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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石磬

2011年,CD,送仙桥。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到饭点了。这年头生意难做,巴望了一上午也没揽到一件活。

话说送仙桥这地也算的上是龙蛇混杂,来往“吃”的都指望着能“吃上几颗仙丹”,或者是“吃”到几件“俏货”,但哪有那么简单,俗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些来“吃”的往往都成了“跑堂”、“坐台”手底下杀掉的不知道是第几只猪。

这其中的道道的深得很,有专门“埋地雷”的,有专门要“拦一道”的,也有些“包袱斋”“搂货”“搬砖头”的,总之要想在这些老油子手里“抓”到两件行货,那怕是比登天还难,所以您“打眼”、“走宝”了也千万别搁心里边去,因为像您这种自认为“捡漏”的人比比皆是,您就只当是交学费了。

我手上的货虽然都是些“下蛋”往屎尿坑里泡过的,但那也都是些“旧仿”“高仿”的二等货,总好过那些老油把子的“判眼货”“新加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挖坑货,可为什么我他妈的就“杀不了猪”,碰不上“棒槌”,这真的是天都要亡我吗?

我叹了口气,心说我真不是玩这行的料,我将小板凳折了起来,把摊收了,准备今天好好去happy下。

“我这儿有件货,你看哈要得不?”我手上的动作一下被打断,我也懒得回头,说道:“今天不干了,你到隔壁去搞哈嘛。”

“你倒是看哈嘛,好不好你看了才晓得塞。”我一听这是想跟我赖上了,心里更烦,说道:“看过铲铲看,都跟你说了到隔壁去搞哈,你听不到唆。”

“你狗日会不会做生意哦,老子今天就硬是要拿跟你看哈。”说着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用力一压。他的力气很大,我吃痛,一把将他甩开,跳转过身来,要骂他个龟儿子,这一瞬间我看到他怀里抱着一块石头,我更来气了,骂道:“龟儿子,你抱过石头来,还要老子跟你看,有啥子看头嘛,一坨烂石头,你还等着它下崽崽哇。”

那人一下也火了,说道:“锤子,咋个可能是烂石头,你狗日看清楚点,老子老爷说它值钱的很。”说着把石头往我怀里一送。

我接过石头,也懒得理他,本想又骂他两句,但我手上却突然有一种异样的触感,我抬起石头一看,发现这块石头上竟然刻画了许多细细的条纹,我心里一惊,看到这块石头的成色很有点年头,倒像是件“开门”

这件货很可能是件正品,因为据我所知做旧的瓷器和字画倒是常有,我也见过不少,但是要费这么多心思去做旧一块石头我还真没见过,所以我一下便被吸引住了。

我仔仔细细将这块石头把玩了一番,石头表面有一层十分润泽的光芒,摸上去也很温润。石头不大不小要一只手掌完全张开才能握住,造型有点像是五边形,但有一边却是弧形的,在顶端还钻了一个圆孔,上面刻了许多条纹。我用手摸了摸,感觉上面这些纹路不是那么简单,那人突然说道:“还可以塞,刚才还死活不看,现在到跟捡了宝贝一样。”

我看着他笑的傻不啦叽的,心说:老子这回可得好好“杀杀猪”了,于是我不动声色的说道:“你这东西,我实话跟你说嘛,样子还是要得的,就是是块石头,要是块玉兴许还能卖几方,石头嘛……就不好说了。”这叫欲抑先扬,我们这行惯用的技巧,旨在让对方明白其实我们打心眼里还是觉得东西挺不错的,这样一来拉进了双方之间的距离,让对方放松警惕,这也是一个切口,为了接下来的话做准备,从而让卖方觉得自己这件东西就是件破铜烂铁点不值钱,随便能买个几吊就跟得了好大便宜似的。

我说完,气沉丹田,心里面打着鼓,心说可别被这个“棒槌”看穿了,他说道:“我们都是明白人,不要把老子当棒槌耍,这东西是我老爷舍了命换来的,到不到这种地步喃。”我看了看他,心说,龟儿子还不傻,我道:“啥子老爷传下来的,你别蒙我,我见的多了,这件东西只怕也不是你的吧?”

那人一听到急了:“不是我老爷还是你老爷啊,不要就算了,说这些爪子!”说着转身要走,我叫住道:“等得起!算了算了,你这东西还算是少见,但毕竟是块石头,就当交个朋友,以后有什么东西还给匀给我吧,就给你五吊!”

