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鹏立马扭过头,见丁谓已经躺在了地上,两眼紧闭,已经昏厥了过去。在抬头,却见一个女子,身穿一身白衣站在丁谓的身后,她正是李师师。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潜入这铜墙铁壁般的天牢,高鹏立马站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高鹏惊讶道。
李师师没有回答高鹏,低头盯着躺在地上躺在的丁谓,不是眼中露出疑惑之色,轻声问道:“他是谁?”
“当然是坏人了,好人能追着打我吗?”高鹏不耐烦的说着,又回头朝着牢房外面望去,生怕有官兵冲进了。
“我知道他是坏人,我想知道他是不是叫丁谓?”李师师目光仍是盯着躺着地上的丁谓,继续向高鹏问道。
“是是是,天下就这一个丁谓,难道还要另一个丁谓。”说到这里,高鹏脸色一变,疑惑的望着李师师,毕竟李师师已经失忆了,就算过去认识丁谓,现在不可能说出他的名字,莫非李师师记忆恢复了。
高鹏心里想着,但仔细的看了看李师师的表情,又不像是恢复了记忆,这才轻声问道:“你认识他吗?”
李师师皱起了眉头,微微摇了摇脑袋,扭头望着高鹏说道:“我不认识他,但看到他的长相,丁谓两个字就从我记忆里蹦了出来,心中就产生出一股浓浓的恨意,很想把他给杀了,是不是我和他认识?”
不仅是李师师心里奇怪,同时高鹏心里也很奇怪。失忆中的李师师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会记得丁谓,而她心里好像恨极了丁谓,看了他们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
高鹏竟一时间也编不出了一个合适的理由,随口说道:“你还记得在相国寺门前发生的事情吗?”说完,高鹏紧盯着李师师。
李师师当然不记得,皱着秀眉摇头问道:“难道她就是当日欺负我的贼人?”
“嗯嗯嗯。”
高鹏连忙点着头,继续说道:“那日你就是被他欺负,当时我要是没有出手救你,估计你的清白就毁到丁谓的手里了。就因为这件事,他一直找我麻烦,以报当日之仇。”
说完,李师师紧握着粉拳,似乎完全相信了高鹏的话,举起拳头就朝着丁谓脑门上打去。
“慢着,慢着,他现在可是宰相,打死了他,我们都活不了。”高鹏伸手阻拦着李师师,真怕她把丁谓打死。
听到高鹏的话,李师师手缓缓的停了下来,扭头盯着高鹏,疑惑道:“什么?他是宰相,你原来说他是白莲教的人,怎么现在又是朝廷的人?”
高鹏这才想起自己说漏了嘴,原来的确告诉李师师,是白莲教的人在相国寺非礼了她,现在又变成了朝廷宰相欺负了她。
“这个……。”高鹏吞吞吐吐了起来,眼珠左右一转,清了清嗓子大声道:“是啊,这正是白莲教的高明之处,派人潜入朝廷,明白了吗?丁谓其实是白莲教潜伏在朝廷的卧底。”
“原来如此,不过当今朝廷无能,白莲邪教欺压民众,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李师师冷冷说道,同时也从他语气中能清楚的听出来,她对当今朝廷极为不满。
摆平了李师师,高鹏心也安全的放下了,伸腿向丁谓的肚子上踢了一脚,又扭头对李师师说道:“没事,就算不杀他,我也可以帮你报仇。”
说完,高鹏伸手拉着丁谓的衣领,拖到了一个木桩上,用绳子缠绕了好几圈。又捡起地上的铁钳放在了火盆里,最后到了满满一盆冷水。这一切让站在一旁的李师师看的昏头混脑。
而此时牢房外面,牢头和两名衙役正蹲在墙角,竖着耳朵仔细的听着牢房内的动静。
“老大,怎么没动静了,高鹏那小子不会被相爷打死了吧?”一名衙役小声的向牢头问着,眼睛却直直向牢房门口望去。
牢头伸手狠狠的拍着那名衙役的脑袋,咬牙说道:“高鹏要是死了,我怎么和寇大人,石将军交代,还有皇上的圣旨,这些都能要我们的命。”
而另一名衙役立马站了起来,惊慌道:“老大,你听听,都这么久都没动静了,是不是真的死了?”
