年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了一眼,顾宴没回头,自然没看到这熟悉背影的主人。
小九应了声,便转身去和那人继续说话。
顾宴上了二楼,进了那间房。陆凌早已坐在桌子前看书,身后的门开着,清晨的风吹进来,凉爽而怡神;阳光挤过门、窗,洒在他的身上,像是为他的轮廓镀上了金边,就连脸边的茸毛也被染上了金色,有种动人心魄,宏伟气势的美感,让人心惊。
顾宴一时怔住,她忽然有种见到圣经里常描述的那些散发着光芒的神者,不知怎么样去打破面前这一切。
陆凌“咳咳咳”咳嗽了几声,俊脸一红,心想这丫头怎么总是在直视我。
陆凌对着顾宴说道:“学了两周的书本知识,古人言,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临深溪,不知地之厚也。今天不学了,带你去个地方。”
说罢便放下书,走了出去,到了后院,马车已经准备好了,顾宴不打算带阿紫去,怕那孩子胆小害怕,又不让自己做这个不让自己做那个的,便上了马车,陆凌当了马夫,赶着车就走了。
一路颠簸,顾宴终于坐到了目的地,下了马车,顾宴拍拍屁股,心里嘀咕,这马车真是无福消受,颠死我了,回去走路也不坐。
原来陆凌说的这个地方就是当初小九提到的那个“救济站”,好似看出顾宴疑惑的表情,陆凌解释道:“这救济站乃是新县长走马上任的一项新的实施,我就是受聘在这里为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做一些定期的诊治。”
正踏进门,顾宴忽然注意到阶梯上有一个布裹子,包裹得很随意,像是匆忙做的。看了眼跟在身后的陆凌,顾宴壮了胆的上前一瞧。
像是感应到有人上前似的,布裹子传来了一声响亮的啼哭。
顾宴明白了,原来这是弃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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