“啥子?就五吊?说妈拉个铲铲,买不起就别跟老子面前装大!”我将他拉住,陪着笑脸说道:“跟你开个玩笑,弄个起,我也不瞒你,我只出得起这么多,到别的地只怕还出不起我这个钱。”我用手比划了个二。

他回过身来,看了看我,说道:“二十万?”

“爬!冥币要不嘛!”我真他妈想扇他狗日两耳屎,跟老子硬是敢开口,“两方!不干就爬!”

“你狗日硬是想‘吃仙丹’‘捡漏’哦,没得五万谈都不要跟老子谈!”

“瓜娃子,你手头的就是个‘上货’要买不买,爬远点!别挡的老子耍去!”他转身便走,我也没烂,因为我知道他走不了多远就会回来的。我一听,就知道这是个雏,还故意在老子面前装老,咱这行都不直接说钱,一方就是一万,一吊就是一千,他一说五万,我就知道这是装老的。

果然,这龟儿子直走出去十几步,就屁颠屁颠跑了回来,他道:“我考虑了哈,看你老实巴交的,两万就卖跟你嘛。”我收着摊没抬头,说道:“要是刚才呢,你这东西还值两方,现在我只能给你一方五,不干你就走。”

“你就是个斯娃子,你硬是敢说,两万!不还价了,算老子吃亏,拿起去!”说着要递给我。我也不接,说道:“一方五,只出一方五,不干你拿走。”

“两万,拿起去,拿起去。”往我身上递。

“一方五。”我不松口。

“一万八。”往我口袋里塞。

“一方五,不干拿走。”我忍住。

“一万七。”往我手里面塞,开始推搡我。我还是没松口,没想到这狗日的力气真大,我脚下一滑,连人带摊摔了出去,我顿时火气,说道:“推个铲铲推,跟你说了一方五,不干拿走,现在你把老子东西整烂了,你那件‘上货’还值不了那多钱,你赔老子塞。”

“关老子球事,是你自己站不稳摔的,算了,就当是赔你点医疗费,一万五给你就是。”我一听,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骂道:“爬你狗日的!一方五还管不到老子一个鼻烟壶的钱,这可是康熙爷闻过的。”

“就你那破玩意,骗骗外行人还行,想骗老子门都没有,屎坑里泡大的玩意,康熙爷也能闻你的?”

“老子看你不是像来倒货,是来干架的喃!”

“老子还就是来打你个龟儿子的,爪子塞。”说着上来又推了我两把。我哪里吃过这种亏,当下就和他干了起来,不过这狗日的力气真大,我根本敌不过,三两下就被他按在地上,我不告饶,用退踢他,他按住我动弹不得,我一个劲在地上扭,就跟条毛毛虫似的。

这样僵持了几分钟,我累的没力气了,说道:“行!行!老子硬是碰上你个混世魔王了,一方五就一方五,我认了,快跟老子松开。”

“刚才还行,现在老子要两万了,少一分你都别想起来!”

“爬远点,两方,你弄死老子嘛。”我说着又踢了两脚。

“少废话,老子今天还要定了!”他又按了按我。我实在疼的厉害,求饶道:“大哥,你就放了我嘛,我都是祝点小生意的啷个有啷多钱嘛。唉!你看他!看他,就是那个头发梳的油光光的,他是我们这最大的买家,你到他那里去试哈嘛,不说两方,他入眼,就是二十方也没问题。”我指着从我边上走过去的那人说道。

这人是这一块儿有名的“掌眼”,经他眼下过的货不知道有多少,还没一件打眼的,尾上最大那家门面就是他的。听线上的人说,这人平日里行事极其神秘,不肯轻易露面,我在这儿呆了两三年不过也就见过他两三回,连姓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线上的给他安了混号,叫做什么“串堂子”,意思是自己有店不顾,还到处跑自己弄货。

“你不要哄我,要是哄了老子,当心老子让你永远起不来。”他说着,便拿起石头朝“串堂子”跑了过去,他一把拉住人家,说道:“听说你是个掌眼的,来看哈我这件东西要不要得。”

“串堂子”压根没理他,我心想也是,人家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一块破石头能稀罕你吗?他一下急了,说道:“你们硬是都是些**耳朝天的人嘛,老子让你拿起去看,你就看哈要死嘛?”