那名衙役心中着实不安,而牢头听了他们的话,心中也开始担心起了高鹏,但他们没有一人敢进去一看究竟,因为丁谓也不是好惹的,就这样三个在外面继续等着。
突然,牢房里传了了一声大叫,三人神经立马紧绷了起来,齐刷刷的站了起来,紧张的盯着牢头门口。
而牢房里面,丁谓已经被高鹏用冷水泼醒,面前则是一把烧红的铁钳正在不停的晃悠着。
“你叫什么叫啊?我还没怎么着你呢?”高鹏拿着火钳对着丁谓,笑着说道,此时已经是高鹏反击的时刻了。
“高鹏,你……你可不能杀我,杀了我,你也会被砍头的。”丁谓被吓得哆嗦道,两眼缩成了斗鸡眼,直直的盯着面前的火钳。
“哈哈哈。”
高鹏大声笑了起来,拿着火钳放在了丁谓的胸前,大声说道:“我要是不杀你,你会放过我吗?你肯定还会杀我,所以我要提起杀了你。”
说完,高鹏就拿着火钳就要贴在丁谓身上,只见丁谓一边拼命的挣扎着,一边大声求饶道:“高公子,您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证不在找你的事情。”
“你放屁,你出尔反尔不是一次两次了,我还会相信你吗?”高鹏说着,就拿着火钳贴到了丁谓的衣服上,瞬间衣服上烧了一个巴掌大的洞口,但火钳仍未贴紧丁谓的肌肤。
“啊——你欺负人。”
没想到丁谓放声大哭了起来,眼中的泪水不停的往下流着,肯本没有一点宰相的风范。
而丁谓的哭声并未让高鹏产生同情,因为不知道丁谓是不是在演戏,仍然把火钳放在丁谓身边,小声问道:“你热不热?”
丁谓满含泪花,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使劲的点了点头,赶忙回答道:“我热。”
高鹏立马把火钳拿开,放在了火盆了,继续向丁谓问道:“你不热了吧。”
“我不热。”丁谓还是使劲的点着头,眼睛却是盯着火盆里的火钳。
“你热不热?”高鹏笑着问道,又把火钳拿了出来,放在了丁谓的身前。
丁谓吓的满头大汗,立马点头说道:“我热热,我很热。”
高鹏又把火钳拿了下去,放在了火盆了,继续笑着问道:“你还热不热了?”
“我不热了,我不热了。”丁谓仍是点着头回答道,目光还是没有离开高鹏手里的火钳。
接着,高鹏就这样来来回回几十次,一直问着“你热不热?”。而丁谓也是一直不停的点头回答着,不敢有一丝的懈怠,生怕高鹏真的把火钳贴上来。
突然,高鹏晚了一拍,还没把火钳放到丁谓身前,丁谓就点着头,大声喊着:“我不热了。”
“真的不热了,那就给你加加体温。”说完,高鹏拿起火盆里的火钳就向丁谓身上贴去。
丁谓知道这次着了高鹏的道,脸上的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哗哗的向下流着,又见高鹏手中的火钳一步步逼近,已经能很明显感觉到火钳的温度了。
“啊——。”
丁谓又一声大叫,眼睛一闭,脑袋狠狠的栽了下去,又昏厥了过去,同时,丁谓的两腿间早已经是湿了一大片。
见丁谓昏厥了过去,站在一旁的李师师见高鹏没有伤害丁谓一根毫毛,不知道高鹏到底在搞什么鬼,走上前去轻声问道:“难道你不杀他吗?”
高鹏把火钳丢在了火盆里,转身笑着对李师师说道:“肉体的疼痛其实并不是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心灵的恐惧。”
李师师皱着眉头,不知道高鹏话中的意思,正要接着去问,却见高鹏大步走到桌子前,拿起纸笔刷刷的写着。
过了一会,高鹏拿着纸重新的回到了丁谓身边,掂起丁谓的手,把每张纸上都按了指纹,最后,高鹏看着手中的纸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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