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悠悠吹拂,树叶摩擦发出莎莎的声音,天边一轮圆日慢慢西斜。
要到傍晚了。
重洛与阿希两人站在巨石上已经很久,巨石前的萨塔人也叩拜了许久。不知他们嘴里念叨的是什么,仿佛是某种咒语或许是祷告。
这些曾经在看非洲电影的时候偶尔看到过,不记得是什么电影了,总之讲的便是这原始人与天神沟通。
且不谈非洲,便是中国许多民族都有这种祭天酬神的活动,充满了神秘色彩。
前方,萨塔人嘴里念叨着,有时候手也会上扬张开,做出一副渴求拥抱的样子。
重洛看呆了,虽然觉得有些愚昧,但所有萨塔人都极其郑重,顿时让这个滑稽的祭祀显得神秘起来。
当,天边出现火烧云的时候,大地仿佛被镀上一层金色。正这时,萨塔人酋长站起来,捧着三枝树枝恭恭敬敬的递到重洛面前。
这树叶重洛不认识,又好像认识,仿佛在哪里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
树枝递到她面前,阿希深深忘了那酋长一眼,扭过头,并不看重洛。
此时,重洛明白,阿希这是希望她自己做选择。
可,她都不知道这是在干嘛!都不知道在做什么怎么决定?
伸手拉住阿希的手摇两下,阿希不理。她又摇两下,阿希还是不理。
此时,重洛叹口气,轻轻的,充满了无奈和苍凉。
阿希全身一震,还是转过头,接下酋长手里的树枝。
不知为何,此时的阿希看上去有种遥远的感觉,仿佛接了这树枝许多事情都会变得不一样。
她有刹那的冲动,这一冲动便抢过阿希刚接到手里的树枝。
顿时,巨石下所有萨塔人都沸腾起来,那酋长也目光灼灼的盯着重洛。
树枝有三枝,重洛不知道他们在要做什么,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他们把她当贵人了。一时半会不会伤害她。
想通这一点,她胆子变得大许多。将手里其中一根树枝递给重洛,自己留一枝,剩下一枝递给酋长。
不知是不是巧合,重洛发现自己手里的树枝最大,其次是阿希手里的,酋长拿到最小的树枝。
纵然如此,他显得很高兴。
这酋长不比一般萨塔人,他极其聪明。
三人各执一根树枝,站在巨石上,酋长稍微站在下方些。
片刻,酋长咕噜噜对阿希说了什么阿希也咕噜噜的说了什么,酋长回头看一眼重洛,似乎在等她点头。
听不懂他们的话,只能用眼睛看。便点点头,静等接下来有什么好戏。
巨石后面祭坛上的母萨塔人已经躺了好几个小时,一直静静的,也不动,但重洛看得出她似乎很紧张。
她点头后,酋长扬声对巨石前跪了一地的萨塔人说些什么,他们欢呼成一片。
欢呼过来,祭坛上燃起巨大篝火,春夏的夜幕来得晚,夕阳迟迟不肯下去。此时燃起篝火,将这方祭坛衬托得更加神秘。
重洛看见一群雄性萨塔人排成一队,往祭坛上那女子走去。而雌性萨塔人则围在一起窃窃私语,目光落在祭坛上那个母萨塔人身上笑意浓浓。
这是怎么回事?
待雄性萨塔人都走到祭坛上的母萨塔人面前停下,这时,酋长挥手让近来一直在洞穴伺候重洛的萨塔人将一雄性萨塔人抬上来,他满身艳红,鳞片也是红色的,眼眶充满了血丝。
重洛紧紧偎在阿希身边,身子有些发抖,难道他们要血祭?听说远古时代的人们就是用活人祭祀的,后来渐渐开化有了文明才改用动物。
她想起那次阿希满身是血,不由得看向他,却发现阿希眼里凶光犹如闪电划过祭坛每一个萨塔人。
而那些萨塔人似乎感觉他的目光太过于犀利,纷纷转过头看他。恰好重洛及时拉住阿希,与他说起话来。
不多会,又燃起一堆篝火,青烟袅袅,远远飘开。若从远方看定然很壮观,然,重洛没心情去欣赏这些。
只见,那些萨塔人……
全身发红的雄性萨塔人嘶吼着,在母萨塔人身上驰骋……而那些母萨塔人不知何时已经排成一队……
重洛不忍看下去,倒不是她多纯洁,而是如此重口,实乃接受不了。
不小心回头看见祭坛另一边的母萨塔人正被一群雄性萨塔人揉搓,嗯哈叫个不停。
这实在是一个让人面红耳赤的场面。面红耳赤的同时,不禁好奇萨塔人那么多鳞片怎么还能因为抚摸而**?
回头去看阿希,不知为何他却半点反应都没有,难道他不正常?重洛不由自主邪恶的想。
**声此起彼伏,充斥着整个祭坛。重洛无语望天,这是什么一种祭祀?曾经她听人说女儿出嫁的时候要父亲**,当时她就觉得这个规矩实在太丧心病狂。
如今看来,那些根本就不够看,更加丧心病狂的如今让她遇上……
余光不小心瞄了一眼那以一己之力御无数母萨塔人的雄性萨塔人,重洛暗暗好奇,他竟然这般厉害。
呸呸!什么这般厉害,这简直是丧心病狂!
不过,这么多母萨塔人难道不会将他榨干?数一数,竟然有几十个,年龄不等。
太重口了!
这般唾弃一番,余光又瞧向另一边,这母萨塔人被那么多公的上,会不会死在床上?
哦,不,没有床。
突然,阿希握着她的手变得很紧很紧,紧得发疼。但她没有挣扎,只是摇了摇阿希的胳膊。
四目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清明一片,那酋长也是清醒的,他很冷静的观看这场糜烂之宴。
“阿希,不如咱们走吧。”她说。
阿希竟然认真的点点头,并没有对那酋长说什么,拉着重洛跳下巨石然后往山下去。
那酋长在身后喊,两人都没有理会。
夜幕悄然来临,让人淬不及防,不过祭台上火光冲天,又有莹莹月华,脚下的路并不显得很难走。
两人没有回到洞穴,而是来到一座百年老树下,阿希抬头看一眼树上的树杈,对着重洛指指上面。
意思是想上书去坐坐。
重洛点点头,便觉得脚已离地,整个人仿佛会飞般,已然轻飘飘落在树杈上。
树杈很大,重洛甚至可以睡在上面,突然她想起当初自己给自己盖的树屋。虽然并不是特别结实,并不是特别宽敞,但觉得很温馨。