“串堂子”朝他摆手,意思是,你滚吧!可那人还真是个臭不要脸的,到跟人家拉扯了起来,他力气很大,“串堂子”又是个黄土埋了半截的人,所以可想而知,“串堂子”被他拉来歪歪斜斜的,“串堂子”起初还很生气,可慢慢我注意到他突然愣了一下,眼睛里放着光,一直盯着那块石头看。

“串堂子”突然说道:“你手里的东西是哪里来的?”我一听“串堂子”一口的京腔,不是本地人,我心想这南方和北方也算得上是老死不相往来的,他一个北方人跑来南方开个什么店?

那人说道:“跟那个宝气一样,叫你看就看嘛,非要老子逼你,拿去!”说着往串堂子怀里一扔。串堂子十分小心的捧在手上,看的比我还仔细,我注意到他的目光滴转,两只眼睛都像是要掉出来一样,过了十来分钟,他才开口道:“你这东西,是五十年前出土的吧?”

那人愣了愣,说道:“你管我的,两万你要不要?”串堂子笑了笑,我心想能让掌眼级别的看上十来分钟那肯定不是凡品,虽然老子“杀猪”是不得行了,说不定还能“拉哈纤”。

我打定注意,冲上去一把将那人搂了过来,陪着笑对串堂子说道:“您老等等,我兄弟他喝高了。”

“你龟儿子才喝高了。”我赶紧冲他使了个眼色,他立刻会意,我挽着他走到一边,看了看身后的串堂子,确定他听不到了,才开口道:“兄弟你贵姓啊?”

“有屁就放!别跟老子套近乎!”我见他那么不上道,也就直说了,我道:“你这东西很有一眼,指不定就是件压堂的宝贝,想不想多赚点银子?”他点点头,我道:“那待会我来开价,我话先说在前头,我要‘打一’,行就点点头。”他应了声。

我哈着腰,赔笑道:“老师傅,我兄弟他刚跟你闹着玩呢,这东西是他老爷舍了命换来的,我看您也是个实在人,我也不多要,20方您看行吧?”他一听惊得合不拢嘴,我赶紧冲他飞眼,串堂子看着我们,笑了笑,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先到寒舍喝杯茶吧。”我一听有谱,赶紧说道:“听老师傅您的。”

我们跟着串堂子来到了他的堂子,他掏出钥匙打开卷帘门,我一看里面的东西顿时就有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外面是陈列了一套明清时期的红木家具,桌子上摆放一件宋朝时期的海棠红,架子上陈列的都是瓷器,其中不乏精品,市面上几乎绝迹了的好东西,像是什么元青花,那简直就是可遇不可求的,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墙上清一色挂的都是些字画,基本都是些稀品,像是赵孟頫、顾红忠这些存世量极少的。

穿堂子带我们穿过前堂,来到后室,他对我们道:“你们先喝杯茶,我进去拿点东西。”

“老师傅您忙,您忙。”我哈着腰。等到穿堂子走远了,我道:“你龟儿子硬是走狗屎运了,我看二十方应该没得问题。”

那人已经是笑的合不拢嘴了,说道:“老子就说这东西值钱的很,我老爷骗我不得。”我端起茶抿了口,说道:“你龟儿这东西到底是哪儿整的安?”他得意的笑了笑道:“都跟你说了,是我老爷……”话道一半,突然冲出来四个大汉对着朝着我两个冲了过来,我还没反应过来,脖子上就被绳子套死了,我挣扎了两下,根本动弹不得,我大骂道:“你狗日些要爪子,想黑吃黑唆!”

那人力气大,但也对付不得两个大汉,他被按翻在地上,他大骂:“你个龟儿子,和起伙老整老子!看你狗日老实巴交的,原来是这种人!”我哭笑不得,说道:“干你姥姥!你个哈嘛皮,你看不出来,老子两个被绑票了嘛!”

他这时才反应过来,骂道:“肯定是那个串堂子,老子两个着了他的道了!”我叹了口气,这人不是看上去傻不啦叽的,根本就是个瓜娃子!我两个被缠的像粽子似的,被扔到了角落里,串堂子这时走了出来,将那人怀里的石头摸了出来,那人看眼用脚猛的蹬两下,差点踢上串堂子。我道:“老师傅,您开眼,东西您要是欢喜的紧,就拿去,饶了我两个吧。”

“老子的东西,看哪个敢拿起去,老头儿,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我往他屁股上一蹬,说道:“瓜娃子,你还硬是要钱不要命哦。”

他回踢我道:“你管老子,现在这个时代没得钱还要命来爪子!快还老子东西,斯娃子!”串堂子也不答话,将石头往桌子上一放,掏出个老花眼镜带上,手指颤抖的摸在上面,只听他似乎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道:“听说五十年前,在安阳道上挖出了个宝贝疙瘩,老天开眼,竟让老朽赶上了。”

他说道后面,声音越来越激动,我道:“老师傅到底是件什么东西,您告诉告诉我们,也好让我们死的合眼不是?”

串堂子定了定,说道:“这是件石磬。”

“石磬?不就是件乐器嘛?能这么值钱吗?”我问。串堂子顿了顿,说道:“这东西在你们手里一文不值,但到了我手里,就能变得价值连城。”

“你就吹牛皮嘛,反正也不用上税。”那人道。串堂子也不辩驳,继续说道:“石磬上面刻的纹路,一般人是看不懂的,不怕告诉你们,上面刻的纹路应该是记载了一座汉代的古墓。”

其实我在看石磬的时候,也隐约的感觉到上面刻的纹路应该是什么的线索,但我怎么也不会想到竟会是一座墓,那这个串堂子只怕远不是那么简单,我试探性问道:“你是倒斗的还是支锅的?”串堂子笑笑不语,问那人道:“这东西是怎么到你手上的?”

“老子要跟你说几道,是我老爷传下来的!”串堂子点了点头,说道:“你祖上是‘南爬子’吧?”那人干笑了几声道:“晓球不得你在说些啥子。”串堂子又道:“不承认也没关系,我祖上也是封的‘淘沙官’。”

“你当真?不骗老子的哈?”串堂子点头,他接着道:“不对头,你跟老子说这些干啥子,你莫不是故意跟老子下套喃。”

串堂子没有做正面回答,他道:“你想不想发财?”

“发财?你贼的很,又来骗老子嘛,老子都被你绑的起了,还咋个发财,当真是发死人财嘛?”

“你碰上我,也说明我们有缘,我就不弯弯绕,直说了,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事成之后好处是少不了你的。”

“你要我爪子?”他一下变得机警起来。

“翻肉粽。”串堂子淡淡道。

“翻个铲铲翻!我老爷说了,不准我吃土。”他的语气突然变得很坚定。串堂子冷笑了两声:“你都将你老爷舍命换来的东西,拿出来散货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你懂个屁,这两件事性质都不一样!卖东西是卖东西,‘翻肉粽’绝对得要不得!”我在一旁听的有些懵了,我问道:“你们都在说些啥子,啥子就翻啥子哦?”

“关你球事!”我吃了闭门羹,也不在说话,串堂子又道:“我也不要你当真去翻,只是让你打个洞子,就要的了,别跟我说你不会,你老爷的事我是听说过的,想赚钱不舍得点啥子,怎么可能,你年轻,往后的路还长,你不想一辈子穷的连裤衩都穿不起就按我说的去做!”

那人犹豫了一下,说道:“当真就只是打个洞子?不要哄老子哈。”串堂子得意的笑了笑,我暗道:“狗日的真不要脸,一听的有钱赚,就把他狗日的老爷抛到沟沟头去了,我还当真以为你硬气的很喃。”

“你也要去。”串堂子指着我,“关我球事,你翻你的东西,我卖我的,井水不犯河水你懂不起唆?”

“我这滩井水已经犯了你的河水,你想要净身怕是不可能了。”串堂子说的很稳,但这其中的意思我立刻便明白过了,我诺诺道:“老师傅,瞧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犯不犯的,我保证,我什么都没听见,也没看见,我瞎了,聋了,老师傅您看这样可好?”

“你必须去!”串堂子眼神突然一冷,带着杀气。我一看,心说:坏了,再说不去,恐怕的被灭口,我赶紧赔笑道:“老师傅我逗您玩呢,我怎么可能不去,有钱不赚,那不是瓜娃子嘛。”

串堂子收住道:“那好,事不宜迟,今晚就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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